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哼说来听听”
“我遇到一个瓶颈。”
“嗯?”
像是过了一会,姜没药的声音才在电话那头响起:“姜姜要不要跟苏苏在一起?”
“……”!!!
虽然芙蓉王知道是,但是这两个名字从姜没药嘴里吐出来还真的很奇怪…… = =
电话两头像是都沉静了很久。
过了许久,姜没药开口:“要不要。”
要不要。
姜没药说这话的时候,远在电话那头的芙蓉王都完全能体会到姜没药说这话时的迷茫……
——像是沉陷在一个漩涡中,都已经分不清自己该往上爬还是让它继续掉……
芙蓉王不晓得姜没药现实生活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但她大约都能感觉到姜没药现在似乎过的很忐忑……= =
忐忑到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她身上是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姜没药写的《八角小茴香》,总觉得里面八个女孩子的性格都很怪。又觉得有点真实……
想到这里,芙蓉王脱口而出:“没药了,这里面哪个是你?!”
姜没药:“……”
而芙蓉王跟姜没药隔着一个网络,芙蓉王并不知道姜没药叫什么,只知道姜没药的笔名——没药了。
姜没药没有说起过,芙蓉王也就没有问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除了知道双方都是女人外,姓名经历感情那些神马都是浮云。
……
芙蓉王见电话那头沉默下去,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没药了啊,你别没日没夜写,多休息。又不急着去新西兰。”
“嗯。”
就这样,芙蓉王没有回复姜没药刚才问的话。
姜没药也没有回答芙蓉王的好奇。
芙蓉王还跟姜没药说了她女儿,那个八岁的女孩,最近又惹了什么事。她说,小孩子真的很麻烦。
两人又断断续续地聊了一会,都是些生活的琐碎。挂了电话,姜没药才迷茫想起,说到孩子……甘甘那小孩也九岁了。
小孩都很麻烦。
那么那九年,苏苏草都是怎么把甘甘带过来的?
唉。
她知道又是自己想偏题了。
这个时候,手机又无声地亮了一下——芙蓉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傻到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不愿意妥协。这叫垂死的挣扎。
安静孤寂的夜晚。
悲伤的音乐配着低落悲伤的情绪。
醉生梦死。
姜没药盯着那条芙蓉王发过来的短信看了很久。
很久很久。
抬头的时候,便看到房间的门被推开——甘甘那个俊俏的小脑袋伸了进来……
……
……
以绿洗澡的时候偷偷看了好几次胸口上的那个刺青。
嗷
好了。总算没有再发炎,再疼痛了!
啦啦啦
现在胸口上那枚细长的绿色柳叶形状的纹身镶在以绿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好看……以绿自己都自恋地沉醉了一把。
下午,她就去找了刺青店的那个老板娘。
刺青店里。
那个有点风骚的老板娘依旧风情万种地倚在镜子面前,涂着鲜艳的蔻丹。
下午的店里,依然没有任何人。
以绿欢喜地跑进去,二话不说就在老板娘面前脱了衣服:“真的很好看啊!”
以绿不见外的举动,弄笑了老板娘。
老板娘吹干漂亮手指上鲜艳的指甲油,笑意满满地看着以绿胸口上的那枚柳叶:“喜欢就好。”
以绿很开心。坐下跟老板娘热情地豪扯起来。
老板娘笑,也开始不见外地问了一句:“这是为谁纹的呀。”
“嘿嘿”以绿傻笑。
老板娘意味深长,细细打量了以绿的模样……
一张洁净的瓜子脸,一双格外空灵清澈的眼睛,形似银杏,眼尾细长,化着淡淡的绿色眼影,像是轻轻地扫了一层馥郁的绿荫……清新不腻,独自成风。小巧的左耳上闪过一枚绿色银杏形状的耳钉……
浑身清澈地透散着幽幽的雅致和深邃,却也带了一股赏心悦目的清心傲骨和漫不经心。
从客观上来说,以绿长得还挺干净,挺赏心悦目的。
老板娘盯向以绿左耳垂那枚绿色的银杏形状耳钉,笑问:“这个也挺好看的,怎么不纹这个?”
以绿依然是嘿嘿傻笑几声,有些小害羞,不知道该怎么说。
(旁白:你害羞什么啊…… = =)
老板娘见好就收,站起来到一旁拿了一瓶绿色的药水,走到以绿面前:“我再给你擦点药水吧。”
“嗯”以绿点头,二话不说就在老板娘面前脱下衣裳,敞开,让老板娘拿着干净沾了药水的棉签擦拭在自己胸口处的那枚纹身上……
……
以绿发现自己跟老板娘挺合得来的。
扯谈说笑了很久。
这时候,从刺青店外面大大咧咧地走进来一个少女……
女子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精致的五官,眉目漂亮傲然,右手虎口处,纹了一片绿色的柳叶,细长而凌厉。而食指处,则纹了一颗小巧紫色的葡萄,远处看,像是戴了一枚紫色独特异常好看的戒指……
柳叶。
以绿背对着柳叶坐在那里,知道有客人来了,但不知道是柳叶——依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任老板娘替她擦拭药水。
老板娘抬头看了进来的柳叶一眼,露出一个媚人的梨涡……
柳叶在嚼着一块口香糖,朝老板娘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