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儿说:
“我就是想让它少吃些,它就与我发脾气。以前在寒刹谷的时候,它从来不这样。”
韩阳志把阿大抱进怀里,任由阿大将脑袋委屈地搁在自己肩膀上,无奈道:
“它喜欢吃,就让它多吃些。”
貂儿皱眉道:
“不成,这样胖,抱起来都费劲。”
韩阳志摸摸阿大,指指阿大的小眼睛对貂儿说:
“你瞧它多可怜,减肥要慢慢来,阿大肯定是不习惯才闹脾气了。”
貂儿费劲地对着阿大的小黑豆眼睛瞅了半天也没感受到阿大哪里可怜,他对韩阳志抱怨道:
“韩大哥,你不知道,我昨晚与它一道睡,它居然将我的胳膊都压麻了。”
韩阳志闻言掂掂手里的肥貂,心道,明明胖得正好。
他看见貂儿走路一瘸一拐的,心中有愧,于是顺着貂儿的意道: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它胖了。那就给阿大少吃些。”
阿大: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毕竟是习武之人,貂儿的烧已经退下去了,韩阳志见貂儿无碍就回了自己屋里继续练功。
说来也奇怪,吃过一顿饭,韩阳志体内那团不怎幺合群的阳气突然就消失了,韩阳志在丹田筋脉之中细细探查一番,没有发觉有任何不妥,于是也没有将此时放在心上,接着修炼二重天心法不提。
吃完饭的时候,南山端城果然与韩阳志和梁宝宣布了徒弟南山寺要与奚盟主之女结为秦晋之好的好消息,韩阳志与梁宝纷纷对南山端城道了恭喜,南山端城的兴致很高,喝了不少酒,一边感叹自己光棍一辈子,好歹徒弟是娶到了老婆要比自己强。
南山寺这皮肤黝黑的汉子面上看不出,其实不难看出小伙子也是颇为兴奋。
四人用完晚饭就各自回屋了。
韩阳志一回屋子就感到浑身有点不得劲,他以为是因为晚饭陪着南山师徒喝了些酒的缘故才会浑身发热。
谁知开了窗透了风,韩阳志身上的热意却丝毫不减。
韩阳志盘腿坐下想要练功,可是丹田像是有一把火,那火似乎要将理智点燃,韩阳志脑海中突然开始一幕幕回放起昨夜在破庙中与貂儿的种种来。
貂儿修长的腿,劲瘦的腰,还有光洁的皮肤,还有……
心猿意马之际,韩阳志发觉自己居然控制不住脑子里幻想,他忽然有强烈的yù_wàng,恨不得立刻上楼去踢开貂儿房间的门,然后……
太熟悉了,这种冲动的感觉居然与昨夜中了妖女桃红的暗算之后一模一样。
韩阳志浑身颤抖起来,不行……我不能……
韩阳志在自己屋里苦苦捱了一个时辰,听见客栈外头打更的从小巷里缓缓走过,韩阳志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干得要冒烟。
韩阳志不光在脑海中抑制着yù_wàng,他身体里的真气此刻也乱了套,阴阳两气开始不断地在筋脉中四处乱窜互相打闹。
韩阳志本以为桃红下的桃花蛊昨夜已经发挥了所有效果,此刻才知那红色小虫并不是那样好打发的。
也不知这样的邪火什幺时候才会消退。
韩阳志自己试着弄了一下,发觉虽然释放出来,却丝毫没有快感,心中的欲火居然不减反增。
貂儿,貂儿……
有一个声音在韩阳志心中这样喊着,每一声都像是在往熊熊烈火烈火上洒油一样。
韩阳志大惊,生怕自己忍不住去找貂儿,于是扯了布条在牙齿的帮助下紧紧将手踝脚踝捆住,纵使这样的束缚对于身怀武功的韩阳志并没有太大的束缚作用,也希望能阻挡一二。
“叩叩叩——”
正在韩阳志在榻上痛苦得想要翻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貂儿的声音:
“韩大哥?”
韩阳志粗喘着说:
“……我在练功。”
貂儿在外面顿了下,继续道:
“韩大哥,你开门,我有事要和你说。”
韩阳志紧1╗2ξ3d▼i点紧握拳,十个指甲都陷入肉里,他暴躁地低吼道:
“有事明日再说……你走……”
韩阳志对人从来温和,几乎没有在人前发过脾气,貂儿愈发不安,说了一声:
“韩大哥,我进来了。”
伴随着门闩咔嚓一声脆响,貂儿震断了门锁,一股令人神醉的异香飘进来。
韩阳志一嗅到那香味,就好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饿狼,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崩断了束缚手脚的布条,起身就向貂儿扑去。
貂儿身上有伤,行动不便,险些闪让不及被韩阳志扑倒。
好在韩阳志此时双目赤红已经失去了理智,貂儿没费什幺功夫就点了韩阳志的周身大穴,韩阳志立时瘫软下来。
貂儿将韩阳志扶回榻上,榻上此刻还留有韩阳志方才释放过的雄性气味,貂儿脸上一红,他掏出一只手指粗的安魂香在烛火上点燃,而后凑到韩阳志鼻端,韩阳志胸口剧烈起伏着,眼中暴起的红血丝终于是慢慢消退了下去。
貂儿解了韩阳志的穴道,道:
“韩大哥,你好些了幺?”
韩阳志的喉头艰涩地动了动,道:
“貂儿,我这是怎幺了?”
貂儿把了韩阳志的脉,又翻看韩阳志的眼皮,道:
“是桃花蛊。”
韩阳志闻言抬起右手,给貂儿看手背上的一处红斑道:
“我昨日被那妖女的一只小虫从这里钻入体内,之后就开始浑身发热。”
貂儿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