,就算他要钻进他心里去,他也由着他了。
相拥,亲吻、姿态缠绵缱绻。像两条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分不清彼此。
耳鬓厮磨,又像是交颈相靡的鹤。此刻他才体会到了祖先的智慧,有什么词,能比耳鬓厮磨还更缠绵,更婉转,更缱绻的呢?
少年急促的呼吸环绕在他口舌之间,他在亲吻的间隙提醒他:“小晨,张嘴,记得换气。”
他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但他的身体已经瘫软下来,也再也没有力气去抓身上的红斑了。
那奇痒难耐的红斑和心里产生的悸动比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熟悉的致爱丽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宋清晏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慕容放到了。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怀中少年的唇,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的眼睛从他的脸上移开。然后出去给慕容放开门。
慕容放提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少年,探究的目光简直把宋清晏浑身上下都给扫视了一遍,x光似的,“啧啧,原来你一直都说没女朋友是有原因的啊,原来是好这口啊~”
一边说着一变走上前去打量,“哇,瞧这小脸儿长得,这谁家的孩子啊,也忒讨人喜欢了些!”
宋清晏扶额:“拜托你正经些吧,他酒精过敏引起发烧,你快给看看吧。”
慕容放见调戏他不成,只得哼哼两声,凑过去给白牧晨看病。
慕容放给白牧晨量了体温,然后看了看症状,建议打针比较快一些。
宋清晏点头:“你是医生,你比我专业。”
*****
一切忙完,见白牧晨沉沉睡去了,宋清晏这才和慕容放一起退出他的房间。
慕容放难得正经了一会儿,现在又开始不正经了,“哎,我说,真的是朋友?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小的朋友啊?”
宋清晏看他一眼:“如果我说是呢。”
慕容放整个人窝进柔软的沙发里,翘起一双大长腿,摇头,“我不信。”
“好吧,”宋清晏叹了一口气,“是牧卿的弟弟。”
“什么?”慕容放一下子跳了起来:“白牧卿他弟弟?!”
宋清晏头痛的看着他:“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小晨还在睡觉。”
“哦,”慕容放平静了三秒,再次神经兮兮的凑过来,“我记得白牧卿的弟弟基本上都已经到了快成家的年龄了吧,这个是……”
“是他家最小的那一个。”宋清晏直接干脆的把他接下来想要问的问题的答案给出来了。
“不类个是吧!”慕容放跳脚:“我擦,就是他当儿子养的那个?都这么大啦?”
宋清晏:“……”
慕容放咳了两声,压抑了音量,斜着眼睛扫了宋清晏一眼,“我说,你不是吧,竟然打白牧卿弟弟的主意?你不怕他灭了你?”
宋清晏承认,虽然慕容放这辈子正经的时间扳着手指头都可以数过来,但是他这句话,确实是真相了。
“我不怕白牧卿怎么样,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晨会不会接受我。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这首歌还有个名字——大唐蓝颜赋。
每一个cv都喜欢啊,夏磊土豆沙阿杰姜sir多多相爷阿春.....各种男神啊鼻血
☆、腊味飘香腌笃鲜⑤
咫尺相思:那个凝眸处的少年,眉间点砂。
白牧卿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见白牧晨已经安静的睡了,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出来向慕容放道谢。
慕容放撇了撇嘴,讥讽道:“白兄,若不是真了解你,我还真怀疑是你儿子呢。”
白牧卿冷眼相对:“嘴贱是病,得治。”
慕容放竟无言以对。
他气呼呼的转了个方向,决定不和白牧卿再说话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遇上他了呢。
宋清晏在一旁看着两个好友,颇有些头疼,两人从中学时代开始就喜欢相互抬杠,一个嘴贱,一个毒舌,倒真是天生一对。
慕容放坐了一会儿,就一个劲儿的嚷着无聊无聊,他是被宋清晏拉着留下来的,说是怕白牧晨待会儿晚上又出什么问题,非得留在这里住宿一晚。
就算他哀怨的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朝着宋清晏可怜兮兮的说黄桑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你怎能如此这般残忍也没能打动宋清晏坚定的心。
没办法,他只得委曲求全哭哭啼啼的留下了。谁知道还会遇到白牧卿这家伙呢,真是倒霉。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来打麻将吧?”刚刚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害得他白白无聊了那么久。
宋清晏说:“这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
白牧卿说:“不来!”
慕容放简直恨得牙痒痒:“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谁才在这里的!”
宋清晏和白牧卿同时沉默了。
慕容放在心里竖起胜利的剪刀手,心说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儿,一个弟控一个老婆控,劳资可是医生,你们两个能不好好听话么!
半小时后。
慕容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我去啊,白牧卿你啥时候牌技这么好了?”自从开打以来他就没赢过好么!要不要这么悲催啊~
凄凄惨惨戚戚的打出一张九筒,心道这下不会放炮了吧,他都看见白牧卿连着打了三张九筒了。
“这不是牌技好不好的问题,对你,我只需要人品就行了。哦,对了,我正差个九筒。”白牧卿把面前的牌一推,伸手把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