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匆忙伸手去拿那瓶药,却两腿一软再次摔进床上,柔软的被褥摩擦着挺硬的茎身,让茨木早被撩拨起的身体难耐地扭摆着。
身后的电视里传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与淫靡的水声,茨木知道,画面中的自己已经趴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被酒吞用工具操干肠穴,由于茎身无法发泄,他主动配合着挺动胯部,让酒吞进入得更深更猛,就像自己此时这样,趴卧着将空虚的臀部送向后方。
茨木努力汇聚最后的意志,把手伸向床头的药瓶。
两指夹着药粒,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它塞进何处。茨木的吐息颤栗着,手指稍一用力就从穴口开拓进去,括约肌的入侵勾起身体更敏感的反射,一并提醒着茨木他被酒吞操干到合不拢穴口的那三天。
茎身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茨木为了在转换剂作用期强行打开生殖腔,不得不反复地搔刮那处稍一触碰就电流四射的腺体,铃口本能地吐出清澈的腺液,随来回的摩擦打湿身下的被单,却始终无法将内里囤积的浊液pēn_shè出来。犹豫的揉按下,生殖腔毫无反应,茨木不得要领地指奸着自己,欲潮与汗液浸渍着身体,口中发出一阵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电视中传来手掌肆意拍打臀肉的声音,那其中的自己已经颤抖着达到高潮,床上的茨木却只能艰难地挺动腰胯摩擦着被褥,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以防被隔壁听见。
身体竟强烈地思念起酒吞,他翻滚在自己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透过汗液若隐若现地散发出来,耳边却缺失了那份灼热的吐息与性感的低喘,绞紧两根手指的后穴也饥渴地索求着他粗长性器的贯穿,仿佛整个身体都跟自己闹起了矛盾,拒绝在酒吞的缺席下打开仅属于他的入口。
精神濒临崩溃,茨木鬼使神差地按下手机上的拨号键,用这个原本有意躲避酒吞的新号码拨通了酒吞的电话。
熟悉的嗓音在彼端响起,茨木甚至来不及后悔。
他努力压住已到嘴边的喘吟,在酒吞耳边自慰的焦虑感却狠狠击中大脑,突来的yù_wàng操纵着身体再度律动起来,手指也更精准地戳上那块软肉,仿佛奸淫自己的快感都放大百倍。
鼻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听见自己从牙缝中挤出旖旎的的呜咽,电话那头的人竟放任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并没有挂断,反而报以同样的沉默让茨木的感官愈发焦躁起来。
茨木已经无法停下动作,他像迎合着酒吞的操干一样朝自己的手指上坐去,指尖狠狠搔刮过腺体,茨木猝不及防地对着话筒làng_jiào出声。
酒吞不知何时竟打开了免提,于是茨木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叫声在电话彼端传出,合着电视里此起彼伏的呻吟相映成章,那头的喘息声也一并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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