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甲虎教官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声道:“他自己不会吗,要你帮忙,要不要给他请个保姆伺候啊?”
邹哲像是没听到,仍旧一脸沉迷的把玩手里的枪械,倒是严黎忍不住转身问他:“你一再挑衅,到底所为何事?”
这次甲虎没有说话,反而是丙羊站了出来,笑道:“兄弟你别介意,他这人就这个性。”他停了会儿,转头去看甲虎脸色,发现还算正常就又转回来接着道,“他这人吧,有一毛病,就喜欢耍些拳脚功夫,你也是练过的,不如你们俩,比划比划?”
舒亦立即小跑上前,兴高采烈的翻译。
“时间,地点。”严黎早被激得火起,加之这几日腹内邪火堆积,也没有再跟他们多言,当即应下。
“爽快,那就明天晚饭后,地点嘛,就定在训练操场。”那丙羊教官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转身走到甲虎身旁,再度摊开手掌,“欠我多少包了,别想赖账。”
严黎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看出这二人那他做赌,而且不止一次,心里怒火更甚,当下也不再多站,转过身便径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