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慈跟着警察来到了看守所,被带到审问室里,进行审问。
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警察,看样子是个新来的,应该从警校毕业没有多久。
但是他的眼神很心犀利,又与一般警察不一样,所以让阿慈特别注意了下。
“姓名?”
“任慈。”
小警察讶然的看着她,调侃了句:“任慈?听着不怎么应景。”
阿慈冷漠的眸光轻轻打量了他一眼,“魏征,倒是听着很适合你。”
魏征拧眉:“你怎么知道,我叫魏征?”说着,还下意识看了眼胸前,并没有挂他的工作牌。
阿慈:“进门的时候,在墙上那一排看到的。”
魏征抽了口气:“那上面一共有四十几个人,你都能记住?”
阿慈:“差不多。”
魏征失笑:“厉害。呃……别打岔。”
阿慈冷笑:“是魏警官先打岔的吧?”
魏征轻咳了下嗓门儿:“年龄。”
阿慈:“十九,虚岁。”
魏征:“大学啊?”
阿慈:“嗯,大二。”
魏征又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苏玉你认识吗?”
阿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倒认识一个苏玉,你问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苏玉吗?”
魏征:“心理医生。”
阿慈:“知道,认识。”
魏征:“他死了,就在前天晚上,被好友发现死于家中的地板上,心脏被捅了一刀,当场毙命。”
阿慈:“是吗?前一段时间看到他还好好的,我们还谈了许久呢。”
魏征:“谈了些什么?”
阿慈:“他不是心理医生吗?当然是咨询心理上的疾病了。”
魏征狐疑的盯着她,拿过d递到了她的面前,“在死者的现场发现你遗留下来的几根头发丝,做了dna对比,还有杯子上的指纹,都是你留下来的。”
阿慈微微歪着头打量了许久:“指纹?你说这个茶杯上的指纹?”
“对。”
阿慈:“确实是我那天去他家里,走时的情形,连杯子的地方都没有挪动过。可是我见他已经是在一个月之前了。”
魏征:“不可能。”
阿慈:“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如果他真的被人害死了,也应该死了一个月,而不是才三天时间。”
魏征:“法医反复做过检验,不会有错。”
阿慈将d还给了他:“我有杀他的动机吗?”
魏征:“这个得问你自己,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杀他?”
阿慈低垂着眉眼,似是认真的想了许久:“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我究竟是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魏征愤愤的拍了下桌子:“任慈,你最好老实交待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你是冤枉的,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阿慈轻叹了口气:“我没有杀他的动机,而且我见他是在一个月之前,你们说他是三天前就死了,很显然,他的死与我无关。”
魏征:“你一句话就想撇清楚你所有的罪行?你最好配合我们,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阿慈:“查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一刀取一个成年男人的性命,不觉得其实难度很大吗?那么凶器呢?我杀他的刀在哪里?如果真的是我动的手,那凶器上也应该有指纹才对。”
魏征一脸凝重:“凶器没有找到,如果真的找到凶器,我们不会在这里审问,而是直接逮人了。”
阿慈:“那你们加油办案,希望警察叔叔可以早日还我清白。”
魏征深吸了口气,盯着眼前的小姑娘,只觉得这姑娘太不简单,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头脑清晰的理清楚思绪。
“可以,在此期间,暂时会将你扣押,你有权保持沉默,得到律师帮助与建议的权利。”
之后让阿慈在笔录上签了字,便被带到了看守所里,阿慈思前想后,只觉得事情远远比表面来得复杂。
而她心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但是她极力的还在否定,这不可能!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方法陷害她呢?
他们也曾经出生入死过,患难与共过。
可是,童言,会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慈的情绪变得很低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低落过,直到警察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任慈,有人来看你了。”
阿慈被带出了关押室,在接待室里看到了于风眠,他身边跟着一个西转革履的年轻男人。
“牢饭吃得还习惯吗?”于风眠带着笑音问她。
阿慈看了眼他身边的人,问道:“律师?”
于风眠笑道:“是啊,总不能让你一直关在这里,这位律师先生在全国有名,等手续都批下来,将你保释,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阿慈:“要多久?”
于风眠看向律师,律师先笑温和的笑道:“一般是一个星期左右,不过这边应该能在五天之内批下来,于先生和阿慈小姐不用担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