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志虽然神智清醒,体内真气依旧在乱窜,他皱眉道:
“似乎难以纾解。”
貂儿说:
“这蛊乃是淫毒,发作之时会散发特殊气味,只有养蛊人饲养的觅蛊才会嗅到的气味。”
貂儿说着掏出一只小木匣子,只见其中一只莹白的小虫正对着韩阳志的方向焦躁地摇头摆尾。
貂儿解释道:
“是苗女下给心爱男子用的,男人用了以后从此只会对中蛊之时发生关系的女人产生yù_wàng,而且每日都要与那女人亲热,否则那桃花蛊就像是饿了找不到吃的一样不会罢休。从此这个男人也就被死死绑在那女人身边,再也离不开分毫。”
韩阳志暗暗咂舌,他想起昨日桃红柳绿二女口中所说,要将他榨干,恐怕并非虚言。
貂儿说到这里也有些头疼,他说:
“我爹给你的木环只能避毒不能避蛊,这蛊我之前也只是听说,从没见过。至于解法我还要回去问问师父才行。”
韩阳志道:
“没有其他法子了幺?”
貂儿摇摇头,说:
“我的蛊术才学了六年,比起师父,还是远远不及的。”
他顿了顿,低头道:
“其实我这次跟着南山伯伯一块儿来中原就是想来找你的。
韩阳志听了这话,只觉得浑身又是一阵燥热,他还要说什幺,貂儿突然出手如电,点了韩阳志的穴道,道:
“韩大哥,桃花蛊的话,我帮你便是了。”
他说着就去解韩阳志的裤子。
韩阳志大惊,说道:
“不成,你还有伤……”
貂儿脸红道:
“古籍说只要亲热就可以,不那样的……”
从韩阳志的角度看能看见貂儿垂下的浓密眼睫和挺直的鼻梁,他只觉得方才闻得安神香的作用正在消退,他体内的阴阳真气又开始乱做一团。
貂儿的手顺着韩阳志的小腹向下,指尖在韩阳志的囊袋上逡巡一圈,这才握住韩阳志的硬挺缓缓动了起来。
韩阳志呼吸越来越粗重,貂儿的手指很灵巧,他右手抓着韩阳志的那物上下律动,左手则在两丸上按揉挤压。
韩阳志额头渐渐沁出汗珠,这与方才他自己弄得感觉天壤之别,因为桃花蛊的作用,貂儿带给他的快感被放大了好多倍。
韩阳志平躺着看着貂儿坐在自己身边一脸认真地为自己shǒu_yín,他的昂扬激动地在貂儿手中弹跳一下,貂儿被吓了一跳,沾有湿滑液体的那物险些脱手,貂儿脸上滚烫,他感受到韩阳志在看自己,索性闭上眼睛,继续手中动作。
房间里陷入一片暧昧的寂静之中。
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韩阳志哑声道:
“要到了,别弄了。”
貂儿睁眼就见那怒张的东西射出白色液体的样子,他羞极,慌忙松手解开韩阳志的穴道,就快步出了韩阳志的屋子。
韩阳志才发觉方才自己的屋门一直只是虚掩着,幸好没有人推门进来。
韩阳志坐起身,果然丹田中的混乱已经完全归于平静了,韩阳志心情复杂地擦去身上的脏污,心中的负罪感也同时油然而生,他与貂儿的肌肤之亲以后该怎幺跟阿乔解释呢?貂儿方才那样子的时候又是怎幺想的呢?
若说完全是桃花蛊的缘故,只怕也是未必吧……
韩阳志身上的桃花蛊的确不宜拖延,次日韩阳志就与貂儿商定第三日启程前往苗疆,对别人只说是韩阳志不慎中了不明的蛊毒,要回去让貂儿的师父诊察。
南山端城因为徒弟与奚小姐有了婚约不能与貂儿同回苗疆,梁宝本来也想一同去,可是梁宝现在被其兄长梁沙托付给西山鬼窟照顾,下山到洛阳这些中原城镇还无妨,若是千里迢迢前往苗疆出了什幺事,恐怕西山鬼窟届时也要惹上麻烦。
梁宝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而今寄人篱下只能听从韩阳志的话回西山鬼窟。
当晚,貂儿到韩阳志屋里用昨夜的法子解了韩阳志的桃花蛊的效用。
不过这一回貂儿没有立时离开,而是红着脸帮韩阳志擦干净才出去的。
天刚亮,韩阳志和貂儿就上了驶往苗疆的马车,梁宝在车下给二人递包裹一边道:
“韩阳志,你到了记得给小爷来书信!”
韩阳志点头道:
“会捎带好吃好玩的给你的,放心吧!”
梁宝喜道:
“兄弟,你真懂我!一路顺风!”
马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一抖缰绳,几匹马儿便嘶鸣一声,镶铁的马蹄嘚嘚叩击洛阳城的青石板路面,拖拽着隆隆的车轱辘声,向前而去。
苗疆之地位于洛阳西南两千余里,若是平地,马车走五日便可抵达。
然黔地多山,若是直向西南而去,少不得要翻山越岭,阻碍重重。故而韩阳志与貂儿先搭马车到襄阳,在上船走水路前往苗疆,如此虽要费些功夫,却可以免受颠簸之苦。
貂儿不似阿乔那样容易晕车,可是他身下伤口还没痊愈,就算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坐马车依旧是煎熬不已,韩阳志于是又下车买了两床褥子替貂儿在狭小的车厢里铺了简易的软榻让貂儿趴着休息。
貂儿因为伤口着实是吃尽苦头,虽然烧退了,依旧坐立不安,走路姿势怪异之外,每日只敢吃流食,两日下来憔悴了不少。
若是貂儿因为此事与韩阳志发脾气,韩阳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