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想要去扑倒。只可惜他在军事部忙任务,得假装正经,明予河看似不在伊诺斯家,不知在哪。
亚拉尔压制住自己的疑问,他装作看不见,低声说道:“少校晚好,明天,敌方星系将会派人来银河谈判......您是直接与血王谈判的那位。”
与银河系作对的星系叫作第三星系,那边的人全是清一色类似吸血鬼的生物,主要靠人类战俘的血来维生。
明予河瘪瘪嘴,道:“知道了,下去吧。”
一句话都不跟你多说,忽略你,黑化吧。
黑发男人在明予河身上打量了好几遍,最后用一种极其流氓的目光,盯在明予河故意露出的脖侧,闷声关掉了视频通讯。
车舱里清静下来的同时,小型悬浮车驶过大稻田,来到实验室的门口。
明予河套回衣服,打开舱门。这时已经接近深夜,再说这实验室存放的都是非攻击性药剂的原料,导致常年没人光顾,冷清得很。只有几只蚊虫的叫声勉强带来点生气。
他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田野的不远处,似乎站着两个黑黝黝的影子。
——现在是深夜,他们在那里干什么?
明予河身在田野中央,一眼望去,满是洒满淡淡银光的浓黄稻田,没有任何藏身之处。
一阵燥热的涌流在他体内流窜着,明予河捂紧衣领,低下头,打开实验室的门。这间实验室估计是全学院最可怜的一间,被冷落太久了。明予河钥匙扭动的一瞬间,螺丝早已脱落的破旧大门,吱呀一声,滑稽地歪倒在一边。呛人的灰尘扑面而来,明予河摆摆手,亮起灯光戒,察视起周围的一切。
虽说被冷落很久,没被保养过。但里面的瓶瓶罐罐依旧完好无缺,调出能解开毒素的药剂,对于明予河少校来说是轻而易举。明予河站在漆黑的实验室内,伸手把灯光戒照向窗外。他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两人穿着黑色的大斗篷,沐浴在月光中,斗篷上印着清晰巨大的倒十字架。
银河帝国真是太失败了,竟然让敌方人员混进学院。
远处两位血族士兵,似乎也注意到身后有源自人类的炽热视线。他们欣喜地转过头,明予河身形微弓,毒素差不多麻木住了他的神经,微缩的瞳孔眼睁睁地看着血族朝自己跑来。
明予河皱皱眉。
“轰!”
就在大门轰然地被炸开的那一霎,他做出战斗的姿势,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黑影。他的变形机甲亚拉尔不在,他只能赤手空拳地面对以人血为食的血族士兵!
两位血族根本不把明予河少校放在眼里,他们哼着小调,似乎在聊天,边漫不经心地踢着石子,从漫天的浓烟中探出身形。
一位士兵打量起明予河稍显狼狈的模样,低哼一声:“哟,这是哪位银河学员呀。三更半夜跑来这里,脸那么红......是偷吃了什么吗?”
明予河戒备地后退一步,侧目瞥见放在实验室角落里的重型机枪。
“你这模样,血王应该挺喜欢的。”血族士兵不知好歹地靠近明予河,伸长脖子细细地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舔舔唇角说道:“是不错的血种。用不用哥哥帮你试试?”
“......”由于身体移动的幅度,使明予河身体更加不适,他皱眉闷声命令道:“滚。”
随着分秒的流逝,距离毒素达到顶峰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明予河的身体一阵软一阵痒。
他不再与把自己当作小绵羊的血族纠缠,直接一个大力的迈步。狠狠地扯住一位士兵的肩膀,士兵身上难闻的血腥味冲着他的鼻子而来。明予河眉心一皱,不用说,这个血族士兵刚吸过血。猝不及防间,血族被死死抵在墙壁上。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漆黑的实验室内,三人都看见了,墙壁震出细微长条的小缝。
配药时间被拖长,导致明予河心里越来越烦闷。他目光阴狠,直勾勾盯着血族那双颜色恶心的红眼。
明予河拉住他的胳膊,抬腰,临紧着死死按住对方的手腕,突然往坚硬的地面一砸!骨骼碰地以及断裂的咔擦响声交合在一起,血族气还没喘过来,脆弱的手腕又被明予河一脚踩上,血管爆裂,腐血的恶臭瞬间漫遍老旧的实验室。
另一位血族似乎被明予河激怒,也发现了他并不是学员,是军官。血族迅速后退,凛冽的风在他耳边呼呼响。血族士兵从腰腹两侧拔出武器,微型离子枪指着装满着原材料的实验架。
“我能闻得出,你肯定被什么东西咬到,注入会发/情的毒素。”嗅觉灵敏的血族很聪明,转眼间他手指按上离子枪的扳机,冷冷地说道:“把这个毁了,你今晚生不如死。”
“你——”怪不得方才在车内明予河眼皮狂跳,他只能趁血族注意力在实验架上的几秒内。反身冲到实验室昏暗的角落,踩着倒地血族的身体,纵身一跃,取下角落货架上的重型武器。
气到爆炸啊!
他纯熟老练地把三脚架固定在地面,武器枪口对着血族士兵。
但已经赶不及了,在他开闸发射的那一刻。血族士兵的离子枪同时也迸发出巨有极大冲击力的光电,两者的攻击力交织在一块,豪秒内,就把实验架乃至门附近的稻草给炸成碎片!血族士兵霎时被炸成肉泥!
真爆炸了,唉。
明予河这趟白来了,实验架带着原料一起被摧毁。若不是时间紧,他真想再打一顿那两位血族士兵,然后狠狠地操一操。巨大运动量过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