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痕迹的产生,是精密的手术,还是另类的酷刑?
凌霖无意揭人疮疤,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想明白了,这个林亦云之所以一直支持他,砸钱给他办侦探社,甚至陪他办案,其实也是想寻找一个可托付的人,把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案件去查个水落石出。
只是这案子背后牵涉到的东西也许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他才不遗余力地想把他收伏,当他裤下之臣,供他驱使。
看他闻言皱起了眉,又想伸手抓自己后脑勺的动作,凌霖伸出手,把他小小的脑袋护卫在掌心里,掌下感觉到的是他顺滑的发,可是谁能想到这后面还有着这样惊人的秘密?
大概是他这样的举动让林亦云觉得很安心,他闭起了眼睛,把头微微向凌霖掌心中再靠近了一点,许久后,当凌霖以为他就这样又睡着的时候,才幽幽地开了口。
「你不是叫人去查过我?六岁的时候,我被人绑架。」
他的声音很沉静,带着点不关己事似的清冷,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震。
他在说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六岁被人绑架,对任何一个孩童来说,都是无法忘怀的可怕经历,都会产生难以抹灭的心理阴影吧。
难怪他在警局怎么也不肯透露口风。不过他现在愿意说,而且很可能是只会说一次的唯一机会,不用他说,凌霖也知道不能打断他,要仔细聆听。
凌霖伸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头部,给他无言的鼓励。
「那件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当时我父母在闹婚变,只有几个近仆照顾我。其中,有一个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保姆宋嫂,她是个老实人,我们一家都很信任她。可是她的儿子,却嗜赌如命。
「那个夏天,宋嫂的儿子宋刚从深圳返港,上门来向他母亲讨要生活费。宋嫂虽然恨这个儿子不争气,可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见他又瘦又残,满脸胡子,于是看着主人也不在家,大起胆子留他吃晚饭。
「当时我刚好放学回来,并不知道这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是谁,只是觉得他脏得有点可怕,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陌生人出现在这家里了,还是很好奇。
「结果他上我们家的第三天,在我放学的时候把我带了出去,出了海。
「虽然我父亲是让我从小学了防身术,不过一个孩子的力量能有多大呢?再加上当时我根本没有提防。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当天晚上用变声器打电话回我家,勒索赎金一千万。我母亲当时已经出国,北上谈生意的父亲立刻返了回来,查问可疑人物,并报了警。
「因为我父亲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他已经猜到绑架我的人是宋刚,也知道他只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这种人有贼心没贼胆,通过警方反而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宋刚果然不敢把我撕票,可是也不甘心就这样一无所获。结果,他不知道在海上搭到了什么线,带着我上了一艘船。
「他把我以一万五千元的价格卖给了那艘船,然后他就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后来......」
凌霖一直很注意听他的讲话,特别是那个神秘的「船」出现后。
眼下听得他声音颤抖,想是回忆起让他很害怕的事,忙又拍拍他的脑袋,翻身下床递给他一杯水。
林亦云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
刚刚凌霖只是离开一下子而已,他就已经把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了。被捂得沤出一身汗也不愿意爬出来,那个童年的记忆,每每回忆起来,都叫他心里产生如堕冰窑的寒冷。
「别怕,现在已经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凌霖把他连人带被子揽住,心里开始觉得这令人厌恶的「那个」林亦云也不是这么讨厌了。
「后来,我在那艘船上被进行了一系列训练,天天吃一种很奇怪的药物,吃过的饭里也掺了一种含有会叫人上瘾的成分。
「那之后不久,我被关到一个小房间,有一个胖大的男人进来,抚摸我全身,拉扯我未发育的性器官,还咬我的rǔ_tóu。
「我被弄得很痛,又很害怕,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我,而且要命的是,他们一直喂我吃的那些药物开始起作用了,我全身燥热,不能控制自己,只想吃那个药。那男人把药涂到了自己的阳物上,笑着看我去舔,骂我贱货,然后,强上了我。」
说到这里,林亦云看了一眼听得目瞪口呆的凌霖,苦笑道:「是的,在那里,我被当成了一个稚妓,还是个小男孩。」
「......」
一个在不久之前还不知道什么叫忧愁的富家子,却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一样的深渊去,凌霖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把我的chū_yè卖掉后,后来他们的训练升了级。时常在我身体里放一些训练用的器具,锻炼那边的松紧收放,又因为我已经对他们所给的药物上瘾,所以他们总是把那些药涂在男子的yīn_jīng上叫我舔食,培养我从此对男根那种害怕又混合着渴望的习惯。」
这个身体已经被强行地开发过,所以他不能控制自己的yù_wàng,当身体对yù_wàng的渴求叫嚣着突破可忍耐的极限,一个会在午夜街头徘徊的妖男就这样出现了。
「幸好除了身体的开发,他们也会对收集到船上、各种肤色的孩子进行一定的教育,训练他们礼仪课程,这是为了将来能服侍更高规格的客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