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岔路所以迷路到这儿了,不知可否在这休息一下讨口水喝。”
那青年男子歪了歪头,看着站在后面半低着头的楚赭,很快相信了韩思凛的鬼话,他客气地拉着韩思凛邀请他们去他家做客。楚赭嫌恶地盯着那只抓在韩思凛手腕的手,撇了撇嘴觉得甚是闹心。那人介绍自己叫阿丹,是这里村长的儿子,一路上楚赭发现这个原本破败萧条的村子不仅所有东西都焕然一新更是还有许多村民居住在这里,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带着那顶奇怪的面具,那面具上面顶着两个角,龇牙咧嘴地活像西方的恶魔,看的楚赭一阵恶寒。
面前的是一幢两层的复式石建筑,楚赭确定这就是那晚他们三人休息的那幢房子,阿丹推门进去,院子的一角圈着些鸡鸭,传来一股牲畜排泄物的味道,楚赭眼尖地发现了那在院子角落的山楂树,可是此时那棵树上却一个果子也没有,秃零零的。
楚赭大力地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下,疼痛让他条件反射地轻叫了一声,韩思凛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楚赭连忙摆好姿态低下头,被刺激出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楚赭不敢抬头,生怕被韩思凛看见他做这么蠢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在他眼里的印象会更差,尽管他觉得自己在韩思凛眼中已经是个傻到极点的人类了。
他就这样低着头与自己僵持了会,趁着阿丹出声叫韩思凛的功夫,飞快地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了,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居然不是梦!可是这里的一切未免都太不寻常了。
角落‘咕咕’叫的鸡伸缩这脖子一板一眼地在地上走着,脚踩在松软的沙土上映上了一串串三爪的脚印。当时破败的房屋怎么会一夜之间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而且这院中的鸡鸭还有那山楂树,一切都与那晚见到的景象完全相反,如果现在这里才是真实的,那那晚他们三人的时间难道是梦?!说不通,完全说不通。
阿丹引着他们进大堂,一位身材略微有些臃肿的大叔正打算用手里的竹竿往墙上挂东西,他对着韩思凛他们摆摆手,努力又一个踮脚终于是将那副画挂上去了。
“先生,这幅画色彩绚丽,饱满丰富,不知是出自谁之手啊?”楚赭装着样子称赞了一番。
那大叔听到有人赞美自己的画,看起来很是高兴,他坐下端起放在茶桌上的茶碗,抬起下半部分面具抿了一口:“哈哈,小兄弟好眼光啊,这是阿丹他爷爷年轻时作的,他爷爷年轻是是个游历诗人,去的地方多了会的也多了,这副拙迹献丑献丑啊。”
“阿爹!”阿丹将事情的缘由简单的和大叔说了下,大叔听完后哈哈笑了声:“好好,这里也好久没来外人了,两位兄弟今晚就在我们村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韩思凛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说了几句客套话,“只是我这屋子别看外表好像挺大的,其实这二楼就两个房间,就让阿丹带你们去旁边那空置的瓦房将就一晚吧。”
透过面具楚赭好像从那里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站在旁边的阿丹好像中途要说些什么,却被大叔按住了手。
‘他在撒谎,二楼不止两个房间。’虽然楚赭没有权利说大叔在这件事上撒谎,或许人家就是不想让他们住在这里,站在外人的角度来看村子肯容纳两个路过的旅人借宿一晚已经很不容易了,可又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来说村长的反应未免太过明显,何必非要说明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呢,如果没有空余的屋子或者不想让他们在这住直接叫阿丹把他们带到其他地方不就好了?
可就算脑子里想了这么多楚赭还是没有和韩思凛交流半句,他想自己必须要学会独立思考,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以后就要离自己而去的啊,到时候难道还要去靠他么。阿丹带他们来到了离那间石屋不远的一间用瓦片和木头盖起来的矮房。
这屋子没有围墙,墙壁上也有些坑坑洼洼的,推开门一股潮湿而腐败的气味扑面而来,不大的空间一半都堆着稻草,阿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村子里没有其他多余的空屋了,只能劳烦你们在这儿将就一宿了。”
楚赭淡淡的笑了下,向阿丹点了点头便装模作样的抱起一捆稻草到一旁的空地上布置睡觉的床铺,看样子这里就是个堆放稻草的屋子,一眼望去这里面也没其他的东西,四四方方的墙壁甚至都没有一个窗户,关了门估计就只有墙壁上稀稀疏疏的小洞可以透透气。
“谢谢,”韩思凛看到楚赭的动作眉眼不禁变得柔和了起来,“请问你们这里最近是有什么喜事吗?”
看到阿丹有些疑惑的眼神,韩思凛不紧不慢地解释着:“刚才在来的路上有看到一户人家门前贴了喜字还有几户人家门前的红灯笼。”
“哦,对!你说的是阿秀吧。”
韩思凛眼里的颜色闪了闪,好像刚才露出了一丝白色,阿丹忙揉了揉双眼,可看到的还是一双再正常不过的眼睛了,奇怪,难道自己最近的眼睛有问题了?
“阿秀?”楚赭是没料到韩思凛居然和阿丹有话聊,以至于自己本来只是想装装样子铺一下,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把床铺铺完了人还没走。可是过来就听到韩思凛说的话,他回想刚才在村子里确实是好像有看到红色的灯笼,只是他一时间忽略了这个点,没想到韩思凛竟然观察的那么仔细。
“是啊,村头的阿秀啊,今天晚上她要和阿强成亲了,说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