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大把,几大朵就像黑牡丹似的黑木耳送给了她。
有人看到了他的行为,带着占小便宜的举措,也来买鸡蛋,虽然不多,不过被送了一些小朵的黑木耳,满意的走了。不一会儿,鸡蛋没有了,木耳还剩挺多的,他带着去了干货店,把黑木耳卖给了店家。
他拿着所得的银钱去了米铺,买了几袋新米,又买了一大袋面粉用来做面疙瘩吃。
看着所剩不多的银钱,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是有道理的,给妹妹买了一根头花,母亲买了一根很是精致的木头簪子,又替她们把绣好的手帕交了货,取了一些新的,下次到县城来再缴。
把所剩无几的银钱放好,回家给母亲存起来,到了冬至,可以过个好年!
出了布店,看到弟弟们盯着卖糖葫芦的大伯,留口水,上前买了三根。包好一根给小妹,打算回去了。
二弟拉住了他的袖子,眼睛瞄向那个到了晚上红红火火堕落的地方,“大哥,我刚听说那儿在招人。”
“你要去那里,你知道那里是哪里吗?”林柱严肃的看着林文,傻兮兮的一个大个。
“花街!不过我要养活自己,还有婆娘,不能一直靠着大哥养。”林文坚定的回答。
林武赞同了一句。
林柱瞄向他,“你也想去?”
林武连忙摇头,“我是说不能一直靠着大哥养,不过我还是想找个可以看看书,对!最好是书斋的工作,既能读书又能赚钱。”
林文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哥哥,林柱答应了,路都是自己走的,自己又不是父亲,也不能一直阻止他们,替他们决定。
林文兴冲冲地去了,垂头丧气地出来。原来是在招龟公,到底不是份体面的工作,不过还是有晋升的空间,将来或许可以管理整家店也不一定,还可以认识达官贵人。
因为现在也没有人来报名,优先考虑他,尤其是他还识字。让他考虑看看,打赏不会少的,不过这行还考情商,出了事会死人的。
他们回去了,林柱照旧,林文和林武每天走着去县城晃悠看看有没有工作,林武先找到了工作,城南的一家书斋被盘了下来,因为老板赌钱,把大部分家业都输了,书斋生意不差可是比起当铺还是不起眼的,就盘掉了。
盘给了隔壁的丝绸店,丝绸店盘下后还是继续做,是保本的,后院打通,决定出租。
因为书斋的伙计是家生子,所以招人的时候正好被林武看到了,皆大欢喜。
林文不服气,直接去了花楼里面当龟公,别说还挺受欢迎的。其实老鸨也是有私心的,年纪轻不懂事生了个女儿,已是花季,安排在边缘小村庄的尼姑庵里,想着让女儿嫁个好人家别像她一样。
自己把女儿放在那也不可能不让她嫁人的,多孤单寂寞啊!而且当龟公的人也不是很高尚,配女儿绰绰有余。
看到林文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不过得考验他的人品,不能误了她。
第7章定女婿!
林文做龟公在家里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母亲很生气,可是无可奈何,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大儿子不可能养弟弟一辈子。
她放任了…将来有谁肯嫁给他,哎!
他做的倒是风生水起的,别看生的很是周正,歪点子一想一出的,不过老鸨看着很是顺眼,因为他耳目清亮,不听、不闻、不问。
她把女儿从庵堂里接了出来,在乡下买了一套小别院,可以当作嫁妆,不大,但是够过日子了。别院在林文每天经过的那条路上,慢慢俩人有了交集,很老套,是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念慈心长得很是清丽,还带有一种空灵美,多年浸盈着佛法,难怪有人要来调戏。
如果出身是一位大家小姐,还能做个主母,可是她是这样的出身,只能找个可靠的男子陪伴一生。不然没有手段的话,当个宠妾也不够格,很容易被害死。
过了年,念慈心就要16岁了,所以老鸨决定和林文摊牌,让人去叫他,林文还以为是自己得到的打赏比较多,有人看不过眼,告密!
“来了!”
老鸨让人都下去,让他坐下,林文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再三要求下,他忐忑的坐了下来,老鸨看他这个样子嗤笑,“这是怎么了?做坏事啦!”
“没有!春姨,我得到的赏钱多是我的本事。”林文看她不反感发挥了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
老鸨笑着听他说,听了一会儿,连忙让他打住,“我找你来不是因为这件事。”
林文连忙闭嘴,“什么事啊春姨?”心里想着不会是要让自己走吧!自己没做错什么!
“你最近总是往绿萝别庄去!”老鸨直视进他的眼睛里,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林文一副‘您怎么知道?’问出了声,等待这她的答复,难道自己犯了什么忌讳。心里这样想。
“您认识那位小姐?”
“她是我的女儿!”
“女儿?春姨的女儿,其实我没有冒犯过那位小姐,我只是…”
“爱慕!你愿意成为我的女婿吗?”老鸨用逼良为娼的口气,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气派问他。
林文愣住了,补过立马反应过来,“这是真的吗?当然愿意、愿意啦!”说话都不成句了,手脚因为激动抖动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白了一张脸。“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
林文听到了俩字,感觉到,‘来了!不会让自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