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就是未受到你的真元波及,他表现的游刃有余,可见是个高手。你现在身边跟着的这个鬼胎,身份特殊些,对方说不定醉翁之意不在酒。”阎君难得地指点白宛和道。
“……”白宛和捂住嘴不说话。
阎君微皱了眉头,只觉白宛和实在太傻,后悔自己突发奇想来了黎州,“你还不明白?”
“呜……呜……”白宛和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阎君,“你不是叫我闭嘴么?”
“你……”你是诚心跟本君作对吗?阎君深呼吸,再吐气,平复了内心的躁动,才要说些什么就被白宛和打断,忙问:“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说话?你不用回答,看你的眼神我就能明白了,毕竟咱们命中注定有姻缘,心有灵犀不点也通,你不说我还能不知道……”
白宛和充分发挥她话唠的能耐,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阎君:你还是闭嘴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在什么?”白宛和摸摸头,忽然惊叫一声,“莫非……莫非他想看现场版?啊啊啊!!!那个老不修的,咱们夫妻的亲密私事,能是他看的么?阎君,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找那个老不修的,把他痛扁一通,油炸了他孙子给你下酒。”
阎君黑脸,深呼吸的心里运动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
“嘿嘿,我开玩笑的。”白宛和求生yù_wàng还算强烈,及时打住,连忙身上一阵搜罗,找出水镜联系黑白无常,“小白啊,我隔壁住了一个变态大叔,哦不,是变态大爷,喜欢听人墙角,你回来的时候别忘了去探查一二,最好是把他祖宗十八代统统查一遍。”
“……”阎君大约已经脑补出白无常苦逼的心情了,明明就在你隔壁,何必叫远在千里之外的白无常去查。阎君虽然对白宛和很是鄙视,但这个问题他绝对不会问白宛和。就算不问,他也知道白宛和会怎么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大约就是“春宵苦短,怎么能耽误时间去调查一老头?”诸如此类的话,除了对阎君有着言语的调戏之外,大约还少不了肢体上的骚扰,造成人生困扰。
对于白宛和的变态加猥琐,阎君得学会视而不见。
“话说,你咋在这里的,难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我想的断肠……”
白宛和还在喋喋不休,阎君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算最初对她有些担心,此时此刻也只剩下了杀意。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这种鬼扯,除非他是聋子,不然怎么可能视而不见。阎君赶紧打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本君休沐,来人间游玩,掌柜没有多余房间,本君只好征用你的房间了。”
“看嘛,说到底还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白!宛!和!”阎君在那股不好的预感之前喝住了罪魁祸首。
“诶。”也不是知道白宛和是不是傻的,居然还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句,又意识到好像有点找打,忙错开话头,趁着阎君还没生气的空档开起了玩笑,“征用我的房间有一个条件,不知道掌柜的有没有告诉阎君呢?”
“哦?”阎君敛着眉毛,盯着白宛和,示意她继续。
白宛和喜形于色,几步走过去,快速从婴儿床里,抓了安安就往阎君怀里塞,“呐,条件就是照顾她。”
阎君的嫌弃更加明显,而且有些局促不安,一挥手,安安飞回了白宛和怀里。阎君火速后退两步,把外袍拍了又拍,又觉不妥,干脆脱了外衫扔掉,一步就跨出了这个空间,消失在夜色里。整个过程,他连看都没看白宛和一眼。
等到阎君的气息彻底消失后,白宛和捧腹大笑,心满意足了。之前在地府,就听说阎君不喜有孩子靠近,也没见过。刚才她灵机一动,试了一下,没想到传言竟是真的。
照阎君那个样子,哪里像什么不喜孩子靠近,根本就是有洁疾,还很严重。
哎呀呀,被美色耽误了正事,只顾着勾搭阎君,都忘了问他青州现在怎么样了,幕后之人是谁,他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白宛和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惑,惹怒阎君虽然在意料之中,似乎结果来的过于早了些,这眨眼的功夫,人都没了影了。
算了,那个傲娇难得去找了,要相信自己的魅力,相信他迟早被自己迷的七荤八素,迟早还会找上门来。白宛和想想又多了一个跟阎君独处的回忆,心里又满满的兴奋,看了看天色越来越暗,离天亮也快了,便抱着安安躺了回去,赶紧补一觉。
次日辰时,一阵敲门声,唤醒了白宛和。白宛和艰难地爬起来,心里还想着,黑白无常居然懂得敲门,真是怪哉。还真让白宛和猜中了,门外的真不是黑白无常,不过是小二来送早饭和羊奶的。
白宛和喂了安安,自己也用完早饭,坐等右等,还是不见黑白无常回来。这就纳闷了,总不见得是遇上生命危险了吧。“呸呸呸!”白宛和在心里暗骂自己乌鸦嘴,区区几个凡人,以黑白无常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危险。
白宛和百无聊奈地等了又等,巳时一刻,黑白无常才姗姗来迟。都怪白宛和鼻子太灵,嗅了一下,就闻出了一点血腥气味来。她也不问,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