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烂了,还他妈什么金贵!”
许丹笑嘻嘻道,“李少你是不知道,冯少换人跟换衣服似地。连让冯少玩儿上两年的可真不多见。可见任少这屁股上的独门功夫有多厉害。可惜再厉害也有玩儿腻的一天,要不是冯少不要了,还真轮不到咱们玩儿呢。”
“草你麻痹!老子弄死你们!”
任常新恶心得想吐,他恨不得一把火将这群人全都烧死,妈地!真他妈地恶心!以前怎么他妈就没看出这群人的嘴脸!
他恨自己还是太嫩了,怎么就没想到带人过来!一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他恨不得将这帮人给咬死!
许丹还笑嘻嘻地说着些什么,突然他身后一片噤声,有人阴恻恻地在他身后说,“谁玩儿腻了?”
“你吗?”
许丹吓了一大跳,他这个人论家境肯定是混不进这个圈子的,但是他善于钻营巴结,又懂得识人眼色,所以这帮人也肯带着他玩儿,反正多一个马仔帮他们提鞋也是不错。他看任家失势,其他人都要踩任常新,他更是乐得再投块石头,讨那些人的欢心。
这几个月冯意几乎不在青城,他们都以为冯意玩儿腻任常新了,更是不将任常新当回事。
他僵着脖子转过头,背后那人冷峻高大,一身黑色长风衣,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脸打得如同刀锋般凶狠。
还未等许丹回过神,那人一脚将他踹翻,这一脚又狠又重,丝毫不留情,直接踢断了许丹胸口的几根肋骨,许丹噗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
原先架着任常新的两个保镖噤声不敢动作。是不是高手他们这些行内人一看就知道。冯意这一脚劲道绝对得练个十几年,恐怕他们也挡不住。更何况就冯意那气势,绝对是非富即贵,他们更是不敢拦。
冯意上前,他们急忙松了手。冯意一手就抱住任常新。昏暗的灯光下,任常新脸上肿了老大一块,将冯意心疼得要命。他的人,他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结果竟然让人给欺负了!!
包厢里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冯意的气势太强了,毫无顾忌,直接就将许丹踢得吐血,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当着这么多官二代富二代的面,冯意一点面子都不给,说踢就踢!
所有人都在心底打鼓,冯意不是甩了任常新了嘛,怎么会还给任常新出头?
冯意将人抱着坐下,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事。任常新其实只不过是给李光义打了一巴掌,吐了口口水,伤倒是没怎么受,不过那羞辱他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羞于被冯意知道,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吭。
冯意顾不上别人,心疼地碰了碰他的脸,弄得任常新痛得龇牙咧嘴,甩开冯意的手,“滚,别他妈碰我。”
冯意哪里会生气,陪着小心,“那一会回家让医生给看看。”
放下任常新,他才转过头,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冷厉地,一个一个地看过去。冯意在部分接受过特训,怎么逼得那些心理坚毅意志坚定的间谍崩溃说出情报,招数都一套一套地。对付这些手不能提的纨绔子弟,连套路都不用。
果然有人扛不住,说,“冯少,我们和任少不过是玩玩。什么事都没有。”
冯意冷冷道,“那咱们也玩玩怎么样。”
那人一阵寒噤,冯意眼神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冯意冷冷道,“刚才谁碰了他,自己出来,不然今天谁也出不了这个门。”
这帮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出声,别说冯意的身份,单单他这狠厉的模样,和倒在地上的许丹,谁也不敢不信他的话。
不少人都看向躲在里面的李光义,这些人都有心动任常新,不过被李光义打了头阵,刚才还觉得不甘心,现在却万般庆幸自己没出头。
李光义见躲不过,只得站出来,他爸毕竟是局局长,握有实权,再怎么样冯意也该给他爸面子。
他壮着胆子道,“冯少,这次不怪我,都是任常新勾搭我,他家这样了,非得巴着我。我不肯他还找了我好几次,我是没办法才来。”
“我爸,局李局,之前还和你一起吃过几次饭。你们还谈得很开心。”
他越说越心虚,冯意笑了笑,“原来是李局的公子,我说呢,怎么那么眼熟。”
李光义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忙道,“对对对,冯少,我爸回来后还夸你年少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他见有希望,上前两步,讨好道,“冯少,原来你好这个,我一定给你找更好的,一定服侍得你满意。”
李光义也是平日横惯了的,情急之下低声下气,现在见冯意肯搭茬,心算定下来,说起话来也有了几分底气,讨好道,“你玩任常新这么一个,肯定也腻味了。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面的个个水灵灵的嫩,绝对能让冯少满意。”
冯意笑了笑,“没想到李局的公子兴趣这么广泛,还喜欢当老鸨干拉皮条的活。”
李光义原先满腹的话被堵得上下不得,勉强说,“冯少开玩笑了。”
冯意淡淡道,“我冯意的老婆,李公子也敢动,这么不懂事,估计李局看着也心烦,我作为李局的朋友,不帮着管教实在说不过去。”
李光义脸色大变,正想说些什么,被冯意一拧扔到地上,嘭地头撞到地板,顿时眼冒金星,半天缓不过劲来。李光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几乎没哭出来,他正想求饶,就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拽了起来,腰被人顶着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