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上,都是国师大人在骗小孩儿。
亲着亲着,师明知压在了暗月身上。为了避免师明知摔下去,暗月只能按着师明知的腰,把人固定住,任由对方在自己唇上放肆。
这样主动的师兄,可以多来一点。
两人气氛正好时,静思突然推开门,低头向两人传话:“大人,有客人到。”
房间中突然安静下来,静思疑惑,他明明是敲了门的,不过他想不到两位主子沉迷亲热,没有听到动静。静思镇定的思考了一秒,沉稳的抬头,然后……
果然,他就知道。
静思既然已经把话带到,也就见怪不怪的退下了。只是目光中还有戏惊疑未定的神色,国师大人居然已经把主子“掀翻了”!国师大人居然压制了主子!
唔,感觉是个惊天八卦啊。
国师府外围有暗月安排下的暗卫,只是国师府向来冷清,从未出现在师明知眼前的暗卫们打发时间的方法就是,从静思处打听主子的八卦。就为了这事,静思还收了不少“贿赂”。静思自然不会说些限制级的东西,但是主子吃瘪的消息最是值钱,他在国师府快三年,收到的天衍教内部货币十分可观。
等回教中,他就是个还的起贷款的人了。
暗月黑着脸,低声道:“过两天我换个人给你。”
师明知眼眶微红,嘴唇也是肿肿的,他道:“不用了,静思很顺手。反正都是你的人,还想要更多人听墙角吗?”下次还是把静思也打发算了,他可不是古代这样习惯了伺候的人。
暗月没想到这茬,却突然问:“……今天有客人?”那语气就像口中蘸醋一样,师明知舔了舔唇,明明是甜的啊。
师明知下地,一边走向房门,一边道:“昨天陛下说的,今天让大皇子来一趟。好歹是皇子,我得出去迎接,你……”师明知回头看了看暗月,揩了揩手指,“贴身侍卫伺候的不错,今天继续?”
师明知说:“你要记得,侍卫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暗月眨了眨眼睛,却在静思遵循国师的吩咐给他带来一套侍卫制服后,明白了。同时到手的还有一本国师亲手编撰的国师府仆役手册,其中侍卫守则包含在列。
暗月:“……”
昨天的角色扮演,似乎是玩儿脱了……
大皇子被静思恭请到待客的小院凉亭中时,师明知已经在那边等着了。暗月还在换衣服和背诵国师亲编的侍卫手册,并没有跟着师明知提前到达。
大皇子景澄自从昨日接到父皇口谕,就有些弄不明白,国师府他来的少,上一任国师任性的很,一个月只在国师府坐镇半天,除了皇帝谁也叫不来。偏偏本身又是个极有本事的人,没人敢去招惹。
新任国师虽然只上任三年,可是本身能力也是不可小觑,就是人太冷了些,不喜欢走动。每个月只有父皇能让他出国师府两趟,其余时间,什么宴会诗会他都统统不理,就待在国师府不出门。
……说起任性其实一点也不比前任国师大人少。
景澄来国师府,顺便带了大皇子妃,两个人一起,明面上是为腹中孩儿祈福,实际上,是父皇让他们自己编一个理由。
也是任性的很……
冬日煮酒烹茶,看雪赏梅,最是文人意趣。大皇子景澄远远看到师明知在亭子中摆弄茶碗,便对身旁的大皇子妃说:“没想到国师大人,也是个有雅趣的人。”
主要是以前了解太少啊。
大皇子妃是武将之女,眉眼中有着忽略不了的英气,她着眼看了看,笑道:“殿下这话就错了,国师大人明明是个……有趣的人。”
这雅趣和有趣,可就是两个层面的事情了。
景澄不懂自己的青梅为什么这么说,等走进后才发现,师明知哪里是在煮茶,明明是在熬药。两人仅仅往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一股苦涩难闻的药味儿就冲入鼻中。
师明知遵循医嘱,十天的药,如今也就喝了五天,为了不让暗月再乱来,他还是宁愿苦着自己。
呵,喝了药,让那人再随便亲亲。不是说夫妻都是要同甘共苦的嘛。
正往这边走的暗月:“啊嚏!”
莫不是被师兄传染了风寒……
这座亭子的位置选的十分好,通常他们冬天来得多。背靠假山楼阁,冷风寒气进不来,反而是另一侧的湖水让这座亭子比其他方位的暖和一些。
宫中特意开辟出的长湖,跨过好几个宫苑,最外围就是国师府了。
两口干掉一大碗药,师明知喝药的动作干脆利落,然后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颗糖扔进嘴里。又是苦味又是甜味,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橘子糖的味道压不住药味儿,但是药味儿也冲不散被唾液融化的糖味儿,师明知一张脸僵在那儿。
国师大人……怕吃药。
大皇子妃没有嫁进皇家之前,也是一个跟着自己哥哥去边境杀过敌的悍将,虽然此时一身鹅黄冬装,又有了笨重身子,可眼神那是一等一的好。
许穆青噗呲一声笑出来,小心扶着她走路的景澄不明所以。
静思在前边儿领路,大皇子身后也有自己带上的好几个女婢、侍卫,能看到国师时,他便快步走去,给师明知报信了。
撤去药罐后,静思换上烹茶的工具。
这会儿,大皇子说:“刚才走来时,还以为国师大人一人煮酒烹茶,没想到孤看错了,还是青青耳聪目明。”
许穆青可就直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