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一些东西。”
听他这么说,灵和汀奇忍不住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席慕容想了想,又接着道:“再缩小一下范围,我觉得这个人之所以这样做,目的就是在于离间你们两个,让你们产生误会和猜疑,最终,让你们分开。”
二人瞬间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垂下头,低头不语,表情变幻莫测。
席慕容有些疲累地靠在亚诺的身上,静待这二人的决定。看他们各自的神情,显然是已经有了符合条件的“嫌疑人”。
话他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他们如何决定了
亚诺搂着席慕容,似是有些烦躁。他看着面前的两人冷声道:“你们还要想到什么时候?容容身上的伤需要立即救治,你们如果很纠结的话,那我们就不奉陪了!”
灵这才如梦初醒,他目光复杂地看向汀奇,垂下了眼帘:“那……要不我还是,先回飞羽族族吧”
汀奇闻言立刻握紧了他的手:“不行,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乌羽族,要不我和你一同去飞羽族。我再也不能让你再离开我半步,我……”
汀奇看着灵,突然间红了眼眶:“那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不想,我不能……”
灵抿着嘴看着他,面色苍白:“可是,你会被逐出部落的……值得吗?”
汀奇不发一言,只是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席慕容和亚诺在一旁不自在地看着两个人纠结、亲昵,只觉的牙都要被酸倒了,殊不知他们平时也丝毫不逊色与那两人的肉麻。
既然决定了去处,几人便利落地启程了。席慕容的伤比较严重,不过幸好没有伤到筋骨,眼下也只能先止止血,敷点能够消炎的药草,剩下的,只有到了乌羽族再说。
汀奇是乌羽族的族长,席慕容头次听灵说的时候忍不住挑了挑眉,汀奇可是他在这沿途见过的,最年轻的族长了。
乌羽族,听名字大概也和飞羽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两族之间是本来就是独立的,还是后来因为一些事分开的,席慕容就不得而知了。
从灵刚才的话里不难推测,这两族的关系是极其恶劣的,就连两个部落之间的年轻人谈个恋爱,也会受到极重的惩罚。席慕容不知道这两个部落之前究竟有着怎样的爱恨纠葛,竟然对后代,还有如此重要的约束和影响!
等到汀奇载着灵返回地面时,席慕容已经能够远远地看见一些房屋了。席慕容松了口气,幸好乌羽族距离飞羽族并不远,不然他这伤还真难坚持到底。
不知道是因为流得血多了,还是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反正席慕容觉得好困好困,现在看着近在咫尺的乌羽族部落,席慕容决定不再坚持,趴在黑豹的背上干脆利落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席慕容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席慕容在一张简陋的石床上坐起身,才发现他的周围竟然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抬手摸了摸肩膀,上边的伤口被简单地做了包扎,不过手法很粗劣。席慕容撇了撇嘴,走下了石床。
环顾了下四周,席慕容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不过除了一张石床,这里什么都没有,显得空旷极了。
席慕容发现这乌羽族的房屋竟是用粗大的树干直接搭建起来的,不过同是木屋,与巨熊族的木棚相比,这里的木屋却是多了几分精致。
不过席慕容对此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因为他突然间发觉有些不对劲,
他已经醒了这么长的时间,非但没有看到亚诺和灵,就连乌羽族的人,也不曾出现过。
别人不说也罢,但亚诺席慕容是知道的。他是断然不会留下自己独自躺在一间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里的。这样的情况,就算席慕容求着让亚诺帮他实现,也是不可能的。
无论在什么时候,亚诺都会在他的身边。但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见亚诺的身影。
这不正常!
木屋没有窗户,不过每一个树干之间的缝隙比较大,屋内倒也不是很昏暗。席慕容走到木墙前,透过那些缝隙往外瞅了瞅,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
席慕容有些不安,不明白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不是已经到了乌羽族了吗?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席慕容放轻脚步走到木门前,小心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闪身走了出去。
门外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一个人影都没有。席慕容想了想,还是将身体贴在了木屋的墙壁上,一边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缓缓地朝着木屋较多的方向挪动。
不管怎样,他得先找到亚诺他们才行。
从现在这种诡异又不符合常态的情形来看,他和亚诺,可能还有灵,都被乌羽族的人给分开隔离了起来,至于目的是什么,席慕容还无法推断出来。
这里面究竟有没有汀奇的意思,席慕容不敢确定,但他可以确定,他和亚诺,以及灵,处境都不会很乐观。
刚闪身走到了一个木屋前,席慕容便听到屋内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他猛然想起这木屋是有着许多缝隙的,里面的人要看到外面贴墙站着的人,易如反掌!
他连忙向一边跳开,远离了木屋,心中庆幸他刚走过的木屋内根本没有人,否则他早就暴露了。
这时屋内说话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汀奇才是大家选出来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