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垂眼避开视线的交锋,心里暗暗冷哼一声。
酒吞敏锐地觉察到他的不屑,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连着茨木项圈的锁链,于是茨木放软了姿态垂下头,用毫无情绪的声线回应道:
“奴隶的身体是长官的所有物,长官要怎么打扮都无权过问。”茨木惯于用这种沉浸式的台词让自己最快地脱离身份感转换的胶着。
酒吞满意地拍了一下他裸露在外的侧臀,凑在茨木耳边用嗔能听见的分贝低语:“不错,待会儿本大爷在他们面前扒光你的时候,希望你也有这个觉悟。”
“还是别在这里难为他了,”嗔假意打着圆场,“大家先认识一下吧,会所的长官们都等着酒吞上将的加入呢。”
果然是来者不善。
酒吞沉吟一下,报以一个礼节性的微笑:“也好,那就烦请引见一下吧。”
嗔将二人带到玻璃大厅正中,那里如同每个会所一样有座舞池,虽然明眼人都清楚,在这间处处可以纵情声色的大厅里,舞池反而是表演另一种行为艺术的场合。
在嗔的三声击掌后,灯光暗下,只留一盏刺眼的追光灯笼罩着酒吞与茨木二人。响亮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停下手中动作,将目光投向舞池。
“诸位长官,今天是会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天,”嗔素来低哑阴沉的声线里头一次透出莫名的激动,“今天加入我们的,是一位传奇人物,我们万众瞩目的独立兵团总指挥,酒吞上将——他将带着自己从前最信任的下属正式入会,与在座的各位一样成为这个乌托邦中的一员!”
哗然的惊叹从大厅的每个角落里传来,尤其当灯光映出茨木的面容的时候,酒吞感到暗处有无数道锐利的目光以不同情绪汇聚而来——在场每一个人,不会不曾听说茨木立下的功勋,如今曝出这种伪造性别的猛料,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不敢当,在座都是军中前辈,我才是听着诸位的事迹一路走来的。”
酒吞推回嗔的恭维,追光灯下,牵着茨木的链子步入舞池,回身对嗔调侃道,“嗔,你也是,入会这种的事居然不早说。要知道今晚有这么重要的活动,白天就偷个懒,保留点状态了。”酒吞抛出备下的伏笔。
“酒吞上将向来亲力亲为,这可是在座诸位都有所耳闻的,”嗔则接过话茬鼓动道,“这里我得向酒吞上将道个歉,坦诚地说,接下茨木这个案子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您会阻拦,毕竟觉得您是重情重义的人,茨木又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后辈,”嗔有意点出‘调教’二字,台下一片哄笑。
“可是长官的行动,证明了他不但重情重义,而且深明大义!”嗔意味深长地朝酒吞看了一眼,“现在咱们看到的茨木,可是长官亲手教化出来的奴隶。被长官驯化了一整天,相信他为今晚做了充分准备吧?”
酒吞闻言嗤笑一声,谦逊道:“紧赶慢赶,也不过教点皮毛规矩,再做准备也上不得台面,还是多观摩一下诸位吧。”
“主人为你操劳一天,你也该回报一下啊茨木!”台下不知何人嚷出这句,全然不理酒吞话意中的隐忍推辞,“就在台上开始吧!”这一提议顿时得到一片应和,场下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酒吞眸色一沉,料定蒙混过关的可能是微乎其微了,此时继续推脱怕是自找麻烦。
于是他用膝头顶了一下茨木的腿弯,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累了也捆不动你,自己用嘴吧。”简单到难以置信的命令。酒吞按着他的肩跪下,又用电码悄悄补充一句:“不许深喉。”
“是,长官。”茨木得到这个示意,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这个会所没你的长官!”台下又意犹未尽地嚷起来,“奴隶应该叫主人!”
此起彼伏的哄闹声中,茨木脸色有些发白,他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念出这个羞耻的称呼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主人,请……”
“动作快点,少废话!”酒吞慵懒而粗暴地打断他,借此圆了场。台下这帮蠢货看着人摸狗样,想不到比集市上的鸭子还聒噪,酒吞心想着。
不过话说回来,不比嗔那种精明而纯粹的恶意,低俗的乌合之众反倒是最好糊弄的。
茨木背着双手跪立在酒吞身下,熟练地用牙齿解开拉链,释放出酒吞傲人的茎身,然后旁若无人地一口含住,认真舔弄起来。酒吞的下体一如既往地干净,茨木甚至发现他为今晚除去了体毛,毫无障碍地暴露在茨木眼前,只是此情此景于茨木而言,却更多暗示着酒吞今夜将毫无保留地进入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e……总不让茨宝说话是很没有人性的,所以我们来捋一捋情报,走一走情节,放一个外援进来,再假装不经意的推动一下感情线,最后那点肉渣大概只是个车灯, 下章才全车无奖竞猜外援身份(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外援的名字抖出来23333)
r 10 炼狱之章-公开调教(主动奉上鞭子,绳艺展示,当众被使用身体)
嗔的目光从黑暗中投射出来,冷冷审视着舞池里的一切。
酒吞毫无深度的举动已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看起来他们对茨木孤高绚烂的一面印象太深,以至于稍稍放低姿态的服侍动作就带来足够的反差。但嗔深知,就这帮狂热的看客而言,陶醉与不满只在咫尺间,太好煽动的人最适合稍加点拨以达到推波助澜的目的。
“酒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