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仇家如果有动手的意向,绝不会放任孩子生下来再有所行动。好在他的茨木足够聪明,与这最危险的阶段巧妙地错开了三个月。
那日清晨五点的时候,茨木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尿意从沉睡中搅扰,腹腔中明显的下坠感压迫着膀胱,甚至连生殖腔口的腺体都被压得隐隐作痒。
他发现自己的腔口正无法控制地舒张开,深处的欲液在被动的快感之下滴滴渗出后穴,一摸身下,股间的床单已然濡湿一片。
“挚友……”茨木半醒之间便本能地唤着酒吞,彼侧陪护床上应声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酒吞反倒比茨木先清醒过来,揭开茨木身上被子一看,只见两腿之间的水渍里渗着一些绯红。
茨木彻底醒转是在一阵剧烈的宫缩之中,渐渐清晰的视野里,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应声而来的产科护士团团包围。身旁的酒吞正同医生专注地商榷着什么,转眼看见茨木暗露焦急的表情,便蹲回他身边询问状况。
“好像……要生了。”茨木咬着唇低声说道,努力不让内心的忐忑流露于外。
“别紧张,医生已经在外面准备了。”酒吞紧了紧搂在他肩头的手臂,“这家医院有分娩池,本大爷跟你提过在水里生会舒服很多。”
“真的在水里生?”茨木浸在惶急中的瞳眸亮起几分希冀。
“在水里你会放松一点,”酒吞宠溺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而悄声唇语,“也方便本大爷在关键的时候‘帮’你一把。”
茨木待要再说什么,又一阵突来的宫缩打断了一切,深处的胀痛在茨木额上逼出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散乱地黏附其上。酒吞见状赶忙拉起帘子,褪下茨木身上的遮掩物,开始为他做分娩前的最后准备。为了防止水下顺产的过程里由于种种原因出现shī_jìn污染水池,产夫通常要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漫长的灌肠清洁,好在这个工作酒吞昨晚就提前做好了。
昨晚的清理非常彻底,茨木直至此时仍觉得后穴深处空荡得有些不自在。他顺从地大开着双腿,将下身交付给酒吞打理,之前辛勤的运动使他的小腹虽明显隆起却完全没有走样,因此茨木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的场景:下体的耻毛在酒吞手中的剃毛器的下一绺接一绺地落进不锈钢盘中,白皙的耻丘渐渐裸露出来,在涂抹的药膏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第一次在调教以外的场合被酒吞里里外外地清洁完身体又做着这些事,茨木有些分不清自己心中那阵烫热是羞赧还是温情。
熟悉的导尿管插入性器的时候,茨木终于没有忍住呻吟。一帘之隔就是护士门忙碌的嘈杂之声,被冷落过久的地方却在这简陋的遮挡之下被导管插得亢奋起来。
酒吞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悄悄凑近茨木耳边:“想要?”
茨木咬着唇点了点头。于是一吻不容抗拒地封住他一切发声的源泉,身下那根金属导管却娴熟地抵住性器深处的腺体,压着那处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
茨木也顾不得身体在享受着多么羞耻的取悦,茎身深处被填满摩擦的久违快感爽得他几乎哭叫出来,鼻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喘息与吟叫都被酒吞掠夺下肚,窒息般强势的深吻之下,茨木顺着酒吞抽拔导管前深重的一顶,将辛苦禁锢了一个月的精华尽数射在金属盘中。
可旋即他便发现,那处饥渴的软肉上透骨噬心的酥痒竟完全没有退散。
酒吞将泄身后的茨木圈禁在怀中,却听见耳边轻声传来一句:“挚友,孩子好像……压住那里了……”
酒吞只愣怔了两秒,便合拍地领悟到了那难言的折磨——被孩子压迫住最敏感的腺体直到完成分娩,这是每个产夫都必经的“痛苦”之一。从来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却只能紧搂着怀中也曾呼风唤雨的o,低声安抚着两人的无能为力下他被迫承受的煎熬。怀中的身体蜷缩着发抖,又是一股阵痛混着ròu_yù的折磨,恰在此时,生殖腔深处的液体冲破了最后的关卡,一股腥甜霎时潮涌而出——那是象征胎儿准备降生的羊水。
酒吞连忙加紧了更换导管的动作,他这一次只短暂地抚慰片刻,便迅速地一插到底,任由管口突入茨木饱胀的膀胱中。金黄的尿液与大量的羊水一同shī_jìn之下,茨木两颊蒸腾着潮红的薄雾,喘息得像一尾搁浅的鱼。
“很快就生了,本大爷一会儿抱你去产房。”
酒吞利落地收拾了一下茨木身下的狼藉,扭头向帘外的护士通报过状况,便戴上橡胶手套准备亲自为茨木探查宫口。他循循善诱地释放出自己灼热的信息素,诱导怀中的产夫打开生殖腔与深处的禁处。
手指探入的时候,久违的进犯让茨木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那圈细嫩的软肉是他身上的最敏感之处,从前只有在最激烈的高潮下才能勉强容纳酒吞的肉冠,那种成结的痛与快感往往激得他近乎昏厥。此时此刻,他却眼睁睁地感到那处在空虚与压迫的交融之下毫无羞耻地拓张开来,探入的二指竟在其间张开,还划了一个圆融的圈。
酒吞空出的手掌轻抚着茨木隆起的小腹,一面朝帘外汇报着探查的结果,茨木的宫口打开得很快,等达到十指的时候,就需要坐进分娩池中迎接孩子的降临了。
然而茨木以前从未正视过自己孕育的能力,此时酒吞触碰的地方,他素来视为被主人的yù_wàng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