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和吴迪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显得比较拘谨,从来就是直接进入主题,吴迪的全貌还没浏览过。
小陈把吴迪放到床上,两人各自清除衣物,小陈正要伏上身去,吴迪却把小陈的头摁到了她的胯间,小陈不禁欣喜,这还是第一次吴迪让他舔那个部位,低头下去,见吴迪那片毛草高低不平,显然是被什么利器修剪过,用手一抚,竟有微微刺痛的感觉。
吴迪感觉到小陈在注意那片毛草,那天晚上被张国希用利刃割过,后来吴迪自己也修理过,可是毕竟不方便,那片毛草越发显得凌乱。
“小陈,你帮我修修,是不是很难看?”吴迪伸手从床头柜里去了一把剪子递到小陈手里,小陈接过,也不问吴迪是怎么回事,仔细地修理起来,把剪下的毛草兜在一张纸巾上。吴迪不由得想起和孙俊在一块时说过要用这毛发做成笔的事,心里颇有些伤感,斯人已去,再也没人想到做笔的事了。
小陈修理完,正要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吴迪让小陈放到床头柜上,小陈有些疑惑,问道:“张迪,留着干嘛?”
吴迪回道:“一肤一发受之父母,不能丢了的。”
小陈听不懂吴迪这话什么意思,埋头舔起那缝隙,舌头卷住薄薄的两片往外扯了几次,又伸进溶洞里好一阵捣鼓,只一会,溶洞里流出一股粘液,小陈知道吴迪已经动情,一个翻身,吧唧一声来了个一锤定音。
小陈好似舵手,吴迪就像是一条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两人合力,很快就到了快乐的彼岸。小陈在吴迪身旁躺了一会,起床要为吴迪弄饭吃,被吴迪制止,“小陈,你也该找媳妇了。”
小陈一愣,“我不找。”
“不找?为什么?我和你没有将来的。”吴迪哀叹了一声,小陈低头思考了一会,“我知道,我就想这样守护着你。将来有一天你结婚了,我会约束自己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不免都有些伤感,吴迪便说道:“今晚我就吃方便面,不如你再要我一次,下面吃饱再说。”
小陈还是第一次听吴迪说这样浪的话,顿时又来了精神,两人再次出征,又是一番旖旎风光。
第二天,吴迪去找钱丽丽,很意外地在钱丽丽办公室碰到郭伟杰,吴迪也不在意,觉得钱丽丽找郭伟杰谈话也属正常。郭伟杰见吴迪进来,很识趣地告辞而去,吴迪坐到沙发上,说道:“钱书记,按照你的指示,郭伟杰的事就此打住。可是,郭伟杰的事并非无中生有,举报材料中所列举的大多可以坐实。”
钱丽丽昨天还听吴迪说没有进展,今天突然变了卦,心里一阵不安,不由问道:“你有证据了?”
吴迪本来只是想点到为止,以防将来不测,“钱书记,也不是说有了充足的证据。”
钱丽丽一颗心落地,换了种严肃的口吻说道:“张迪,我们要对每一位同志负责,没有充分的证据,那说明你还是在怀疑。土地局归你分管,郭伟杰的工作能力你最有发言权,不能因为怀疑就把一位好同志给毁了。”
吴迪莫名地受了钱丽丽一顿教诲,心里颇不服气,“钱书记,我不会怀疑我身边的同志,违纪违法的事本不是我的工作职责,你最好把调查郭伟杰的事交由纪委来处理,我想会有一个符合实际的结论的。”
吴迪先前冲着董伟对她的态度是想彻查此事的,后来真有了证据反倒顾虑重重,顾连明日记本上牵涉的临山县官员有好几个,县委县府上下都知道吴迪在具体负责调查,果真对这些官员绳之以法,那吴迪必将成为坐在火山口上的人,如果纪委插手,那情形就自当别论了。这是吴迪之所以没有在钱丽丽面前摊牌的真实原因。更何况,钱丽丽和张力的态度是明确的,查不查、怎么查、查了以后怎么定性都是一把手说了算的。
历来在官场,藏垢纳污都是需要的。
钱丽丽没想到吴迪会这么说,脸色一板,说道:“张迪,话可不能这样说。反腐倡廉是我们每一个同志的职责所在,纪委只不过情况特殊点而已。我在省委政研室工作的时候……”
一听钱丽丽说到她在省委政研室工作时这几个字,吴迪心里就暗暗发笑,这女人还真把省委政研室放在口头上炫耀了。临山县也有政研室,也就专门写写报告之类的东西,偶尔也会下去调查,也只是走马观花。这样的部门说好听点是为决策者提供理论和实践的依据,说难听点就是狗头军师,没什么好点子,尽是些歪主意。
吴迪便对钱丽丽的话不以为然,硬着头皮听完,便告退了。
吴迪回到办公室不久,管可人出人意料地来了,吴迪不由想起了顾连明日记中那几个字母,心里寻思: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