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进了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束一没有多少挣扎就顺着朱天仰的意思操弄起束五的嘴,可是,明明是束一在操弄束五的嘴,但越弄束一的脸却越红,最後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气越换越短,简值就要喘不过来。
「主子,可容我们告退回房?」
就在束一觉得自己的脚有点浮时,束五一把抓下束一的手反抱在怀,对着朱天仰问。
「去去去,快走,今晚好好享受,去去去。」
束五一问,朱天仰立刻就回,接着束五就架着人消失在朱天仰的房里。
「束五,别闹,我要回去盯梢。」走到门口,束一就挣扎了起来,朱公子可以胡闹,但他束一可是还记得他是一个暗卫,纵使主子对他已有疑虑。
束五奋力与束一抗衡,一边说:「一,你难道看不出来主子是有意支开我们吗?」又拖着束一离开朱天仰房门好几步。
束一停止反抗,任束五将他带至房内。
「束五,朱公子要怎麽办?」
「我们要怎麽办?」这句束一没说出口,他是个暗卫,大变之际却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心系着主子以外的人,也许他已经不适合做暗卫了,但是,他只当过暗卫,只会做暗卫,不做暗卫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很担心朱公子,他也很但心他和束五,但他是暗卫,他担心的人却不是主子,束一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惶恐。
「一,别多想,你只要听束老爷的命令就好,其它的,我们就相信主子。」
束五抱着束一坐在床边,虽然局势不明,且有不利他们的倾向,但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束一,还是让束五不由得心猿意马,况且,束五嘴里虽安慰束一不要多想,其实他也是悬着一颗心难放,朱天仰过靖王府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以後他和束一的未来要何去何从呢?
束五一点把握也没有,太多的思绪在脑海里流窜,太多的情绪充塞在心头,他需要一些安慰来抚平,来停此他的胡思乱想与担忧,所以他吻上束一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
隔壁房里,束二刚醒,就瞧见芝兰拿着根玉雕的玩意儿往嘴里塞又抽出来,口里的津液随着动作泛出嘴角,男人刚睡醒本能就有慾望,再见眼前这幕立马让束二眼睛发绿,拉着芝兰直接扑上去,而他律动的时候,隔壁束五房里就传来刚才的对话。
束一和束五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束二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受过训练,听觉自然异於常人,看着眼前迷醉忘我的芝兰,束二很高兴芝兰毫无所觉,不用跟着他一起担心。
☆、九十五
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
「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
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於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麽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
「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
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
「朱公子。」
「坐下说吧。」
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
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
「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
「束修远,叫你来的?」
「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
「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
「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
「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
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但说无妨,伯基相信主子一定会如你所愿。」
朱天仰笑了,为了如你所愿那四个字。
「第一,我要束修远把这纸上所写名字之人遣出後府。」
凌伯基接手一看,心头不惊一跳,这纸上几乎包含了日芳院里八成的人,还包括了束敬和,虽然他现在名为阿弃。
「第二,请不要为难八爷、十爷、十六爷和允礼,也不要为难他们现下手里所有的产业,虽生意上难免争斗,但我也可以保证八爷、十爷、十六爷、允礼绝不故意与束府为敌。」
朱天仰意指生意上各凭本事,谁也不用让着谁,但不要存心刁难。凌伯基当然懂朱天仰的意思,事实上,除了不让四位爷回咸城以外,束家并没有对四位爷额位刁难,但,回头一想,朱天仰的意思恐怕也有四位爷以後不归束家所拘束,八爷、十爷和十六爷倒还好说,可十七爷是束老爷的亲弟弟,束修远虽冷情,但对血亲的重视是不容置喙的,要这样一把撇清实在有难度,况且十七爷对束修远也不是没有兄弟情谊。
「八爷、十爷和十六爷之事我可担保,但十七爷是主子亲弟弟,兄弟之情是谁难已担保。」
朱天仰冷冷一笑,「亲弟弟?如果今天靖王爷要允礼进靖王府呢?」
「伯基相信靖王爷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伦的事。」
朱天仰看着别过头的凌伯基,忍不住大笑,主仆一个样,都是让别人牺牲喊着别怕死的家伙,「不会,国与国之间交换了多少子质?永乐公子是怎麽回事?那个靖王李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