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的表情,早知道他就认真向师父学习,好歹不会死得这么惨。
“安栗。”肖南惊慌的看着突然冲出去的安栗,他的魂体还没养好,现在对上这个女鬼根本没胜算。
安栗冲到女鬼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女鬼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掐住他,头发像把剑一样插入他的身体。
“额。”安栗嘴角流出一丝血,却咬紧牙关继续用力。
“嘭,”肖南冲过来,提起一把椅子砸在女鬼身上,椅子在女鬼身上碎开,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把你的血抹在这个符纸上,我刚画的。”高木杨递过一张符纸给他,肖南虽然怀疑他的能力,现在也没时间那么多废话。
“啊。”女鬼吃痛的松开掐住安栗的手,她的后背此时已经被符纸烧烂了一大块。
“有效。”高木杨高兴的拍了一下手,下一秒就被女鬼掐住了脖子。
安栗冲上去扯头发,没有任何用,扑在女鬼背后用尽全力的勒住她的脖子往后压。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出,女鬼的脑袋被安栗硬生生的掰断了,骨头戳破了皮肤,□□在外,整个脑袋吊在后背。那双眼睛吊看着安栗,让他好像掉进冰窟一般。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安栗伸出手插进女鬼的眼睛里,女鬼吃痛,头发手指乱抓,割在安栗的身上,流下一道道的血,但是安栗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用力一挖,伴着女鬼尖利的叫声,两颗眼珠被安栗挖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血顺着安栗的手指流下来。
高木杨迅速的在女鬼身上贴上一张符纸,女鬼彻底不动了,“幸好,我刚又找到一张压箱底的。”
“安栗。”肖南担忧的望着一身血,手上还拿着两颗眼珠的安栗。
听到他的声音,安栗抬起满是血的脸对着他笑了下,下一刻直接向地上摔去。
“安栗。”
“小板栗。”
肖南冲上去,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住他,高木杨和肖南震惊的对视一眼,他们居然能碰到安栗了,这是什么情况?
“天都快亮了,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快到了,先把小板栗抱回房间,我去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给我们处理一下伤口。”
肖南把安栗抱起来,“那个女鬼怎么……”话未说完,吃惊的望着女鬼的方向。
高木杨转头一看,也震惊的张大了嘴。刚才还躺在那里的女鬼此刻腐烂得只剩一点点了,最后在他们的面前渐渐成了一股烟吹散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找的那个压箱底的符纸到底是啥?”高木杨一脸懵。
肖南抱着安栗就往楼上走,“先别管了,先看看安栗怎么样。”
两人回到房间把安栗放在床上,高木杨掰开他的手,两颗眼珠滚了出来,也渐渐碎成一股烟不见了。
安栗身上还有很多血,伤口也没愈合,但是已经不流血了。两人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只是睡着了,两人都松了口气。
等真的停下来,才会发现身上的伤口很疼,虽然已经不流血,还是看着还是很吓人的。
天亮以后,送走医生,两人洗好澡换好衣服疲惫的坐在安栗床边守着他。
安栗还没醒,身上的血已经被他们清理干净,但是脸色好像越来越白了。
“木杨。”张关清推门进来。
“师父,你快点过来看看,小板栗情况怎么样?”高木杨从床边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你们遇到厉鬼了?”张关清检查完安栗,从袋子里拿出符纸贴在安栗身上,又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对着安栗念念有词。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一道道的黑气从安栗身上的伤口出来,最后进到瓶子里。
张关清把玻璃瓶盖好,又检查了一下安栗的身体,黑气出来以后,安栗脸色好了很多,伤口也有了合拢的迹象。
“怎么回事?”张关清给安栗喂下一道药水,带着他们一道下了楼。
高木杨绘声绘色的把今晚的事讲了一遍,又讲了自己如何英勇的把女鬼打败的经过。
“道长,我们为什么能碰到安栗了,而且那时候他看起来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肖南想到那时候看到满脸血的安栗对他笑的样子,那样陌生的笑容,让他觉得很害怕。害怕他变成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安栗。
“你们遇到的厉鬼,怨气重杀气重,她打伤了安栗,身上的怨气阴气都带到了安栗的身体,影响了他。你们之所以能碰到他,是因为厉鬼的怨气让他暂时也有了变成厉鬼的趋势。”张关清坐在沙发上,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那个厉鬼长什么样?”
“很恐怖,头发很长,指甲很长很尖也很锋利,身上全都是裂开的伤口,不会流血,也不会愈合。”高木杨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女鬼的样子他记得十分清楚。
张关清抽烟的动作一顿,“那是宁雀的鬼奴。”
“他的鬼奴?为什么要来杀我们?”肖南可没忘那个女鬼想要他们都死。
张关清起身拿了两个杯子,又倒了水,烧了两道符进去递给他们,“把这水喝了,你们被那女鬼伤了,不要留下什么怨气在身体里。”
看他们面不改色的喝完,张关清才继续道,“他对你们没兴趣,不过你们别忘了他帮安栗的弟弟换了身体,既然给他们留了能让安栗魂飞魄散的药水,那再留个鬼奴也不奇怪。”
肖南沉下脸,“难怪,我们昨天才见过他们,晚上就遇到这种事,真是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