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_fáng被他揉捏得泛起通红的印子,简直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桃子,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挤出丰沛香甜的汁液。他却还用手指捏住rǔ_jiān转着圈地拧着,直拧得那小巧粉嫩的rǔ_tóu红肿得像是两颗葡萄。
“唔…………轻点、好痛…………嗯…………”
赵杏儿的讨饶声,却越发激起了朱启庸的性欲。他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模样,一边拧着赵杏儿的奶子,一边挑眉问:“哪里疼?”
“奶子…………奶子疼…………啊!!!”
软绵绵的呻吟,随着朱启庸一个用力拉扯,而变成了一声娇媚的痛呼。然而,伴随着这声痛呼,赵杏儿眼神中却明显地多了几分媚意,穴里也紧跟着喷了股yín_shuǐ出来。
“疼?”朱启庸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我看你是骚吧……越拧你这骚奶子,水就越多了……”
“朱将军有所不知,内子就有这与众不同的癖好,”陈默溪轻喘着,一边有节奏地肏干着赵杏儿的xiǎo_xué,一边勾起嘴角道,“这床上之事来得越激烈,她便越兴奋;你对她越粗暴,她这làng_xué里就唆得越紧……嘴上喊着什么‘疼’啊、‘轻着些’啊,其实屄里已经骚得往外喷水儿了……”
正如他所言,被狠狠捣弄肏干的嫩穴里已经是yín_shuǐ泛滥,被大ròu_bàng带得一股接一股往外喷着,臀缝里染得黏腻腻一片湿滑。胸前虽然被拧得一片红肿,疼痛之中却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方才朱启庸一停手,她便忍不住扭着身子,往前送着自己两颗大奶子,渴求更用力的揉捏。
“原来你们永靖县的神医女菩萨,进了卧房便是个犯贱的母狗?”朱启庸嘴上说得过分,眼神里却浓浓的全是怜爱。他暂且把ròu_bàng从赵杏儿口中退出,捉住她的柔荑凑到嘴边轻轻吻着,又用大掌裹住一边奶子轻轻揉捏,“看看我们杏儿这大奶子,肿起来粉嫩嫩的,多好看……杏儿可被本将拧得疼了?”
赵杏儿红着脸点点头:“嗯…………疼…………”
“那还要不要本将继续玩你的奶子了?”
“我…………我…………”赵杏儿羞愤地瞪了陈默溪一眼,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方才陈默溪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此刻若是真的要朱启庸继续,岂不是应了自己“犯贱母狗”的名声?
可是,她又真的很喜欢被朱启庸这个健壮威猛的年轻将军粗暴地蹂躏玩弄……
纠结了片刻,赵杏儿娇嗔地瞪了朱启庸一眼,捉住他的ròu_bàng便舔上去,算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粗大紫红的肉龙,上面盘踞着暴涨的青筋,粗大的尺寸占满了口腔,每一寸凸起和筋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只是含着这根烫热粗硬的玩意儿,就让她兴奋地几乎要高潮了。她刻意地用舌尖去勾挑那微微吐露着粘液的马眼儿,满意地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兴奋得骤然加重了呼吸。
“朱将军,射给我吃jīng_yè吧?”赵杏儿一边快速撸动着手中的ròu_bàng,一边仰着头娇媚地说着。风情无限的模样看得朱启庸是心头一阵欲火翻涌,哪里还忍得住,径直便把那胀痛难忍的ròu_bàng狠狠插进了她口中,像是干着女人xiǎo_xué一样chōu_chā肏弄不停。
陈默溪也紧跟着狠狠捅了她xiǎo_xué几十下,在感受到xiǎo_xué里即将开始新一波高潮时,不顾里面紧缩推挤的媚肉挽留,猛地把ròu_bàng整根抽出。粗硬赤红的ròu_bàng上沾满了yín_shuǐ,guī_tóu莹亮地闪着水光。而干得合不拢的嫩穴则留下了一个小洞,不断张合着向外吐着黏腻的淫汁。
“唔…………唔嗯…………”
赵杏儿口中堵着ròu_bàng无法呻吟,只能摇晃着屁股去祈求陈默溪再度进入。花穴里不断蠕动着,濒临高潮而又骤然撤出,让里面空虚得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她把双腿用力地张开,泛起白沫的yín_shuǐ一股接一股向外流着,张张合合的小淫洞一览无余。陈默溪艰难地压抑下一波shè_jīng的yù_wàng,低哑着声音道:“来了……杏儿姐,接好了……”
紧接着,便是猛地长驱直入。
几乎是进入的一瞬间,赵杏儿便被狠狠地肏上了高潮。花穴里开始了疯狂的收缩抽搐,yín_shuǐ被挤得猛地向前向上喷出,莹亮透明,简直像是把她肏得shī_jìn了一样。
而紧随着赵杏儿高潮的步伐,这两个男人也一前一后射了精。
浓稠烫热的jīng_yè喷涌而出,灌满了xiǎo_xué,也灌进了她的喉咙里。熟悉的黏腻口感和咸腥味道让赵杏儿舒服得叹息出声。她顺从地大口大口吞下了口中的jīng_yè,还把口中那根ròu_bàng仔仔细细地舔了个一干二净,连马眼儿里的残精都吸了出来,这才把被舔得晶莹发亮的性器吐出来。
方大东家(微h)
方大东家(微h)
都说是食髓知味,朱启庸乍一初尝女人味道,根本不懂得节制,把赵杏儿搞得几乎是下不来床。
偏生如今赶上水患治理的要紧时候,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为了防止这瘟疫蔓延,她每日不仅得揉着酸痛的腰去跟章南烛一同熬药给灾民分发,还要亲自去监督将士衙役们撒石灰消毒,累得人都瘦了一圈,下巴颏都尖了不少,心疼得朱启庸恨不能抽前一天床上折腾赵杏儿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好在这苦劳没有白费。有两位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