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温日鸥肯定了温暖的说法。
“这样吧,”温暖不知道自己的提议会不会被温日鸥痛斥,不过这确实是他目前觉得最有效的办法,“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你找人谈一次恋爱,大概就能分辨爱还是不爱了。”
果然,温日鸥听闻直接白了温暖一眼,“我不干这缺德事。我抱着玩玩、试探的心态去,如果万一惹了别人一片真情,我不是罪孽了?”
温暖知道他这个堂哥一向一本正经,和自己这个花花公子自然是有着不同的处世态度和世界观的。
温暖挠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一合掌,“这样吧,我来当你实验的对象。”
“啊?”温日鸥的脸瞬间扭曲了,希望温暖的真实想法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诶呀,就是你和我来谈一场恋爱嘛,你把我当成你的对象。”不过不幸的,温日鸥猜对了,温暖就是那个意思。
无视温日鸥扭曲的脸色,温暖越说越来劲,“你看叶檀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找男的才更有可比性;叶檀床上功夫肯定不错,我也不差啊,没准说不好我还比他强呢;至于你担心对方缠着你不放的问题,则完全的没有,我是个花花公子,你比谁都清楚,我的耐性通常也就两到三个月,最多不会超过半年,只要你别到时候真爱上我就行;再有你说的了解问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了解我至少比了解叶檀多吧,我们相处起来应该更容易;加上我们是亲戚,我们在一起应该比起单纯的同性恋更刺激,心理更有挑战性,你不用担心你喜欢夜昙只是因为猎奇的问题不是吗?”说道后来,温暖自己倒挺兴奋。
“温暖,你还好吧?”温日鸥下意识的去摸温暖的额头,真心觉得他病了。
“哥!我没病。你不觉得这真的比你又逃回美国去强多了吗?难道你真希望叶檀成为你的心结甚至心魔,跟着你度过再一个六年、八年?还是十年、一辈子?”
温日鸥不得不承认,温暖最后的这一句话比他前面说的那一车话都管用。他确实不愿意叶檀成为一个心魔困住他一辈子!如果能证明他真的爱叶檀,那么无论是夜店也好、顾风也好,甚至是父母,什么都挡不住他,他会不顾一切的去争取去得到,哪怕最后是失去,至少他努力过;如果最后证明他对叶檀不过真的只是儿时一梦,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带给他相同的愉悦和牵挂的话,那么他也会痛快的放手,去寻找真正该属于自己的那一个人。
“好,我答应你。”最终,温日鸥还是点头同意了。对于温暖,温日鸥不是没有顾虑,但毕竟是家人,他还是相对放松的多,即使最后闹的真不愉快了或者得罪了温暖什么,他也可以通过亲情补救,毕竟家人不可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温暖不可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躲避、误会或记恨他一辈子。
见温日鸥终于点头,温暖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先来一个庆祝的拥抱吧,庆祝我们从今天开始成为恋人!”说完,温暖展开双臂,给了温日鸥一个拥抱。这个拥抱不同以往,不是点到辄止的礼仪,不是亲人间的关怀,而是紧密的、胸口贴着胸口、心跳贴着心跳的属于恋人间的拥抱。
温日鸥不是没和温暖拥抱过,甚至在美国的时候,为了照顾醉酒或高烧的温暖,他们还不止一次的睡在过一张床上,可是此刻,温日鸥却僵在温暖的怀里。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关于“恋人”这个词汇,就简单的两个字,却似乎能改变很多事,就连一个拥抱都变得非比寻常了。
“哥”放开温日鸥,温暖嗤笑道,“你僵的像块木头。”
“你让我适应适应,”温日鸥眨眨眼,“你不是也叫我哥?”
温暖挠挠额头,“好吧,我也有错,那就……小鸥?”
温日鸥一阵恶寒,搓了搓胳膊,“你还是叫我哥吧!”
“噗,哈哈哈!”看着温日鸥一副恶心得快吐了的表情,温暖毫无形象地笑倒进温日鸥的怀里。“哥,你知不知道我十年见你的表情都没有今天见得多。”
“去你的,我又不面瘫。”温日鸥戳温暖额头。
“你是不面瘫,但是也比面瘫好不了哪去。”温暖翻白眼,“你最常做的表情就是左右唇角各向上提三十度,笑得机械而恰到好处,高兴你笑、不高兴你也笑,别人难过的快哭了你还笑……看你笑还不如看你面瘫呢!”温暖伸出双手,扒着温日鸥唇角做出他平日最常做的表情。
“哪有那么夸张?”温日鸥笑,却发现自己唇角提的角度恰到好处的就到温暖使力的地方,不由缓缓僵硬了表情。
这些话平日温暖绝不会说,即使不满意也会放在心里,而现在他敢说了,仗着的便是恋人的身份,短短的时间内,温日鸥已经再一次体验到“恋人”这个词的特殊含义。它让人更肆无忌惮、更真实的同时,代表的是更亲昵、更深刻的接近,甚至比亲人还近!
“温暖。”
“嗯?”温暖正靠在温日鸥怀里玩温日鸥领口的衬衫扣子,之前看温日鸥尴尬发呆,他并没有再逼他。
“你该回去睡觉了。”温日鸥指指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11点的方向。
“好,”温暖果断起身,“晚安。”却在离去前留下恶作剧似的一吻,在温日鸥的唇上。
温日鸥捂着嘴唇,直到温暖从他房间里消失,也没回过神来。其实在美国的时候温日鸥被不同的人强吻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