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从开始到现在,基本上每个人的疑问,他都能够准确而妥当的回答,甚至似乎是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些疑问一样,甚至同时把解决的方案都想好了。这样滴水不漏的做事方式,呈交上去的申请表或者企划案又怎么可能不被批准呢?
「那么大家对这次的集训还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是需要提出的建议。」舒慕白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后才停下来询问道。
大概是他之前做的准备和解说都实在是充分得找不出任何遗漏。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疑问。
「那么基本上就是这样,明天入住维森顿招待所大家都可以吗?」
「可以。」慕容非点了点头,其他人也都或点头或开口地附和了。
「好!」像是完成了什么大计划,舒慕白吁了口气说:「学弟们真是不错啊。我刚进学生会那时候在活动部门,正好负责回答各种资讯、还有整理投诉和意见,那可真是人生中最炼狱一般的日子啊!」
舒慕白一边感慨,一边把摊开的文件收拾了一下往背包里面放进去,当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似乎已经要走了的时候,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懊恼地说:「啊!妈的,我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要问你们想要选谁当校队队长啊!」
片刻的彻底安静之后,苏洛特茫然地抬起头问:「啥……不是你吗?」「是啊,队长不是学长你吗?」白泽微微眯起浅灰色的眼,随口附和了一句。
「不是我啊。」舒慕白的脸上顿时万分地疑惑起来:「我不是忘了和你们说吗?这个学校校方不指定,我们内部定一下就可以。所以我们还没投票选出谁是校队队长。」
「……学长,这么多事情都是你帮我们准备好的,我们连想都没想到,队长该做的事你也都做了。」慕容非露出很无言的表情,有点狐疑地用那双黑中带蓝的瞳仁看着舒慕白说:「难道……你其实只是天生很有母性?」
「屁啊。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这群家伙展示母性啊!」不知道是被戳到了什么敏感点的舒慕白第一次脸上浮出了抓狂的暴怒感觉:「而且我身上究竟哪里会让你想起母性这个词啊!?究竟是哪里?」
慕容非很果断冷静地闭上了嘴,没有再提起母性这个敏感词汇。
「不过慕容说得对啦。」苏洛特弱弱地在一旁开口:「学长,我看我们也没必要选什么了嘛。这队长你也就顺便当了吧……我们都对你很有信心。大神,你说是吧?」
在集体行动中很没有存在感的林南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木然,不过因为被问到意见,他也就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嗯。」
无形之中,其他的四个人已经发表了差不多的看法。
于是慕容非用一种「差不多就定下来了」的语气说:「那么学长,以后我们就叫你队长了?」
「嗯,就这样吧。」白泽也很认真地点头说。
完全一头雾水中就被赶鸭子上架升级为队长的舒慕白顿时呆住了,他有点磕巴地开口:「你们、你们就这么定了……?」
「是啊。」已经叫来服务生在付帐的慕容非理所当然地看了一眼舒慕白,眼神中似乎还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个人还在茫然个什么。
而苏洛特则很哥们地拍拍舒慕白的肩膀,然后把他拉了起来说:「学……啊不,队长,以后我们就靠你了啊!」
林南和白泽见状,自然也就跟着站了起来,一行人往咖啡厅的门外走去。在一定时间的失语阶段之后,舒慕白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大声说:「靠,你们这群心机男。我当队长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们可不能给我惹麻烦。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听我的话啊!」
苏洛持亲切地搂着舒慕白的肩膀,安慰似地说:「是啊是啊,一定听话。」
而刚才还在患得患失的舒慕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很认真地说:「说起这个,你们要记得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维森顿招待所那边,我会在大厅外面等你们。还有,我们可是要待一个月,衣服、光脑、以及平时用的东西都带全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再次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射「母性」光波的舒慕白微微皱起眉,似乎还在思索着有没有什么别的要叮嘱。最后想来想去应该没什么了之后,他一挥手,终于说:「好了,你们可以滚蛋了。」
◇◆◇
六月四日当天,瓦瑞尔校队全体入住维森顿招待所,开始了为期三个星期的集训生活。
期间苏洛特试图半夜爬床骚扰林南三次、慕容非八次。至于为什么反而慕容遇袭次数比较多,则是因为半夜的林南一般比往常还要直接粗暴,通常苏洛特还没有来得及近身,就已经启动了他身上特殊的自体警报装置,然后迅速被痛殴。但是慕容非却一直保持着比较好的风度,即使被骚扰了也不会动手,偶尔还会礼让地让出一半的床给苏洛持。
至于舒慕白和白泽倒是很太平,前者是因为苏洛特不熟,后者则是因为苏洛特看不上阴险的小白脸。
但是虽然白泽幸免于难,可他却也一直很困扰,甚至在某一天的晚饭时间疑惑地含蓄询问了401寝室的寝室长慕容非:「你们宿舍一直都是这么亲密无间吗?」
慕容非也只能同样含蓄地笑笑:「大家感情是不错。」
舒慕白对于整个集训的流程和计划都掌握得很好,每一周虽然其中五天都在集中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