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食言,就是那么笃定,尽管我才刚刚认识他。
那之后的复健真的很痛苦,不过,好在他陪着我,鼓励我,讲笑话给我听。
我慢慢开始适应这么一个人,习惯他在我周围,和他谈论的话题也越来越多起来。
只是我还是没有问他,为什么喜欢我。
最让我开心痛快的是,那个叫井然的人,因为涉嫌抄袭论文,被取消了博士生资格,要不是他家里人说清,他都没有办法顺利毕业。
王梓告诉我,在他发表论文之前,王梓早已经把论文发表出去了,他曾经对付我的那一套没能得逞,却只能哑巴吃黄连,一句话不敢多说,说了,怕是连最后的一点脸都会丢光。
终于我复健结束了,一切身体活动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再次被带到他的家里。
再次以人的样子来到他家,突然觉得紧张起来。
他让我进了房间,我听着身后关门的声音,接着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
我身体有些紧绷,心跳速度再次飙升起来。
身后,火热的身体抵在我的后背,一个蠢蠢欲动的东西不断地触碰着我。
这段时间他再没有做过比拉手更多一些的事。
有时,我还会怀念一下那个热吻。会呆呆地看着他的嘴,脸红心跳。
今天来他家,是他说有些东西要给我看,我没想过其他的,就跟来了。
可这个拥抱,让我突然后悔跟来,却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起来,怎么变得如此性感?
“我想要这样抱着你,已经想了很久了。”
我轻轻地挣扎着:
“那个,你放开,我们坐下来说话?”
“好,不过。”他说着,拖着我坐在沙发上,我却坐在他的腿上,他整个把我抱在怀里。
我扭着身体,感觉到自己蹭漆的部位火热,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
“这样很怪,能不能让我自己坐?”
“不行,就这样,说话舒服。”他促狭地看着我,说话的空档还贴着我的耳朵,让我浑身变得软绵绵的。
“你不是说让我看东西?是什么?”
他笑着说道:“那个东西在我的卧室,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原来在卧室,怪不得,我在书房到处都找不到。
“你,你能不能拿过来给我看?”
“不要,不过,我可以抱着你去。”
“算了,那我还是自己去吧。”
我挣扎着起身快步走到卧室,看了一圈,却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
他跟在我身后,故意紧贴着我说道:
“在枕头底下。”
我忙爬上床伸手到枕头下面,摸出来一本相册。
我刚要打开,身后的人直接把我压在床上,我满脸都被枕头堵住了,背后的身体滚烫地靠近我,让我忍不住身体紧绷起来:
我把脸转过来,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我的心砰砰地跳的飞快,我有些生气,只是有些而已,更多的是慌张和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我的话软绵绵的,没有力度。
他把头探过来,贴在我的脸上,还故意蹭了蹭:
“没什么,就是,既然到这儿了,我们不如,一起躺在床上看好了。”
“我才第一次来,你就把我往床上带?”
我的脑海里不禁有一个荒谬的想法,这张床,是不是还有别的人也来住过,想到这儿,说话的口气竟然还有些酸溜溜的。
“你可不是第一次来,你在这儿睡了好几个晚上了。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时候可是你主动跑过来的。”
他当然不可能记错,那几天我就感受到,他的记忆力相当不错,和我不相上下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不由得停止了挣扎,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是猫,猫当然可以,可我现在是人,而且,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说完,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变相地接受了他这么做?纠结的只是时间问题?
他轻笑着,在我的耳边低声说:“觉得太快了?那就缓缓好了。”
说着他翻身离开我的后背,后背突然轻松,我怎么还怅然若失起来?
我慌忙爬起来拿着手里的相册,低着头掩饰着自己满脸的窘态跑出房间,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他紧跟着我坐在我的旁边,好像已经认识许久了,自然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抗拒,虽然和他碰触不多,但每一次的碰触都好像给我吃了兴奋剂,而我开始慢慢上瘾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打开手里的相册。
里面的照片再次冲击到我了,那里面满满的都是我,我自己家里的照片都没有这么多。
我大致翻看了一下,厚厚的相册至少一百多张,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竟然是:
“这么厚,你枕着它睡觉,不硌得慌啊?”
“不会啊,枕头够厚,而且每天睡前都会看一会儿的。”
“你有病啊!”我才想起我最应该问的一句话:“干嘛偷拍我。”
“对啊,我有病,害了相思病了。”他把脸凑过来,我忙往旁边一躲。想起在病房里他的那个吻,还没有退去红晕的脸又烧了起来。
他翻开第一页指着里面的照片:
“记得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看着里面我穿着一件t恤,牛仔裤上蹭的脏兮兮的,蹲在马路边上,正在训斥那只猫。
“这是我救书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