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江岩柏班也不上了,公司也不去了。他跑去容白的学校,找容白的辅导员。
那辅导员不认识他,还问他和容白什么关系,是不是容白的亲戚。
江岩柏差点揍了那辅导员一顿,幸好院长来了,江岩柏才知道容白只是请假而已,还是容妈妈出面请的。
可是容白的电话打不通,短信也没人回。
江岩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容白拉黑了,他躲着自己,不想见自己。
江岩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把容白得罪了,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闹失踪。
他急得一套西装穿了四天,要不是秘书上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点消息也没有?”江岩柏抽着烟,烟灰缸里满满全是烟头。
他以前想着保养身体,他比容白大十多岁,还要和容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戒了烟。
现在又复抽上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一有空闲就叼着烟,不然会烦躁的站不住。
秘书吓了一跳,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老板这么颓废的样子,胡子也刮,衣服也没换,西装都皱得跟酸菜似的。
“没找到,我找人去调查了,常去的几个店最近他都没去,学校附近也没人见过他。”秘书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江岩柏几口把烟抽完,在烟灰缸里熄灭,又开始找自己的烟盒,他打开烟盒,发现里头已经一根烟都没有了,他声音沙哑地问:“有烟吗?”
秘书是不抽烟的,老老实实地摇头说没有。
江岩柏站起来,他的表情阴暗又充满戾气,像是许多年前那个狼崽子又回来了一样:“找,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不然。”他扭头看着秘书,眼里黑雾弥漫,“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他得不到幸福,别人也别想得到。
又过了一周,容白已经好受多了,虽然还是有些失眠,但跟一开始相比,显然已经没那么痛了。
成和叫了外卖,两人在餐桌上对着吃饭。
“你怎么还是一点精神也没有啊?”成和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爱吃的菜,“我都看开了,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不就是个女人吗?没了就没了,还能找下一个。”
“下一个?”容白低着头,“说不定他也是这么想的。”
成和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连忙喝了口水压了压:“怎么?你还念念不忘呢?”
容白的声音很低:“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他之前说要追求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答应他,可能他就不会和前任旧情复燃了。”
容白的话越说越可怜:“或者那天我就不该去抓奸,我要是不知道就好了。”
成和无语了:“你这该是有多喜欢她啊?我觉得你做得没错,难道你让让他骗你一辈子?他今天和你搂搂抱抱,明天去和别人亲亲我我,脏得要命!”
容白看了成和一眼:“他一点都不脏。我以前对他不好,他那时候特别喜欢我,还说要带我去看花海,建个天文馆用我的名字命名。”
成和砸吧砸吧容白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你那对象……是男的?”
容白傻乎乎地看着他:“是啊,我之前没说吗?”
成和这回是真的把水喷出来了,喷得容白一脸都是。
他缓过了劲才说:“你是个同性恋?”
容白用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随后点点头。
成和想了想,觉得容白是不是同性恋好像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但他脑子一抽,问道:“那你怎么没有看上我啊?”
容白愣了愣,随后十分嫌弃地看了成和一眼:“我为什么要看上你?我又不是变态。”
成和:“……”
成和呆了一会儿才说:“合着喜欢我就变态啦?”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容白觉得刚刚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太妥当,“你人很好,只是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成和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好奇心旺盛地问道:“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啊?”
事到如今,容白也没准备瞒着成和了,直说:“江岩柏。”
相顾无言。
成和先用手背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又去探容白的额头。
容白挥开成和的手。
成和恍惚地说:“是我发烧了还是你发烧了?我们也没喝酒啊!江岩柏?江荣集团的那个江岩柏?”
容白点点头,他自说自话道:“他人特别好,能吃苦,特别稳重……”
“好了,别夸了。”成和一脸了然地看着容白,神情中充满了怜悯,“他那种人,什么人没见过啊,就是看你好看,又天真,耍着你玩呢。”
容白一口否定:“他不是那样的人!”
至少他们结婚在一起那么久,江岩柏都从来没和任何一个人走近过,特别洁身自好,知道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从来不出去勾三搭四。
“你见过几个像他那么成功的人?”成和不屑,“他还是成心想瞒你什么事,难道还能被你发现?你就这么点心眼,被人骗了还要倒帮人家数钱。”
成和又问:“他是不是经常不回家?还告诉你是在加班?也不跟你那啥了?”
容白脸变得煞白,他们结婚之后不到两年,江岩柏确实是这样的,只是他那时候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他那时候特别自以为是,觉得江岩柏和自己在一起了,肯定就看不上别人。
“你就是蠢,你要是长了脑子,肯定就能发现。”成和恨铁不成钢,不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