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同一时间都对着朱天仰叫,试着挖出他嘴里的东西,而大家越是紧张,朱天仰越是努力反抗,以手捂口,不让别人把他嘴里东西掏走,更用力的嚼嚼嚼。
「剌客在那里?有伤到主子吗?」束五从屋外飞扑进来,滚了两圈才站起来,毁了张晓晨一扇窗子,朱天仰指着束五,一边努力的想保住嘴里的东西,一边开骂,结果话还不成字,束一也跟着滚进来,毁了另一扇窗子,「剌客在那里?朱公子有生命之危吗?」
「!@#$%^&*…咳咳咳。」朱天仰捂住嘴巴,硬是把呕出嘴的东西又塞回去,待缓了一口气,又用力咬了好几下,努力的吞咽下嘴里的东西。
可恶,差点就浪费了!
才要松一口气,可,下一秒朱天仰就觉不妙了,那团东西卡在他胸口食道中不上不下,咳也咳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朱天仰用力搥了好几下胸口还是没用,「呜‥呜…呜…呜…。(我…要…喝‥水…)」朱天仰伸手想倒茶,束一却强力护着朱天仰往後退向床边。
「外面没问题。」束五又由另一扇窗户滚进来,待他站定抬头一看,看到束一身後的朱天仰,束五整个人都僵了,「主子,你中毒了。」
这脸部已经发青,眼睛上吊了。
「什麽?」束一闻言一惊,回头一看,果然是中毒之相。
到底什麽人这麽厉害?居然能在他和束五眼前摸进屋来下毒,又无声无息的逃走,不,这不太可能,要进束府不是那麽容易之事,要从他和束五眼前不留踪影更是难上加难,束一想了一遍终究还是觉得不可能有人从外头偷溜进来,既然不是人不是从外头来的,那就是…现场之人下的手,束一半抱着朱天仰目光严厉的审视了全场人员一遍。
眼光扫到李承欢身上时,李承欢笑了出来,在束一和束五一脸疑惑和莫名其妙下,房里其它七人,齐齐笑了出来,刚才还真被束一和束五一人一句,「剌客在那里?有伤到主子吗?」,「剌客在那里?朱公子有生命之危吗?」给吓住了,才会愣着任束五这样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
想到朱天仰因何青了脸、吊了眼,众人又忍不住笑,各个肩膀抖动的厉害,眼见朱天仰青脸渐转紫黑,芝兰忍着笑走到朱天仰身後抱着他,成弓箭步,双手合握成拳,在肋骨下方一个掌心处往上一顶直至剑突处,用力顶到第二下,朱天仰噗的一声,红红白白被咬碎的小果肉喷的到处都是,李承欢的白色长衫有,李真可的黄色长衫有,束五的青色长衫有,束一的黑色劲装上更是星光点点,各各到位。
芝兰见状非常欣喜大叫:「公子,你说的真对,这哈姆立克急救法真的非常有用。」
朱天仰虚弱的微笑点头,心想他一直都确定哈姆立克急救法真的非常有用,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居然是在他身上应证效果。
☆、八十六
结束了闹剧,无视於束一和束五疑惑,惊讶,不敢相信,到终於相信,接着翻白眼的一系列情绪到位丰富的表情,朱天仰对着他们往外头挥了挥。
吃东西噎住了又怎麽样?用得着一副看到白痴的眼神看他吗?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束家信印还挂在脖子上,虽然是芝兰的脖子上,但光看他回魂後小白对他的态度,和曾祖父、曾祖母那对双胞胎也该知道小白有多宠他,咋一个两个都不把他放在眼底?
非莫是他做人太失败了?
「不是那个原因啦,公子。」
听到芝兰的话,朱天仰傻眼了,怎麽可能有芝兰已经悟出来而他朱天仰还摸不着边的事?
「不然是什麽原因?你给我说说看。」
「是你吃了十几颗雪蔘果。」
「我吃了雪蔘果又怎麽样?」吃它几颗雪蔘果又怎麽样?就算他要拿皓月鱼来红烧,相信束修远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李承欢笑盈盈的替芝兰应了,「吃十几颗雪蔘果是不怎麽样,只是小仰哥,朱公子,雪蔘果是极补之物,据说吃一颗雪蔘果加一碗鹿肉,可以三天金枪不倒,小仰哥,朱公子,你说你的金枪要立几天呀?」
李承欢一说完,朱天仰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三寸之处上涌,漫及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然後他很悲哀的发现某部位硬了,接着胸上那两点也硬的像个小豆,硬是把衣服往外挺了零点五公分,全身热流四窜软涨,有点像朱天仰前世做完全身按摩的感觉,头顶也是发麻的,朱天仰甩甩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悲剧的发现,甩头除了一点做用都没有之外,另一个地方又难受了起来,他咬紧了下唇试图抵抗,结果那地方反应的更热烈了。
朱天仰决定停止折磨他的嘴唇,没想到牙齿离开嘴唇,呻念就忍不住从口中泄了出来,他绷紧臀瓣,却感觉那地方动的更欢了,赶忙放开,也没用,因为那地方依旧激动的很,一秒动的比前一秒还厉害,朱天仰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会闹出这种事来。
「真是个贪吃的小嘴。」
朱天仰想到以前看的,在某些特定的场景里面的男主角一定会这样说,而且接下来的台词是,「你下面这个小嘴是不是想吃我的ròu_bàng?快说,说出不来,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说。」而且像跳了针的一样不停的回播类似的内容。这时,女主角一定会是半眯着蒙蒙的双眼,内心万般挣扎,力求振作不想认输,可是又受不住感官的洪流,最後情慾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