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人刻意针对此事针对皇上吧。
这次没用几天,太后也知道了这件事,特意要人叫元青青过去。
元青青正心烦意乱着呢,不想理她,就说自己朝务正忙,没有时间前去,太后也无奈,只好写了封信让邓三福交给了元青青。
元青青连看都没看就扔到了一边。
“……”邓三福指了指,“皇上不看看么?”
“有什么好看的?太后同皇后一起管好后宫,前朝之事自然有朕做主。”元青青本来在看奏折,但是奏疏中大多数说的还都是早朝上薛正信说的事,看得元青青相当头疼,一定要歇歇脑子,“去让人把瑾王叫来。”
元青青已经习惯有什么事不好办就找元源帮忙,上一次因为池北的事情久久没有消散,元青青就找了他商量,这次肯定还是找元源,比那些个大臣不知道好用到哪里去了。
“你说朕怎么办?”元青青一听门响,看都不用看就直接问出了口。
元源自然是听说了有关文越的事,也听说了早朝上发生的事,脸上带有丝丝的笑意:“真的么?”
“怎么可能?!”元青青简直要咆哮了,眼睛瞪着看元源。
元源已经有点憋笑了:“大哥用情颇专,是吧?”
“这是当然……”元青青脸色这才变好了一些,“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朕只是找文先生过来画幅画,谁知道怎传出了这样的事情?”
元源看着元青青特别不高兴地嘟嘟囔囔,莫名地心情就很好:“大哥莫急,子虚乌有的事,定是还没上次传的时间长。”
“希望如此……”元青青嘟着嘴,明明二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小孩子一样。
元源在书房里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自己想看的东西:“那个画师不是来画了幅画儿嘛,画呢?”
元青青眯着眼睛斜眼看过去:“你怎么知道?”
元源一摊手:“这次可不是臣弟刻意打探的,在门口时邓公公说的,他也颇为皇兄感到不平啊!”
元青青哼了一声:“刚刚太后还来了封信,定也是说的此事,朕还真不明白了,明明有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问,没有的谣言倒是问的人不少!”
“上一次可能觉得是谣言,可再一再二又再三了,大家就会觉得有那么几分味道罢……”
元青青惊奇:“哪里再三了?!”
“皇兄贵人多忘事了?坤罗才算是第一次。”元源提醒了一句,成功招来了元青青的不满,赶紧打哈哈过去,“好了,莫谈及皇兄的生气事了,不知臣弟可有幸欣赏一下大哥珍藏的画作?”
元青青一边撇嘴,一边让门外的邓三福回东宫去拿:“时间也不早了,等拿回来天色就该暗下去了,三弟不如在宫中用完晚膳再走。”
“多谢皇兄盛情邀请,那臣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元源笑了笑,近段时间似乎事情不少,但看到元青青纠结的模样,倒还真是心情好了不少啊。
元源看到了画上的池北,忍不住赞叹真的是画的太像了,心里记着要让那个叫做文越的画师也给自己画一幅,至少也在这世上留下些什么。
晚上,天气早就已经不凉了,元青青和元源就在南书房的院子里吃了顿饭,元青青还喝了几杯小酒,权当是借酒浇愁,借酒相思了。
吃好喝好,元源准备告辞,但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一个从外边冲进来的黑影吓着了,还好反应迅速,闪到了一边。
元青青喝得有一点点多,也被拿到黑影吓到了,条件反射就向往树后躲,但还没有移动过去,就看到黑影停在了自己面前。
元青青吓得够呛,定睛一看,发现是阮一:“急什么?!”
“还请皇上迅速前往后宫,前门被未明军队攻陷,御林卫已速速赶来。”阮一声音沉着,不见慌乱。
“……”元青青静默了一会儿,喝醉酒的小眼神有点迷茫,“吓?”
阮一已经闻到了酒味儿,迅速起身,抱着元青青的腰道:“还请皇上赎罪。”然后直接从房子上跳了过去。
元源没有喝酒,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仔细听去,似乎还真的有喊打喊杀的声音传来。
“得罪。”有一个声音在元源耳边响起,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腰上就多了一股力量,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朝着阮一离开的方向就去了。
元青青被阮一抱到了池清宫,没过多长时间,元源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元青青被晚上的清凉、小风一吹,才算是稍微醒了酒,去柜子里找了身软甲套在了衣服里边,又把上朝才穿的龙袍套在了身上,还带了顶冠,眼睛一瞪,还是有几分威严在的。
逐渐,门前传来了有些纷乱的脚步声,仔细听去还有兵器相交的声音。
元源安慰了元青青一下:“大哥莫要担心,看来御林卫已经赶到。”
“所以我才更担心。”元青青一想到池北就不会自称为朕了,恨不得冲出去看着他,然后把人给叫回来,不让他提着命上。
“御林卫英勇神武,哥哥武功高强,应当不成问题。”元源还是安慰,知道现在池北就肯定就在外边,而元青青也似乎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那个人。
阮一就守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开门和门外一个人交流了一下,然后换那个把元源抱过来的人守在门口,自己来向元青青汇报。
“回禀皇上,叛军乃是右丞薛正信的人。”
“他不再是右丞了。”元青青觉得自己好像不怎么吃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