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送与先生,我给先生戴上。”李言起身,为苏瑜戴上玉坠。
看苏瑜戴着玉坠,李言偷偷笑着。这可是昨儿他在那堆玉石里精心挑中的一块,又自己连夜磨的。手都磨红了,不过心中还是欢喜的。
见李言一个人傻傻地笑着,苏瑜疑惑地问:“笑什么?”
“没什么,先生戴着正合适。”李言歪着头还是傻傻笑,送苏瑜的玉坠他是按自己的那块挑选打磨。现在苏瑜戴着,自己也戴着,就好像..好像情侣款一样。李言心下想着,嘴都合不拢。
放课后,李言找到林泽,拉过他走到一边。
“东西送出去了吗?”李言看热闹地问道。
“刚送完回来。”林泽心下大喜。
“玥儿怎么说?”
“公主很喜欢,高兴极了。”林泽乐呵呵的。
李言得意地戳戳林泽,“我就说她会喜欢那根翡翠簪子吧,你还不信。”
“谢你谢你,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块玉坠好。”林泽还不死心,昨儿他同李言挑东西时看到那块玉坠。本想拿来送给李玥,不料被李言抢先要去,说什么也不给,给他挑了一根翡翠簪子。他还以为李言打发搪塞他,但没想到李玥竟还挺喜欢。
“滚你的,别想惦记我的玉坠。”李言佯装生气。
“你不是有一块吗?”林泽忿忿道。
李言嘚瑟地说:“我轮着戴不行吗,白天戴这块,晚上戴那块,单日戴这块,双日戴那块。”
林泽哭笑不得,拧着李言脖子,“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金贵脖子。”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纠缠成两只毛毛虫。
有人欢声笑语,就有人一筹莫展。
芜国兵马已到祁国京川,祁国皇帝命大皇子江仪为帅,带领二十五万人马北征,击退左党。
皇帝江仲易虽然惶惶不可终日,但奸臣在他耳边吹点邪风,他也深信不疑。惩处三名大将,导致军心涣散,能臣良将忿忿不平。
大皇子江仪深知若朝中不稳,战场则不敌。下定决心后派一千人在下朝回家的路上诛杀奸臣,自己带着其余二十多万所有兵马于宫门下。斩杀大宦官,逼宫继位。
老昏君要下马了,文武百官巴不得,自然拥立新皇。江仪将朝堂诸官员大换血之后,即刻动身率领30万兵马御驾亲征。
三月后,左庆成大败退守北部一洲,其余地方的叛党不堪一击,缴械投降。祁军收复北部其余七洲,东部九洲,西北一洲,东南两洲。其余各地大大小小的地方尽数收复,由朝廷调派新的渡洲使看守。
江仪整顿兵马,在北部扎营稍作休息。随后一鼓作气,击败了左庆成,收复剩下的一洲。祁军大胜,押解党首,班师回朝。
祁国履行借兵时的承诺,割南部三洲给芜,奉白银万两,两国交好。
人间的战争暂时结束了,天上的战鼓打响了。
年皇世子率天兵天将抵达天西门,上天庭里宫阙天门的位置高低都有严格要求。归阙殿位于正中心最上方,其余宫殿略矮围绕四周,一圈比一圈矮,最外面的是东南西北四座天门也是最矮的,但是即使最矮也建的比门外成片的净土高得多。
年皇世子利用这个俯瞰的优势,在东南西北四处各安放了一颗招风石,施加法术。亲率领三万兵将伏击在天西门东面,令众将士藏身于云层后。自己则带几百个人堂而皇之地站在空旷处,恨不得周身洒满金光,明晃晃刺眼。
薄奚的包围网渐渐缩小,招风石引来飓风,各处队伍的小兵小卒都被吹跑了,兵力大减。天门四处的将领乘胜追击,清缴残余。
薄奚大部队从南上进攻,部队后方的薄奚世子发觉年皇世子伫立于东方。未见大部队,只有少数人等惶恐不安,以为是他们脱离大部队特地在此伏击,被自己发现了,便率领后方部队八万兵马擅自突袭年皇。
两位世子武力相当,僵持不下,薄奚兵力较多略胜一筹,年皇的兵力所剩无几。随即割臂取血,血滴被施加法力后,成形为成千上万的小兵,抵挡薄奚兵力。短暂交锋逃脱后,年皇世子指挥四皇子迅速赶往西面埋伏。自己欲突破薄奚世子部队,但是对方实力太强,被牵制住无法脱身。
薄奚老尊率大部队一路南上直逼天西门,天门各将领誓死守卫,双方战斗惨烈。奈何薄奚是神武世家,法力高深,不是这些年轻的将士能抵挡的。薄奚老尊斩杀两名大将,打伤两名武神,捣毁天西门。天兵天将节节败退,眼看西门不保,薄奚老尊就要占领西界,向归阙殿进攻。
突然,后方传来杀敌声,五皇子率十万兵卒提前在天门南面一万里外埋伏,等敌方深入后,迅速进攻,赶来的正是时候。
五皇子立于大军前方手执血剑指着老尊喊道:“大胆薄奚,不仅滥杀神官犯下杀戒。如今还拥兵造反,你可知罪。”
老尊仰天大笑,随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黄口小儿也敢装模作样。待我坐上大殿上的椅子,到时候我想杀就杀。还有谁会说我滥杀,还有谁敢。”
五皇子呵斥道:“痴心妄想。”说完持剑飞身上前斩杀叛军。
五皇子虽年轻,但继承上君血脉,神力超凡,足以对抗薄奚老尊。前方将士也在拼死血战,前后夹击。
五皇子年轻敢拼,舍生忘死,薄奚老尊年纪大了有点畏缩。见五皇子略占上风,前有追兵后有堵截,腹背受敌。东面有年皇世子,北面也有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