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齐贴着他的耳朵,故意恶劣的,“是不要,还是一直动那里?嗯?”
热气喷到耳朵眼里,炎泽只觉得后背酥酥麻麻的,只听莫齐又继续道,“炎老板的体内好热,好柔软......感觉手指都要融化了......”
炎泽下半身被蹂躏的同时,还要被迫接收莫齐那让人后背发麻的qíng_sè话语,一张老脸都被调戏的涨的通红,全身都被他撩拨的不对劲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喘了两口气,“你......能不能好好上药......啊......”
腿间蓦然一紧,竟是被莫齐探到前面的手握住了。
低烧的缘故,让炎泽的神经很是脆弱,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腿间那修长的手指温柔挑逗的过程,炎泽享受的不得了,不知不觉就小声“哼哼”出了声。
但当腿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换了个姿势,炎泽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原本一直在他体内的手指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那硬梆梆的火热的硬物,正缓慢强势的慢慢抵了进去。
炎泽一时间头皮都麻了,他妈的是让这小子给他上药,又不是来上他!
仍旧面朝下被摁在沙发上,挣脱不开,炎泽气的破口大骂,“你他xx的就是这样跟人上药的?!我操你xxx......”
嘴巴上到是骂得很痛快,事实上却是相反的,莫齐已经开始抓着他的腰小幅度的chōu_chā起来。
“呼......好舒服......炎老板的屁股果然是最棒的......”
棒你妹啊!炎泽头抵着沙发垫,狠的咬牙切齿,被操的腰酸腿痛,本来发烧就很不舒服了,还要被迫做这种高技术的运动,要不是莫齐抓着他的腰,强迫着他撅着屁股,他早就没力气支撑了。
“......刚抹好的药......唔......嗯嗯......慢点......”
莫齐干脆把炎泽抱起来,转过身体,被迫分开腿坐在他腿上,稍微低头撕咬着面前那小麦色胸膛上依然挺立起来的突起,更加深入的顶撞起来。
“不行啊.....莫齐......药......”为了保持住平衡,炎泽只能抱着莫齐的脖子,声音被顶的支离破碎,还是一个劲的提醒,毕竟这样磨人的上药过程,他可不想在经历第二次了。
“不会的,”脸被抬起来,嘴唇被咬着吮吸,莫齐含糊着,“我不会射在里面的......”
固然被到中途被顶撞的眼泪和呻吟都失控了,但事实上,被入侵着挑逗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沉重的律动带来的战栗感还是美妙居多,不得不说,这小子在这方面还真是技术高超。
然而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到最后干脆就被压在客厅的地上,腿被太高摁在胸前,面对面的chōu_chā着,背后摩擦着粗糙的地毯,感官都不怎么灵光了,下半身已经发麻到说不清是太痛还是太舒服了,只能在停下来变换姿势的空档里等着身上仍旧兴致勃勃的少年奄奄一息地骂:“你他妈的也差不多了吧......你想干死我啊......”
最后又被扔回了床上,也不知道在那上面又做了几次,反正到最后炎泽是腿都已经合不拢了,腿间,小腹上,后背都被弄的湿漉漉粘乎乎的,那个原本“我不会射在里面”的信誓旦旦的保证也早就跟炎老板的反抗意识一起消散到无影无踪。
就这样,从一大早就开始“操”劳的炎老板,直到下午三点才惨兮兮的又趴在床上吃到了今天的第一口饭。
在炎老板吃完了饭,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去浴室把体内的可疑体液抠出来,又弯着腰扶着墙一步三颤的回了屋,趴在床上扶着腰,恼羞成怒的怒瞪了那还不知所错的小狼崽仔半个多小时后,小狼崽仔还是一脸无辜,还外带有些可爱的抿抿嘴,说着什么,
“炎老板,射到你体内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那里一直紧紧的绞着我不放,又好热好湿润,好像要把我吸干了一般......我才忍不住的......”
从那个时候,炎泽就似乎明白了,不要跟着个小子讲道理,因为你永远无法在那恶劣又sè_qíng的流氓话种反驳分毫。
之后的日子,总体上来说,炎泽还是比较满意的,家里无时无刻不染满暧昧的气氛,那三室两厅也不算小的房子,他们也几乎已经在每个角落都做过“特殊运动”,偶尔炎泽洗完澡照镜子的时候看着自己那日渐消瘦的腰身会觉得这些日子会不会太yín_luàn了点,照这样下去迟早要精尽人亡,可回到床上,看着眼前那少年独有的白皙修长的身体,滑溜溜的皮肤,美好的相貌和可爱的酒窝,就会忍不住诱惑,化身为狼的扑上去。
直到被压得哀叫连连,手脚打颤,睡过去的前一秒想着以后一定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在见着床上那白花花的美少年,之前想的又跟自身的节操一样抛出去了老远追都追不回来,就这样一天天的周而复始,炎泽竟然也习惯了这样一日三餐有人做,家务有人干,晚上有人陪伴的安逸生活了。
这天是莫齐期末考试的日子,一大早炎泽难得贤惠一次,想赶在莫齐出门前给他煮两个鸡蛋炸根油条,虽然基本上只有小学生们才会想要吃这样的满分早餐,但稍微有些迷信的炎泽还是想图个吉利。
毕竟炎泽可是当真从来没有见过莫齐在家读过书,还别说,跟他当年荒废学业的大学时期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似,所以他大学的时候成绩真是一塌糊涂,最后那种三流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