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横冲直撞地开着车,从停车场冲到公司大楼里,总算逃过在出勤卡上出现红字的命运。
喘着气坐到办公桌前时,水泽的脑袋里仍然一团混乱。
搬家?开什么玩笑?
他想冷静思考,可是过度的冲击使得他无法平静地整理思绪好不容易才问出来的搬家理由,不断地在脑海里盘旋。
日下都说因为他调职到森冈纪念综合医院的关系医院,该医院距离此地两个半钟头。
日下部只说了这些话。
已经决定的事就没办法改变了,可是,为什么他一直不提,非等到搬家当天才说呢?
在那个充满qíng_sè味道的早晨,水泽死命地质问日下部。
可是日下部还是一睑茫然的表傅。他说找不到机会讲,就这样三言两语地带过去了。
找不到机会讲?应该是忘记要说吧?
越想就越觉得可疑。
调职绝对不是说调就调的,至少在几个星期前,院方就会微询意见,再看当事人的意思决定的。
也就是说,这一阵子日下部一直守着调职搬家的秘密。
他仍然像平常一样早起、上班,晚上则相拥而眠。
即便是提起搬家一事的那个早上的前一天晚上也才发生关系的。
他甚至发泄自己的yù_wàng,将日下部鼓胀的要害含进嘴里的。
然而,在日下部搬家当天的星期一早上他才获知这个事实,怀着惊愕和混乱的心情上班。
当他恍恍惚惚地回到公寓时,日下部已经带着他最低限度所需要的东西一起消失了。
日下部果然用了搬家公司的搬家箱,自行离去了。
桌上留有日下部的纸条,上面写着他调职的医院名称和地址。
水泽看着纸条,试着在脑海里组织事情的来龙去脉。
开车要花两个半小时的距离,根本不是可以随时前去相见的。
他真的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吗?
水泽愣了一阵子,终于想到打电话给日下部,可是纸条上面只写着医院的地址,并没有留下电话号码。
搬家搬得这么急,可能在那边的落脚地点也决定了吧?
可是;纸条上面并没有住家的地址。
水泽想打电话查医院的电话号码,可是又怕日下部才刚刚就职,马上打电话去会造成他的不便。
到新地方上班,人际关系可能也还没建立起来。日下部虽然不够和善,但是凭他的外貌,恐怕会招来他不想要的敌人和追求者。
想到这里,水泽越发感到不安。
这时候,他更觉得日下部该有一支行动电话。
日下部嫌麻烦,坚持不带行动电话。他说只要有ll就够应付医院的紧急联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