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我苏雪迟是凶手’这件事,告诉他人。”苏雪迟不屑的说道。“既然你我之间的信誉这么容易便崩坏,那么就算是怎样的羁绊,在这里也没有用了吧?”
“切……我只不过……”
“说不过我,开始狡辩了啊,牧野夏。”
仿佛得胜者体谅他人一般丑恶的嘴脸。牧野夏这么想。苏雪迟就算被激将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举动吗?这样就恢复了正常,还真是……
“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我没想狡辩,狡辩的人是你才对,苏雪迟。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自己的尾巴的。”
“啊啊是这样吗?看起来这条谚语确实没什么错呢,是你用错了地方才对吧。”
“你……”
“如果没有事的话请慢走,现在已经很晚了。”苏雪迟摆出送客的架势。
牧野夏没有得来任何结果。
“切……”她大步流星的走到外室去,刚刚关上的门锁被粗暴的打开。
“顺便,愿主保佑你活到我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呵呵。”苏雪迟的脸颊上是十二分嘲讽的笑意。
回答她的只有狠狠的关门声。那声音传来的振动,仿佛将整个世界都停下了。
长长的眼睫遮住了柔和的吊灯光线,为她的眼瞳抹上一片黯淡的影子。
钢笔在洁白的被子上放置着,纯黑色的笔身甚至因为金属的材质而散发出幽蓝色的光泽。苏雪迟将一本厚重的皮质本子合上,起身要将其放进带来的旅行包中。
她的旅行包内里空间很大,许多帆布质格袋错落相间的依附在包内。而每一个袋子里都装满了东西。仿佛要藏起来什么似的,从旅行包里部的边缘寻找着缝隙,摸索着展开夹层。
然后那件皮质本子就没进了包中的暗影里。
她将手抬起来,雪白的手指揉弄着太阳穴,她的脑内一阵阵炸裂的疼痛。
是怎么了……感冒了吗?连喉咙也干渴难忍。她按了按喉咙,然后几乎是无意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装着咖啡的盒子。
就在接触到盒子的一瞬间,苏雪迟像受到电击似的缩回了手。
还是简单的喝点水好了…………
可是她的双眼却控制不住的注视着那盒咖啡……
“赌一把吧……”
盒内还有许多包呢。
“总不会有那么多……”
不若从前随手拿一包的习惯,苏雪迟的手伸到了中间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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