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要将白轶推出自己的生活……
一百一十四
为何有好聚好散这一说?为了让我们保证为人之尊严,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何必呢,给一个台阶,轻松走下来,通晓这种艺术,就能从容笑着证明自己纵然不是赢家,也和对方打了个平手。
怀疑自作多情不好,怀疑一厢情愿不好,怀疑爱存不存在不好。不敢爱的,都是废物。白轶偏着头看,伤疤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这让人想到幻觉,魔术之类的词。秋纭歧渴望的眼神,作为真正的幻觉,出现在白轶的脑海里。
她站起来走进了厕所,在里面弄了很久,大概在干洗脸,清理伤口,换衣服,策划姿态这几件事情。总之,从厕所里走出来之后,秋纭歧还对她笑了笑。白轶说,“笑你妈x……哦对不起,你的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也如清泉般沁人心脾。”
“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啊,每天练一个小时。”
“你学有所成啊。”
白轶将裤管悄悄卷下来。其实卷起的也就几厘米。她目不转睛,“秋纭歧,你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我从今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逐客令一下,白轶的心不受伤是不可能的。至少,秋纭歧也猜到白轶会怎么做了。但她居然说,“不行,我做不到,你可以不见我吗?你不觉得这样身体就像被砍掉了一半吗——就是腰斩?你干嘛这么绝情,你不知道我喜欢开玩笑啊?”
“玩笑,开不起啊。”秋纭歧决然道。白轶做出要哭的样子,揉揉眼睛,“别这么说呀……”
“只要你进门前敲敲门,长孙酮和贾眇就会停下谈话,这样你也就不会变成窃听者了。”
秋纭歧拉着白轶的手,将她带到门旁。“白轶,再见了!谢谢你给过我的美好回忆,我会我们相遇的那一天。”
“那不是小鸢和小栀死掉的日子吗?”白轶说,“忘掉!你不能那个!而且那一天你还手x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肮脏啊秋纭歧,下流,变态。”
“所以这种事当然就记得特别牢,就算失忆也会像照片般瞬间出现,闪烁个不停。”
我是说,幸福就像羽毛,飘得让人心慌。我不用幸福这个词,但似乎现在谁都在用了,那我也用吧。幸福,就是没有反思,没有害怕,没有心中的暗自低语,那样的话,我根本没有经历过幸福嘛!我从没体验过。那种感觉,白轶你知道吗?
白轶不愿意走,两个人推推搡搡,极其不自在。白轶说,这么急干嘛,你也讲点礼貌。秋纭歧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何况刚才那些也已是繁文缛节了,你就不能干脆一点吗。
“是你想让我走,不是我想走。我是被逼无奈啊!”
最后,白轶又逃回房间里,秋纭歧不满地站在门口,皱眉瞪着她。
“我记起以前看的一本了。那个作者,是个t,她说如果一个p不肯给她口x,她是绝对不会喜欢这个p的。我之前觉得这样不太好,因为这有点儿……嗯,有点儿……有点儿那个……”
白轶看着秋纭歧。秋纭歧一脸倦怠,“请你不要再留在我房间里了!”
百分之一的悲哀也会变成百分之一的希望,然后变成百分之百的水蒸气四散消失。“如果我也给你口x你会喜欢吧?”
“白轶,你非得让我说那个词吗?我们分手了!”
秋纭歧一阵心跳。好像十几年前就有分手这个说法了。略——不,嫌老套,但意义明确,相当有效。白轶跑过来关上门,“一开始,我说过口x很脏,是个人都会觉得这是很脏的!那个t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结论就是,如果谁给她口x就是爱她爱到不怕脏的地步,这样的p终于有资格得到她的爱了。思路很清晰嘛!我也要来试一下……”
秋纭歧一手攥着门扶手,另一只手致力于将白轶推开,白轶则想将她拉到床上去。秋纭歧抱以不耐烦的甩手,白轶抓着她不放。“我知道什么是爱,也知道怎么表达,爱就是为了一个人放弃部分或全部尊严,或者说提高心理承受能力……”
“白轶,放手,我今天来大姨妈。”
白轶客气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秋纭歧克制着自己的想象力,不敢在脑中描绘白轶给自己口x的血淋淋的场景。对了,重点也不是血而是……“白轶,你再不走我就踢你出去了啊,请你识相一点,不要逼我动粗。”
“说了我不介意啊,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汗珠从白轶头上滚落,她喘着气说,“月经就是子x内壁黏膜和血液的混合物嘛,人可以吃生鱼片,可以喝鸡血,为什么不能吃经血。我想要喝你的经血,舔干净你阴x上的血迹,吃掉暗红色的血块,求求你了,让我现在给你口x嘛,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秋纭歧打开门,将白轶从门缝里塞出去,然后将门推上。白轶靠着门板呼号道,“秋纭歧,你不能这么绝情啊!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吗?……我知道我经常犯错误,可你不是原谅我的嘛吗,每次都原谅我,为什么这一次……”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秋纭歧把门拉开一小条缝儿,白轶马上使劲撞门,她吓得只好将门关上,并按下锁扣。白轶,你能让我有点儿隐私权吗!“拜托了,原谅我,原谅我啊,求求你了,你知道我从没想杀你,你对我那么重要……”
白轶的声音被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