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
他们选出了最好的弓箭手组成弓箭队,成年男女组成各种兵器小队,最后是十岁到十四岁半大孩子两队做预备队。这些队伍都是差不多三十人一队,有苏的有生力量一网打尽。
一共是十五个小队,组成四个大队,男人一队,女人一队,预备队一队,弓箭队一队,每个大队又都分出了侦查小队,等等,一切都是草创,以有限的人力为基础。
还有孩子和不服老的老人跟着一起训练,苏迹也不反对,量力而为就好。
苏迹变得非常忙碌,上午又要训练又要讲课,下午还要备课,努力把过去星星点点不成系统的东西总结出来,到晚上就累得得不想动。
为此,扶桑意见大发了。
开始两天还好,就当哄黄泥人高兴了,可连续半个月糊弄他吃饭,绝对不能忍!
所以,这天早上苏迹就没起得了床。
四肢被藤蔓锁着,三头身扶桑扎在他怀里睡得那叫一个香,鼻涕泡都吹起来啦。
苏迹动动手脚,藤蔓锁的更紧,他只能侧躺着,一动不动看着怀里的迷你版扶桑。
其实,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勤快的说,只是身为首领怎么能不以身作则,而且训练方法他们也不知道,只能自己前期辛苦点。他都跟扶桑讲好了,就一个月,上了正轨就好,这是才半个月他就不行了。
反正都走不了,干脆睡懒觉好了。
可是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大家训练的场景,心里火急火燎的,就是放不下。
他就是劳碌命!
“阿桑,阿桑。”他小声叫他。
扶桑不理他,枕着他胳膊翻个身继续睡。
“好阿桑,我去给你做饭。”他接着诱哄。
扶桑回身,睁开眼问:“做什么?”
“好吃的。”苏迹赶紧保证。
扶桑想了一下,挥手让藤蔓退开。
苏迹大喜,赶紧翻身下床,脚刚着地,藤蔓就耀武扬威的在他面前晃晃,威胁他必须好好干,不准跑。
苏迹翻个白眼,在屋后看了一圈,准备做个又快有好吃的煎饼果子。昨天应扶桑要求炸了鸡块,他顺手炸了点不翻花的面果子,现在正好拿出来用。
先热上锅,然后调了半陶盆面糊,是那种比脸盆还大的盆,少了扶桑根本不够吃。
突然发现没有酱,现炒了点肉末当酱使,等空了必须做点酱,不然好多吃的不能做。
苏迹开始烙饼,扶桑也走了过来,还是他的老位置,坐好,等吃。
烙好薄薄的饼胚,抹上肉酱,再放上面果子,撒上葱花,没有菜,就这么凑合凑合卷了起来。
然后就是一个做一个吃。好在平底锅也够大,做一个费不少面,等面用完了,他也才用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自己往肚子了填了一个半就再塞不下,剩下的全进来扶桑嘴里,连他掰开的那半个也没有放过,绝对是吃货投胎。
做完饭,苏迹迈脚就往外走,藤蔓唰的拦到他前面,他无奈的回头:“祖宗,还有事?”
“没吃饱。”扶桑说。
苏迹一个趔趄。大哥,你根本没有吃饱过好吗?我做多少你能吃多少,咱讲点理好吗?
“我晚上早点回来给你做。”他商量着。
“不行。”扶桑一口否定。
“祖宗,我真有事,咱们商量一下行吗?”他耐着性子哄。
“黄泥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扶桑反而先不耐烦了。
“是是是,我是你的,可我还是有事啊。”
“你要先满足我!”
苏迹急得跳脚却没有什么办法,扶桑不放他走,他就是走不出去。
怎么办?他急的直转转,突然,他眼睛一转,想起来了:“你吸了我那么多下,我还没有提过条件是吧,现在我提了,不要挡我路,就这半个月了,好吧。”
提条件?扶桑本来还算平和的气势一下子变成了暴风雨的前奏,小小人儿身上衣袍无风自动。
☆、进不了门的男人
扶桑就那么盯着苏迹,眼里像是装满了黑沉沉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苏迹都觉得自己会被他再次用藤蔓吊起来,打、秋、千。
不能妥协,绝对不能!他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哪怕已经开始后悔。
突然,扶桑一笑,带着苏迹捉摸不透的意思,挥开藤蔓,转身离开。
苏迹知道他不高兴了,可管不了那么多,拔腿就往外跑。
赶到部落大家的训练已经进行了一半,所有人都看到他来晚,却没有一个人调侃,把他原本迟到的尴尬化为无形,苏迹有点儿意外,又说不出的自得,在这个训练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后辈,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证明他的训练没白忙活。
跟着一起训练完,他又开始讲课,先是简单的认字,接着讲三十六计的一个计谋典故,每天讲一个,也不多说,多了他们也消化不了。
等他给这二十个人讲完,他们还得给二梯队的同志们讲,所以他讲得格外细致,务求让大家能记多少记多少。
到下午各自自由活动时,部落里又开始平常一样的生活,但他们谈论的内容更多的是小队如何如何,训练怎样怎样,开口急攻,闭口围堵。除此之外就是谈论以后真的会有大城住吗?有多大?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人们的精神面貌都变得不太一样,说不上哪里不同,就是个个挺胸昂头,走路生风,更有精神头,说话更大声,笑的更多了,更有盼头了。
苏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