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吴镇焰尴尬,支吾道:“我……我只是看你过得不容易,所以……”
许诺画甜甜一笑,“我其实挺好的,真的。每天培植灵花、灵草,顺便修炼修炼,日子过得很闲适、淡然,这里的景色也非常的美,虽然大家会有竞争,但比起喧嚣的星际社会,好多了。”
吴镇焰看得出来许诺画是真的过得好,就不再多事。
许诺画离开后,吴镇焰站在港口,凭栏眺望,闻着带着兰香的海风,担心着地底的容牧烈。
他将传送阵扯掉,容牧烈出来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但不扯也不行,虽然禁地的传送阵用得少,但执法者出入时,或者修阵殿检查阵法时,都会发现。
这样,禁地里的容牧烈就会暴露,那对他来说,前途未卜。
“快点!”
吴镇焰听到一个声音,然后是小型云舟的声音。然后,他就看见一群人坐着云舟,从港口准备离开。
“吴镇焰?!”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走出人群,指向吴镇焰,是醉梦居的靖江。
吴镇焰瞳孔微缩,看着这群人来到他的身边,“何事?”
“你不是在六层快活吗?怎么样,摆脱处男的感觉?”靖江的这群人中,有一个元婴,还有包括他在内3个金丹,所以他一点不怵。
“你问我?难道你还是处男,所以不知道吗?”吴镇焰感到靖江的幸灾乐祸,毫不客气地反讽。
靖江朝他吹胡子瞪眼,“老朽身经百战,可不是被压的货。所以,才想问问你,是不是更加的爽,才让你不要女修找男修。”
他的话,让其他修士目瞪口呆,后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吴镇焰心里被他们不讲道理,腐朽的嘲笑弄得很难堪,但又无法和他们讲道理,讲不通也不必讲,直接开打。
修□□,就是用实力说话。
取出幻音琴,他就开始弹,优美的琴音,让其他人立刻陷入幻境之中。对他比较了解的靖江和那个元婴才没立刻中招。
给了他们一个教训之后,吴镇焰就没继续对付所有人,而是集中力量对付靖江。靖江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完全没有形象。
“吴镇焰,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才百余岁,你们就元婴了。为什么?”靖江怒吼,“天道不公!不公!我这么努力,还是突破不了金丹。”
吴镇焰教训靖江,那个元婴也没有插手,只是在一边看着。
“不是天道不公,而是你就是个废物!”吴镇焰优美的嗓音,倾吐出残忍的话语,“你这个废物,在我们还小时,就暗算我们,现在不安心等死,还敢来招惹我。不知死活!”
“你敢!吴镇焰,同门相残,你就等死吧!”
吴镇焰松开了琴弦,让靖江缓过劲来,朝他得意地笑。吴镇焰冷笑一声,再次将手放上琴弦,如爱怜般抚摸琴弦,一下一下,温柔至极。
众人却看到靖江如上岸的鱼,一挺一挺,就是爬不起来,也叫不出来。
元婴期的修士见靖江如此,怕出事,连忙求情,“吴首座,何必跟他一个疯子一般见识,下去事务堂自会罚他不敬长辈,你就别脏了手了。”
吴镇焰见他如此说,温柔地按住琴弦,和煦地笑道:“今天,我就给师兄一个面子。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我辈修士,以修为高深者为尊,有些人,还是不要放肆的好。”
“吴师弟,”那人听吴镇焰叫他师兄,立刻顺杆子爬,“看你这样,是准备离开吗?要不跟我们一起?我们正准备去外岛进货呢。小宫主大喜的日子,我们准备了很多货,可还是不够。这不,紧急去补货。”
吴镇焰看向靖江,那元婴修士立刻会意,“靖江,现在云舟坐不下,你就别忙补货了。”他又看向吴镇焰,“我们只是一起去补货的,靖江不去了,吴师弟可否屈尊坐我们的小舟?”
靖江听他这么说,脸色难看得要爆炸一般。吴镇焰心里暗爽,虽然他的那件事在此处不光彩,但他修为摆在那儿,一般人都不会向着靖江的。
告别许诺画,吴镇焰登舟,离开这个危险之地。他不是不能御剑离开,但御剑耗费灵力,很容易遇到危险。能用灵石搞定的事,还是用灵石搞定比较好。
“死小子?!回来了,也不跟师傅打个招呼就走。你心里还有没有为师?”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话还说完,人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吴镇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不羁的公子,傻傻的,试探地喊道:“师……师傅?”
这个化神修为,肌肤如玉,眉目疏朗的公子是他那个邋遢的师傅?虽然还是穿得破破烂烂,不修边幅,但却天壤之别。面前的人,就算穿着乞丐装,也是一个贵公子。
他的脑门挨了一巴掌,“死小子,师傅都不认识啦?你不是一直嫌弃为师长得丑吗?现在,是不是该自掌嘴巴,承认自己没眼光?”
“我……我没有啊……我没有嫌弃你。”吴镇焰从来没有说出口,现在也绝对不能承认。
“哼,当我没眼睛啊?以貌取人,低俗,我鄙视你。”吴镇焰正准备道歉,脑门又挨了一巴掌,“过来,我考考你学得怎么样,有没有偷懒。”
“是。”吴镇焰知道师傅对阵法的执着和认真,嫌弃他的长相都是小菜,不能应对阵法考试才会有大肉。
好在,这么些年,他一直都没放松学习,一直钻研,将所学融会贯通了。考验过后,老头很满意,又扔给他一块玉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