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却还和他装腔作势。
看他脸面泛红,魏公子知道他还醉着,否则这仪态万千的贵公子不会如此失礼,「我是管不着,你也别说话了。方才外面的人封死了棺石,再多说话就快没气儿了。」
「你……你别压着我!」他喘不过气也是被这人压的。
「这地方我不压着你,难不成钻缝里去?我说你别动,都叫你别动了。」压着这一具温暖的身体,自己也跟着滚烫起来,别再动了,魏公子心里痛苦得呻吟着。
「你给我起来,快给本公子滚开,别压着我!」
「你小声点呀!」天啦,别再动了,受不了了。
「我不小声,除非你别压着我,让我压着你!」
魏公子当真无可奈何,「我真是服了你,等出去了,我让你压个够成吗?」
「不成!」声音里俨然有了哭腔。
「喂,你别哭啊……」魏公子可吓得不轻,不就是压一下,都是男子,何至于此。
魏公子有所不知,正是因为都是男子,二公子才决定委屈,「不准压……」不管秦二公子如何挣扎,他始终不能翻身将对方压下去,反而越加觉得憋气,「别压着我,难……难受……」
「喂,你怎么了?!」魏公子自然知道他气息不足,可是……不管了!早想这么做了,此刻不过是找到一个恰当的借口。
一口热气吹入口中,接着一团柔软烫热的东西覆盖在唇上。秦二公子吓得半死,他虽不如老四那般fēng_liú,却也知晓些情事,这般,那般,他很想学七爹爹大骂。他娘的,还是他被压着!
爹说的,喝酒果然败德。
豺狼来了(3)
甩掉脑中那不堪的回忆,秦二公子调转马头便想绕开这挡路的人,却很快被人拽住缰绳。
「魏贤弟,恕在下今日不便奉陪。」
魏公子摇摇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内力从何而来?」
二公子定了定身形,「温玉,先回府去看看七公子归来没有。」
温玉急道,「可老爷叫小的要时刻跟着……」
「你果真要跟着?」二公子笑看着自家小厮。
每当温和的二公子露出这种表情时,温玉便觉得浑身发冷。他宁可回去被老爷吊上三日三夜,也不愿被二公子丢在一口枯井里待上三个月。昨年那名殴打父亲的李公子,三个月吃喝拉撒全在那口井里,出来时比茅厕里的玩意儿还恶心啊。
「小的遵命。」老爷,小的不想变粪球啊。
见小厮那畏惧的样子,魏公子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看来,似乎,他对二公子的认知有些偏差。
「魏贤弟。」二公子回头看着跟前的人。他的确想知道,何以一个年岁不足二八的少年能够轻易震裂那棺石,那深不可测的武功是师承何处。他说什么也不愿承认,爹爹们教导下的他会不及这个人。
「在,在。」魏公子甩头扔掉方才的犹豫。好像晚了,他既然自己送上门,似乎已经退不了货。
「我只想知道……」二公子拂过自己的唇,「你为何而来?」
魏公子笑了,「你真想知道?」心意若是相通,只需暗潮涌动,便已心领神会。只不过哪有这么快的坚定,他们甚至没有只字片语。
「想。」他从来不是逃避的人,一旦弄清楚自己的想法,知道他想要的,不管那是什么,不管那有多荒唐,或许只有一瞬间的由来,他也会抓住不放。
「跟着来吧。」
「且看你哪里逃!」
两道闪电般的身影从闹市中掠过,引得阵阵惊呼。谁都能认出,那不断扑向陌生少年的人是秦府的二公子,这是在作何?说是打架不像,比试武艺更谈不上,二公子那架势像是要吃人的老虎,真可怕啊。
直到日落黄昏,胜负终于见了分晓。
被扑压在身下的人气喘吁吁地叫着,「好了好了,算你赢了。」
「什么叫算?」
「是你赢了,不过……」魏公子仰头捧起这张脸,「你可知赢了的人要做什么?」
秦二公子顿时羞红了脸,俨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做什么……」
「这回是被你压倒了……」被压住的人狠狠吻住了那压着他的人,谁压倒谁有何分别,只要是你。
灵活如蛇的舌在口中翻搅着,二公子的脑子已是一片混沌。心中只有一个疑问,可为何是你?答案也随之而出,只因天地之大,唯有你衬得上本公子。
有了七公子一事,秦正不敢再马虎,严令寒玉七人每日都要向他禀报儿子们的行踪。
「二公子一切如常,没遇到老爷所说之人……」温玉回来后如此禀报,他说的是实话。
「嗯,傲儿是最令我放心的。」
温玉点点头,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
起先秦正还不觉得有异样,慢慢地他发现红玉这厮似乎在隐瞒着他什么。
「你说四公子昨儿入夜就回府了?」
「是啊。」红玉脸不变色地回道。
「胡说!」秦正怒目叫道,「我今早去四公子房中,那被褥还叠得好好的!」这个儿子他还不了解,只要仕晨不在,他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唯一的解释就是,四公子彻夜未归。「说,四公子干什么去了?你今儿再不与我说实话,我就让你去把金玉换回来。」
「别啊,老爷!」狡猾的红玉别的不怕,就怕去招惹五公子。听说前日金玉半夜被差去抢人家的闺女,结果被人家放恶狗追了八条巷子,那活儿他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