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以为玄门那麽好开的吗?”元韶耸起双眉,“我又不是大夏那位神通广大的太后大人,说开玄门就能开。帮你跑去人间界的这个玄门我可是费了老大力气的,现在元气还没恢复过来呢。您要是想回来,再等三个月等我缓过劲儿来再说吧。”
“呸呸呸!等三个月?”如果沧浪现在能跳,他早就跳起来了,“我现在是当阶下囚,还不知道那位侯爷大人想怎麽料理我。三个月後你就直接来给老子收屍得了!”
“放心啦,这边三个月人间才三天,您是人见人爱的狼族王子,有哪个不长眼的人类敢对您无礼啊,”元韶很不负责任的抛下一句,“你就坚持三天吧,到时候我一定过来接您!”
“喂!你不会到时候又把门开错地方吧……”沧浪对这个脱线的友人实在不怎麽放心。
“呵呵……”於是这位脱线的友人再次不负责任地笑了数声,身影消失,水面再次恢复清澈。
“太过份了!”沧浪嘟囔着从水里把银链捞起系回颈上,“以为自己是天师就了不起吗?等老子回去,先把你的毛拨一半下来做围脖。”
还没抱怨完,门口传来脚步声,沧浪忙着银链往怀里一塞,滚进床里,把自己缩成一团。
时间还早,外面天光明亮,略显昏暗的营帐内安静无比,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自床角传来。沧浪凝神细听,男人的脚步声在靠近帐门的地方停了下来,半天没什麽动静。刚刚松了半口气,却又听到脚步声响,那男人已经走到床边,猛地坐下,床板发出喀吱喀吱的哀鸣。
“过来。”
沧浪背对着他,心道你算个什麽东西,本少爷才不会乖乖听你的话!
“睡了?”那男人的声调突然放低下来,浑厚低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回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一丝寒意自骨髓里透出来,直扑向四肢百骸,沧浪在那一刻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男人笑了一声,一把将沧浪翻过来,两人立时面对面,眼对眼,鼻尖挨上了鼻尖。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沧浪满眼的世界里,就只有那双漆黑如墨,深沉无底的眼睛,彷佛有魔力一样,令他原本坚硬的意志崩塌瓦解。
“你……到底想干什麽?”沧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前的情势不明,虽然这男人并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但沧浪还是本能地觉察到一种极度的危险,正从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将他层层包裹。
男人并未回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yù_wàng。
“老子是魏国上将军,赤焰侯畢方,小子,你叫什麽?”
被那双似有魔力的眼睛盯着,沧浪恍惚间脱口而出:“沧浪,六出沧浪。”
“六出?”畢方浓眉微蹙道,“这是什麽姓?这麽怪!”
“六出崇花为雪,哪里有怪!”沧浪气得一挑眉,“是你没见识,六出之姓乃是神授,你这个凡夫……”
话还没说完,沧浪的下巴被畢方一把抓住,指尖凶猛的力道传来,让他下颌一阵剧痛,险些叫出声来。
“老子是你的主人,对自己的主人要尊重,否则主人发起火来,後果可是很严重的。”话虽这麽说,可是畢方看起来并没有火大的样子,只是微眯着双眼,兴致勃勃地端详着沧浪,看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你到底在看什麽?”下巴终於被他放开,活动活动已经发麻的下颌,沧浪人向後缩了缩,有些不耐烦地问这个狂妄又自大的凡夫俗子。
“你洗乾净了之後,”畢方眯着双眼,嘴角绽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起来更加可口了。”
沧浪闻言一惊,难道人间界竟然是人吃人的?
“喂,你别过来啊!”沧浪警觉地瞪着他,对着畢方一呲牙,威胁道,“别以为少爷受了伤你就能为所欲为,少爷发起火来,你就连哭都来不及了!”
畢方一怔,然後就像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还真有趣!听到本侯的名字不但没被吓哭反而来吓起本侯来了。小沧浪,你到底是在哪里长大的?”他终於止了笑声,伸出手背抹去眼角的水珠,“我说,你该不会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吧,瞧你这小模样,不是神仙,说不定是个什麽妖精……嗯,”畢方伸手在沧浪鼻子上掐了一把道,“还是个,很会勾人的小妖精!”
屁,你才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
沧浪殿下立刻炸毛了,可是没等他发作,嘴快手更快的畢方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撕剥了个光。
“喂……”就算再迟钝,看到畢方甩掉衣服露出精壮身体的沧浪也知道事情不妙了。解开亵裤後弹出的巨大ròu_bàng狰狞可怖,高高昂着头,周身粗大肿胀,泛着紫黑色的光泽。
恐惧的战栗从趾尖直传到发梢,沧浪抓狂地叫起来:“操,你该不会是发情了吧!”
畢方哪里肯管他,直接扯出腰带,把沧浪双手高举绑在了床头。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沧浪怒叫着,抬脚对着畢方面门踢去。畢方只微向後一让,伸手抓住了沧浪的脚。刚刚包紮好的伤口被他用力一握,顿时裂了开来,鲜血渗出来,将白色的绑带染红。尖锐的痛猛击而来,这疼痛比直接被刀刺更加激烈,沧浪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我说过,惹火我,後果很严重。”畢方冷冷地说着,却松开了手。
沧浪此时已痛得浑身抽搐,身体蜷起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