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抬头时，那名女子已被几名高大的保安制服，头被狠狠摁在地上。
“小凡，没事吗？”kelly跑了过来。
陆小凡木然的站了起来，看着那个袭击他的女人被保安押了出去，而台下有不少粉丝用笔和笔记本愤怒地扔向那个女人，甚至有十来个粉丝气得将鞋脱了下来，跟在保安后面，试图敲击她的脑袋。
“大家没事吗？”陆小凡问道。
粉丝们面面相觑，这句话应该是他们问陆小凡更合适吧，但很快，粉丝们反应过来，有人说没事，有人开始抽泣，陆小凡的后援会开始组织所有人高呼“陆小凡，支持你”。
“陆小凡，支持你！”
“陆小凡，支持你！”
“陆小凡，支持你！”
场内的声音异常统一，像一句口号，更像一句信仰，震耳欲聋。
kelly明白，那个冲动的粉丝是个导火线，她引发了陆小凡粉丝的保护心理，这样一来，陆小凡肯定会圈到更多的“饭”，而这个话题，将会上明天的娱乐头条，题目也许就叫“高景耀粉丝行为过激，将硫酸泼向当红新人陆小凡”，也可能是“粉丝行为，艺人买单，高景耀将面临空前压力。”或者来个更炫目的，“一言不合，高景耀雇人暗杀陆小凡，警方介入两人撕逼大战。”还可以加一个副标题“揭露娱乐圈那些面和心不合的明星朋友。”
“还要继续吗？”主持人打破了kelly的遐想。
kelly摇头，大步走上台，拿起话筒宣布：“今天事出突然，现我司艺人受到惊吓，不适合再继续签售会，请各位朋友见谅。”公式化的发言完毕，在一片“陆小凡，支持你！”的声音中，kelly领着自家明星快速离开现场。
“非常好。”纪锐接起电话，声音虽一如既往的温和，但依然能感受到言语中的兴奋：“借这个势头，我们可以将你的名气拉得更高。”
“让sd娱乐有更多的曝光率，更准确些。”陆小凡心照不宣。
“不过，我看了现场饭拍视频，你演得不错。”纪锐的声音听上去很放松：“果然有表演功底。”
“那你应该付给我额外编剧的费用。”陆小凡躺在公寓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将手机拿在耳边，没太多的情绪：“我还差你多少钱？”
“想赎身啊？”纪锐的语气轻佻：“这可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不谈这个了。”陆小凡有些烦躁：“我想最近领了酬劳就回福利院看一看。”
“别急，这几天要在我的安排下开展行程，直到，”纪锐顿了顿：“找到这件事的替死鬼。”
陆小凡问道：“你不会要在其他艺人身上做文章吧？”
“看来你也不很傻，先上几天热搜，然后我会做舆论导向，让其他艺人躺枪，证明是那个艺人的粉丝因为嫉妒你比他家艺人红，所以下损招诬陷你，顺便搭上高景耀。”纪锐不紧不慢地说道：“转移星光娱乐的注意力。”
“你现在可在敌营。”陆小凡冷哼一声：“被高景耀发现了，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怎么？开始担心我了。”纪锐的声音很细。
“我怎么会担心一个疯子。”
“彼此，你也是一个为了梦想出卖灵魂的疯子。”纪锐反问道：“福利院只是一个幌子，你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真话，你想……”还没说完，他就听到了嘟嘟声。
陆小凡挂了电话。
“不是硫酸？”高景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ro问道。
第13章 13
“怎么？开始担心我了。”纪锐的声音很细。
“我怎么会担心一个疯子。”
“彼此，你也是一个为了梦想出卖灵魂的疯子。”纪锐反问道：“福利院只是一个幌子，你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真话，你想……”
“不是硫酸？”高景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ro问道。
“我向警方确认了，是白水无疑。”ro给正在进餐的高景耀倒了一杯果汁，继续汇报：“而且我还打听过，这个女人才加入你的后援会，她的上网与消费记录我全部查过了，最近的操作和你有关。”
高景耀偏着头静待下文，好像对桌面的早餐已经失去了兴趣。
“一个没有你任何专辑购买记录的人，怎么能算成你的粉丝？”
“有人策划？”高景耀的手指在餐桌上轻轻敲打了两下。
“为什么安保这么松？还有，如果真有突袭，你说陆小凡怎么能躲得过？太可笑了。”ro将报纸的娱乐新闻放在在高景耀的面前，分析道：“表面上这个女人是另外一个艺人的粉丝，但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说下去。”高景耀的声音低沉，带着威严。
“从陆小凡一出道，各种八卦就将你们捆在一起，你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他的贵人，也成了他成名的幕后推手，这件事又这么凑巧，证明了什么？！我觉得我们应该探一下诡笑：“不过，陆小凡还真是个“好”演员，为了上位，各种不折手段，这胆子也真够肥的，这次敢玩泼“水”，下次就敢玩洗胃，你信不信？当初就不该放过他，不是你突然打电话制止……”
高景耀抬起一只手，示意对方不用再说下去，他用面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直盯着娱乐新闻的头条，用看猎物一样的目光锁住了爬上报纸中心位置的男孩：“这么弄死他可惜了，我陪他玩。”
陆小凡身着西装，站在摄影棚内，与国内一名女超模，在为时尚杂志《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