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放心,要是王爷不要你了,哥留着你,天天肏到你死
乞丐巨大的yáng_jù在我体内猛烈chōu_chā着,他的大手揪着我的rǔ_tóu,散发着恶臭的嘴罩上来,带着厚腻舌苔的肥厚舌头挤进我的口腔,在我的口中搅拌着,吸吮着。
啊,嗯,不不要停
肏死我吧
哥哥的大jī_bā真好
天光大亮时,下身被肏到麻木的我被家丁带回了府里,清洗,消毒,又被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由于处理及时,医生又给我喝了药,总算没有染上怪病。
这么玩舒服吗王爷问我。
好爽。我疲惫地回答。
那明天换一条街,爷让你爽个够。王爷拍了拍我的脸,语调温和。
多谢爷我开心地笑着,沈沈睡去。
我是王爷的布施奴。
到夏末的时候,我已经在京城的每一条街都布施过自己的身子。我的花穴和菊门越来越松,乞丐们不得不每次都玩双龙入洞,甚至用拳头、脚来chā_wǒ。
在秋风快来的那一天,我终于被一个乞丐用碗口粗的树枝插烂了菊门和花穴,浑身痉挛着,献出我最后一次cháo_chuī,在极致的快感中死在了城门口的粥摊旁,享年18岁。
第九色。残奴(慎入。含gl)
我是勃海王府里的下等性奴。
像我这样的奴,里里外外已经被王爷玩透了。
而由于在府里的时间已经很久,有三年了,嗯,没错,三年的时间里,王府会换掉很多奴隶了。
我居然仍在,说明我真的很耐肏。
但是我们这些奴,每日都需要服用一种叫媚骨香的药。
这是一种春药。让女奴们对伺候主子更有激情的药。
但是媚骨香有一点不好,它的药效,会慢慢地积累叠加。
所以,像我这样连续服用了三年的奴,每日需要服用的量从最初手指肚大的一小丸逐渐增加到一饭碗,再到如今根本不用服也每天都发骚,媚骨香对我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
如今,我每时每刻都需要有人肏。
而我的xiǎo_xué,也已经越来越松弛。
现在普通男人的yáng_jù已经根本满足不了我了。
本来府里的医生会定期为奴们缩阴的。但是做缩阴调整期间需要禁欲。你知道的,我已经不可能禁欲。一个时辰对我来说都不可能。
所以,我的下身已经不适合常规的欢爱。
为了解决我的需求,王爷很是伤脑筋。之前有一个奴因为xiǎo_xué松弛,他送出去布施给乞丐玩,没过三个月就给玩坏了。
他不想我也被那么玩死。尽管我自己已经饥渴到无所谓,不论谁,只要可以干得我高潮,哪怕是妖魔鬼怪我也乐意伺候。
但是王爷是个负责的主子。他后来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锯掉了我的双手,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用手臂伸进去自己肏自己了。
当然,一个只能满足自己的奴,在王府是没有存在价值的。
所以,王爷捅聋了我的耳朵,敲掉了我的牙齿,还在我的颈子前面挖了个小孔,用纯金将这个孔镶嵌起来。
这样,我可以进出王府任何地方,不会听到任何不该听的事情。而且,我的嘴成了王爷很喜欢的玩具。因为那个金孔可以帮我自由呼吸,我的喉咙即便每时每刻都塞得满满的,也不会窒息了。
王爷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还特地给我装了条母狗尾巴在后庭。你们知道的,这个尾巴后面是一根带了机关的假yáng_jù,每天我被浣肠之后,便有太监将那粗长的假yáng_jù塞进我gāng_mén深处,我只要收缩gāng_mén,不仅可以得到被假yáng_jù狠力肏弄的快感,还可以像真的母狗那样摇尾巴。
有时候,我会自己去找王爷玩。
比如今天上午,我爬到书房里,发现王爷正在会客。
无视客人惊讶的注视,我爬到王爷的书案下,用嘴解开他的裤子,将他软着的yáng_jù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舔弄它。
那宝贝立刻迅速精神起来。王爷喜欢晚上跟女奴们玩。所以他今天应该还没有释放过。我很幸运地拔了头筹。
我坐在书案底下,一边用右手臂狠狠chōu_chā着自己,一边用嘴又吸又舔,将王爷的宝贝侍奉得威风凛凛。
王爷的yáng_jù比一般人的要细长,它精神起来的时候我的嘴是装不下的。所以很快它就插进了我的喉咙深处。
我连忙暂时停下对自己的肏弄,全力服务王爷的宝贝,一边努力用喉咙迎接它的顶端,一边将两只手腕摩擦了一下,用沾满我下身淫液的手腕轻轻搓弄王爷的蛋蛋。
我的喉咙深处被王爷的宝贝插得连连作恶,那声音与yáng_jùchōu_chā的声音一起,形成了客房里最美的乐章。可惜,我自己是听不见了。
我将王爷的jīng_yè吞下肚子的时候,王爷的宝贝突然又硬了起来。我心中一喜,连忙张大嘴等着。
果然,王爷将一泡骚臭的尿液全部尿进了我的嘴里。
我心满意足地将它们尽数喝下,又小心给王爷将宝贝舔干净,这才帮王爷穿好裤。这时王爷用脚踢了踢我。我连忙用嘴和手腕并用,快速帮王爷脱掉了一只靴子,袜子也小心脱下来放在一边,然后调转身,臀部高高翘起来。
王爷将他那只尊贵的脚轻轻插进我的花穴中,不紧不慢地chōu_chā着。我爽得摇晃着臀部,用手腕将两个奶子挤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