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王小蒙,赶忙抽身撤退。一转身,就抱住了一个软绵绵的身子,细心一看,竟是瘦脸姑娘。
瘦脸姑娘好像做好了准备似的,不加任何阻拦,就势倒在王小蒙怀里。
原来,她和李大毛划拳输了好多,为不让这位副局长执行那个烂规则,她输了就喝,很快就把自己喝成红脸关公。后来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门口站着王小蒙,她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就站在王小蒙身后,好奇地向里面看去,不由得脸热心跳:自己的同伴正和那个李局长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蛇,疯狂地缠绵着,索取着,完全不顾门外有人。
她呆若木鸡,不知该怎么办,直戳戳地站在王小蒙身后,忘情地看着眼前的好戏!
王小蒙一转身,她无暇躲避,就被人家搂在怀里。
天上掉下的馅饼,再傻再笨也会接住咬一口,何况是精明的王小蒙!他的机器本身就被李大毛和圆脸姑娘激/情四射的表演发动了起来,正愁找不到射击的目标,现在怀里突然冒出这么好的靶子,就是神仙驾到,也不能阻止他放炮了!
他很轻松地就把瘦脸姑娘抱进另一个包厢。那里恰巧空无一人,正好为他恣/意/行/欢提供了便利。
瘦脸姑娘一脸羞涩,浑身抖个不停,一看就是情窦初开,没怎么经过战火的洗礼。但蓬勃旺盛的青春之火,又及时下达了进军的死命令,体内的潮水便一浪高过一浪,使她欲罢不能,把那早先的矜持清高丢在脑后,只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二人不敢说话,怕惊动别人。里面黑咕隆咚,也不敢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倒也别有情趣。王小蒙是老手,宽衣解带自然不在话下,瘦脸姑娘还没闹明白咋回事,就被欲/望同样高涨的王小蒙剥羊皮一样剥个精光,一双大手就像探雷似的,在广袤的土地上游走。
先干什么,后干什么,久经沙场的王小蒙不用多想,心里就有一份完整的作战计划。虽然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那双手就好像装了夜视眼一样,准确地搜索到了那两个柔软可口的馒头,那个绵软的身子平躺在沙发上,他一脚踩在沙发里面,一脚站在地下,俯下身子,手和嘴轮番上阵,把那馒头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好似家庭主妇在精心加工面点;然后再用嘴巴含着挺拔的玛瑙,婴儿一般地吮吸。虽然喝醉了,但他的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没有一点疼痛,没有一点不舒服。
紧接着,他的手慢慢滑过小腹,驻扎在那个山沟里。这时,躺在沙发上的人儿忽然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这样一种鼓励的方式,使王小蒙信心大增,胯下那杆枪涨的生疼,他没有时间演奏序曲,就在那里用手指探了探路,发现洞府十分湿润,舞枪弄棒的条件已经成熟,便催动战马,急速冲入包围圈,大肆攻打柔软的城堡,弄的大汗淋漓,嘘声不断。
不管怎样冲撞,那姑娘似铜墙铁壁,一点声气都没有,只是那手臂,把王小蒙的脖子勾的越来越紧,差不多要掐断似的。
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王小蒙停了片刻,伸手在那地方摸了摸,感觉一片汪洋,像山洪暴发。便觉时机成熟,开足马力狠狠地向那巅峰冲刺过去,在他呜呜哇哇乱叫的同时,只听那人儿也像春天里刚刚睡醒的猫一样,快活地叫了出来
那时候,蒋欣雨正在洗手间清洗她的双手。
那时候,躲在油菜地里的刘全民和他的女秘书刚好战斗完毕。
那时候,躺在包厢里旁若无人大干革命的李大毛和圆脸姑娘刚好把战场打扫干净。
赵成军从外面溜达进来的时候,包厢里的秩序又恢复了正常。
那两个姑娘已经不见了踪影,李大毛解释说,俩小妞不胜酒力,早回去了;下次要找个量大点的。
赵成军没有搭茬,但也没有显出不高兴,他说自己头有点晕,喝不成了,先要休息。镇长都喝不成了,别人自然没法再喝,再说大伙都在等他发话收拾酒场呢,现在这样说了,人人心里高兴,脸上不露声色,就互道晚安,入了早已预定的客房。
蒋欣雨没和赵成军打照面,她一直坐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着。后来看他们出来,就走过去,啥话没说,走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个装饰的十分考究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档次不高不低,收拾的十分整洁,住在这里倒也让人心情舒畅。尽管屡经磨难,但想到自己已经入了这行,必须无条件适应,就不再想那烦心事,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
谁料,刚刚迷糊着进入梦乡,当当当,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