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穿过那道通往地下的木门,才是一切的开始。
酒吞用精致的皮革束具将茨木的身体包裹起来,即便两人扮演着伪装的关系,他也私心不想茨木过分暴露在生人的目光中。
只不过,当其他人的样貌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酒吞才意识到自己全然多虑了。
会所的地下一层由纯透明的玻璃墙隔成的包间与走廊构成,穿过猩红的地毯,两旁随处可见出奇荒淫的场面。辛辣的鞭声,奴隶的哀嚎,处处是大开着身体、展露被塞满道具的后穴的ròu_tǐ,西装革履的主人们沉浸在凌虐的酣畅快意中,全然忽视了新来的人。
酒吞发现茨木的脚步有些迟疑,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暴露的画面,并且,这里的人不论身份还是做派都极其可疑。
“十点钟方向那两个人,应该记得吧?”酒吞飞快地在茨木捆于身后的手掌中打出电码,以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情绪。)
“那个上过电视的海军指挥官,边上的o……是他从前的警卫!”茨木讶异地认出两人的身份,那个青年数月前还衣着体面地跟着男人出现在镜头前,此时却伏在地上,被从前的长官像牲口一样地鞭打,口中胡乱地呻吟讨饶,浑身布满淤紫破溃的伤痕。
“左边那个本大爷认得,要是没被查到,早就是前途无量的人了。”酒吞目光所指的地方,o惨白的身体被一群男男女女yín_luàn地合围着,与纤瘦的身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怀孕五个月般隆起的小腹,不知要被灌溉多少东西才能撑出这种大小。
男人大开着双腿迎合身后的操干,被性器堵死的口中依然放浪地溢出高亢的呻吟,他嗑药般疯狂地摆动头部,就像身后人与他的交合一样狂热,目光也痴迷灼热到全然失去神志——酒吞从他的神情分辨出,这个人恐怕已经在禁药的作用下舍弃理智,彻底沦为了性兽……
“咱们怕是终于找到业原火的老巢了。”酒吞暗示茨木。
整间地下室里晃过无数熟悉的陌生的脸孔,却清一色是o奴隶与疯子般发泄肮脏yù_wàng的军官,这种场面与酒吞印象中优雅禁制的调教全然无关,有的只是兽性的凌虐与卑微的承受。
盯着那些嗜虐的手臂与癫狂的身体,他竟不知这些平素衣冠楚楚的同僚们还有如此一面。
“酒吞上将果然是守约的人!二位,欢迎来到业原火为o打造的收容所!”嗔端着一杯红酒,一脸愉悦地出现在二人面前。他上下打量着茨木的装扮,猥亵地一笑,“茨木今天倒是穿得很保守,看样子你长官的占有欲很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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