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男孩血液崩裂的狰狞模样,每夜不得安寝苏醒过来。
到了临盆之日,那天雷雨大作,季卿寒依旧杳无音信。
林凝芷失声痛呼,季府下人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直到一声婴孩的啼哭声嘹亮地响起。
“是对龙凤胎呢,真好,女孩儿还好好的……”季幕跪在床榻边,颤抖地握紧她的手,“可你体内余毒未清,只有这样救得了你,林凝芷……”
其中一个婴孩双眸还无法睁开,小脸皱巴巴的,大声地哭泣着,十分惹人怜爱。
然而另一个却面色惨白,已经毫无气息。
这是,她的儿子……
梦境成真,林凝芷眼泪一颗一颗地掉落,感觉心口硬生生地被剜割凌迟,到底是谁要害她?
“你的身体看似与常人无异,此毒会逐渐侵入骨髓,让你武功尽失,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危及到你的心脉,”季幕双眸酸涩一片,眼眶开始泛红,“这毒始终无法肃清,我无能为力,所以只能施针将毒过到体内的孩儿身上。”
“季幕,你为什么不与我讲,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你会选孩子,可是产子本就冒着极大风险,一个不慎你体内的毒若是发作你就会……我只要你活下来,林凝芷。”
咬住了他的肩头,林凝芷感到腹部隐隐作痛,心痛地蹙眉,恍惚地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透出恨意,“身为主将若没有了武艺傍身,处处掣肘,帮我查出来是谁害了我,我要下毒之人,加倍奉还!”她还要那个人为她的孩子偿命!
“你仔细回忆一下,之前……接触的人里面,会不会?”
她目眦欲裂,眸眼里叫嚣着杀意。
严栀儿!没错了!只可能是她!
目光触及到血肉模糊的婴孩,林凝芷撕心裂肺地凄厉叫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报应到我的孩儿身上,呜……我求求你老天爷,带走我的命,换回我儿子的命……”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尊贵的太子妃是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林凝芷癫狂地笑着,眼泪打湿季幕的衣襟,她绝望地抱紧季幕,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流血,似乎就快要陷入疯狂崩溃,“儿子,儿子……”
季幕双眼泛红,不忍心看她这样,忽而低叹道,“林凝芷,你这样会吓到孩子的。”
闻言,林凝芷轻轻地抱起另一个婴孩,许久许久,她安静下来,唇角带着温柔却渗人的笑,“叫她季盈好不好,盈月,有缺。”
“季幕,你知道一个女人的软肋是什么吗?”
季幕不解,就见她倏然眯眼欢欣地笑着,“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生不如死的那种。”
第二部
006
口干舌燥(h)
原先的猜疑也终于得到证实,罪魁祸首便是严栀儿,而严归墨就是最大的帮凶。
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无血色的林凝芷,季幕狠厉道,“等哥回来,或我直接用毒杀了他们……若是真被人查到了,罪责都揽在我身上就好。”
林凝芷悄然抹掉自己眼角泪水,轻点他的薄唇,“你们都不要插手,我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
终是倔强地推开他的怀抱,解开自己半边衣襟,露出一株丰乳,温柔地抱起一旁的季盈在怀中哺喂她,哄诱着她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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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已是许久不见,对于她主动的到来,严归墨顿地心神恍惚,满眼皆是防备,“你来这里作甚?”
然而林凝芷似乎并不想多与他说话,跟往昔一样语气疏离冷漠,“来取回一个物件。”
他不免困惑,心下疑虑更多,当初将她绑来的人是太子,应是没东西落在此处才是……
见林凝脂的确是在认真地四处翻找,突然,她腰间的一块玉佩滚落到桌案下,林凝芷蹲伏下身子去拾,伸手似乎够不着,随着她身体不断挪动,衣衫凌乱,逐渐勾勒出浑圆的臀。
严归墨顿时口干舌燥,于是贴上去,硬物暗示性地蹭着她的圆臀。
“你做什么。”林凝芷惊叫地嗔怪一声,身躯扭动得更厉害,似乎是想要钻出来。
“本相帮你一起寻啊……”他假装伸手去胡乱摸索,在昏暗无光的桌案下准确地抓住了她绵软的yù_rǔ。
“呀啊……!”她娇弱地嘤咛,羞愤别扭地埋怨,“不是的……嗯,不在这里。”
“嗯?那到底掉去哪儿了?”严归墨一本正经地将手挪开,“本相来找找。”手指忽而在她高挺的rǔ_jiān上轻轻一捏。
林凝芷羞地拍打掉他的手,旋即起身,这下严归墨彻底惊了,她那轻浅的衣衫前襟被奶水浸湿晕开,不消掀开去看,都能知晓丰润殷红的奶尖上定是沁出了莹白乳汁,让他恨不得想要舔上一口。
见他似乎还想要上前,林凝芷被他灼热的眼神打量浑身不自在,嫌恶地忙得退开,“我没寻到,先……回去了。”
严归墨被挑逗地心痒难耐,再加之没有得到抒解。
当晚就握了自己的肉物亵玩,“林凝芷你这个小贱人……嗯……噢噢。”
压抑许久的yù_wàng喷薄,他想按着她柔软的樱唇去吸自己ròu_bàng,想撕裂她的衣衫吸那对儿饱满多汁的乳儿,想知晓那奶汁到底有多甘美,想把她压在床榻上好好干她一顿。
想着想着,他手中速度加剧,滚烫的白浊射满裤裆,严归墨侧躺在床榻上深深地呼气,“嗯……哈,林凝芷。”尔后他看着空落落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