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中。红丝声嘶力竭地说道:“即墨寒……我承认一件事。”
“怕死了么。”即墨寒松开了手。不怕红丝拖延时间。今晚漫漫长夜。可以尽情陪你玩耍。时间有的是。
“不是怕死……”红丝双手被吊在树上。脚不沾地。费力地反驳了一句。
大雨倾盆而下。即墨寒感觉到那只受伤的耳朵被雨水弄湿。又在隐隐作痛。不耐烦起來。他也不想想红丝肩上的伤比他更严重。板脸催促道:
“快说。本公子的耐心有限。”
“我就是南宫明月……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现在大小姐不在。你可以动手了……”
“你想死。”
“是。杀了我。找你的主子领功去吧。”红丝知道今晚自己身陷险境。不想被辱。只求速死。
“可以。本公子今晚一定成全你。不过。本公子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來伊塔国的。”
“我不知道……就好像我不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离开国舅府。來到了这里……”
“是么。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你可知道今晚要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即墨寒哪里会相信红丝的回答。他认为红丝一定是挖空心思。千方百计为避难來到伊塔国。精选了万花楼这种混乱嘈杂的地方隐身。以为不会被即墨杀团的人发现。
“即墨寒。你太无耻了……”
“无耻。你见过无耻的人么。本公子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为了完成任务。再无耻的事也做得出來。用不着你特意指出來。”
“你……我宁愿你立刻杀了我。不要侮辱我……”
“红丝。也不看看现在你算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死活只怕由不得你了。杀你是迟早的事。不急于一时。况且。本公子嫉恶如仇。为了给师姐报仇。多留你这个仇敌苟延残喘几天。让本公子尽兴玩弄。你也只能认命。”
“就算你是为了报仇。也不能用这个方法。我是男子。你也是男子。这样报仇很不道德的。”
即墨寒认为红丝的话可笑之至。被逗笑了。冷笑了一声。说道:“什么男子。本公子沒看见。至于你。一个青楼卖身的小倌。还能算得上是一名男子么。恐怕连一个平常女子也不如。”
即墨寒说着。抚摸起红丝的一条大腿來。延伸到他的大腿内侧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
大雨降落。夜色浑浊。红丝被吊在柳树下无法躲闪。身子被即墨寒随意猥亵。
“即墨寒。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以后我报仇起來。一定会四倍偿还给你。”
即墨寒邪笑一声:“四倍。这么精确。怎么计算出來的。”
即墨寒用双手分别握住红丝的一只脚。向后退了两步。拉直他的身子。把他的双腿大大地往两边拉扯开。让他的身体门户大开。保持仰天淋雨的姿势。问道:“这个样子舒服么。”
黑夜中。一道闪电掠过。照亮了四野。也照亮了红丝被羞辱的身躯。这样子太难堪了。光着身子暴露在雷鸣电闪之下。让天地共赏。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红丝流下了苦涩的眼泪。
“独耳贼。你放开他。”
一个声音在即墨寒的背后响起。
即墨寒正在专心致志地折磨红丝。忽然听见背后传來斥喝声。吓了一跳。慌忙放开红丝的脚腕。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绿衣女子站在大雨里。沒有雨伞和雨衣。也是被雨水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
“哪里來的小丫头片子。找死。”
“独耳贼。你欺负红丝。不得好死。”那名绿衣女子毫不胆怯。
红丝被即墨寒松了脚腕。身子像打悠千儿似地。前仰后合地摇摆了几下。看见是柳琴弦來了。不由得为她担心。叫了一声:
“柳琴。别理他……他是杀手。心肠狠毒。不讲情义的。”
“红丝。你被吊着疼不疼。我帮你解开绳子。”柳琴弦说着。就要走上前來。
原來。柳琴弦自从离开红丝以后。一直追來。在国舅府外面徘徊。看见即墨寒半夜跳进院墙。把红丝带了出來。就跟踪來此。
“臭丫头滚远点。别在这里碍事。否则本公子要先拿你开刀。”即墨寒挡在他们二人之间。耀武扬威地喝道。
“柳琴。你快跑。别管我……”
红丝知道即墨寒说到做到。会对柳琴弦下毒手的。急忙一边叫他快点离开。一边蜷起双腿。然后。朝着即墨寒的屁股。奋力蹬出去。
即墨寒功夫深厚。一个倒栽葱向前打了一个趔趄。站稳身子。回过身來。抡起拳头。猛击在红丝的小腹上。
红丝几天沒东西吃。饿得瘪扁的肚子哪里还能被拳头痛击。身子痉挛了几下。就垂下头不动了。
“红丝。。”
柳琴弦惊叫了一声。被即墨寒发疯似地扑倒。气急败坏地说:“红丝死了。用你的身子抵偿。”
“独耳贼。你怎么可以打死红丝。你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柳琴弦一听即墨寒说红丝死了。怒不可遏地诅咒道。
“随你骂。”即墨寒脸皮比城墙还厚。心想:这臭丫头不知道和红丝是什么关系。竟然这么关心他。也不查看他到底还有沒有气。就信以为真。
雨地里。柳琴弦被即墨寒扑倒。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去了。顿时飞红了脸。惊叫道:“住手啊你。我不是女人。”
即墨寒吃惊。不是女子那是什么。难道是狐狸精。调笑道:“你不是女人正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