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缺的一环。
姑且不论游乐琪的手段是好是坏,几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
然而多年特种部队的野战生涯,让冯健有着类似野兽般的高度警觉,颈子上的寒毛竖立,他立即弹开冲锋的保险,用眼神示警有危险靠近;阮杰的一头红头像火焰般明亮飞扬、随时准备将入侵者烧个半死。
“出来!我知道你在!”冯健大吼一声,其余的特种部队立刻拔枪警戒,整个营区像冻结住般所有人不敢动弹。
碰的一声,摆放在悍马车旁的汽油桶突然倒地。
一名男子冲了出来。阮杰在紧要关头总算忍住,没朝着汽油桶扔枚火球过去。不过这样一迟疑,就眼睁睁地瞧着那名男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从容不迫地朝后一跨,整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
“该死……你猜那家伙是什么人?”
“十成十是英冢信夫的鹰犬!混帐!”
“通知主任跟殷琳,他可能偷听见太多消息,请他们多留心。”
***
至今还没从跨越空间这股震撼中恢复,来到殷家老宅后,遇到的怪事更多……何弼学那群菜鸟探访小组,这几日下来不断地石化、恢复、石化、恢复,而何弼学则像是放牛吃草,又或者像老狮子将小狮子推下山坡的奇怪心态,耐心等待着这些小伙子们适应。挺过了这一切,未来没什么接受不了的,怪力乱神又如何?不过就是收视率的保证而已。
“喂!你真的不管那些人啊?我怕他们迟早让小姑姑吓死。”放出式神打算召回殷家散布在外的后辈子孙,殷坚那没什么准度的卜算又来了。
大战即将开打,他必须集结一切可能的力量来保卫这个家。虽然可以用自然来形成结界,不过这类道术需要极为强大的力量,殷坚虽然有本事驱动咒语,却不够力量维持。
“小孩子适应力强,别管他们!倒是你,失踪一个早上在干嘛?”趴在餐桌前,何弼学的大眼睛始终盯紧遥远那头的管彤及游乐琪。
反正他这个普通人,在这种时候不出包就算帮忙,所以自动自发为找点事忙,专心在做观察日记。
“我把殷家在外头的旁系子孙也召回来帮忙。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太不利,天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结果自己人反而变成他们的人,所以只能集结力量防守,而不能冒然进攻。”一边解释着,一边好奇何弼学在观察什么,殷坚也拉了把椅子坐下陪着观察。
“恩,做得好!我还担心你会硬拼。有长进、有长进。”
“看那一对啊!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什么时候了还敢这么闪?无耻——!”突然拔高音量,何弼学几乎是咆哮似的大吼着,不过内文跟殷坚眼见的有着不小的差距。管彤及游乐琪两人只是在聊天、讨论着什么事情,彼此之间的距离还远不如殷坚跟何弼学来得亲密。
所以三人狐疑地同时盯着何弼学。他的眼镜度数不够了吗?还是体质已经灵异到视力可以突起到别个世界去了?
“终于注意到我了啊?公狐狸你很没种吔!明明在发情,硬撑什么?长命百岁,游乐琪可没那个本钱,还是你要等他死掉之后再来奸尸?”
观察了一个上午,何弼学百分之百地肯定,那两人之间绝对有鬼!可是龟毛、别扭的程度已经让他这个旁观者忍无可忍了。
一直以来,何弼学对于感情的事情就算不是超级主动,也绝不能被归类为被动,至少,他强烈的主张爱上了就要努力追求,只在原地打转,幸福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
对话实在太过直接,管彤傻在那里,游乐琪俊眉微微一皱,而殷坚更是差点打翻手中的那杯热茶,当事人则是完全没有自觉。
可能是何弼学的生命中充斥了太多鬼怪跟尸体,谈话间如果没扯上一些些,他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混蛋!你口无遮拦也要有点分寸,在殷家这么神圣的地方,说这什么屁话啊?”才刚跨进餐厅,就听见这么劲爆的言论,殷琳差点没昏过去,反手就是一掌刮过去。再不出手教训教训,真以为家里没大人吗?
“喂!是何同学说的,不是我!”揉着后脑袋,殷坚狠瞪那个鬼森森的女人一眼抱怨着。
“顺手!谁叫你坐在这里!”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殷琳居高临下地晲着这两个不正经的男人,顺便又是一巴掌刮向幸灾乐祸得东倒西歪的何弼学。这两个混蛋真的什么都不欠,就是欠揍!
一点也不觉得被忽视有什么不好,游乐琪乐得轻松,欣赏着这群人有趣的一举一动。
他察觉到,只要不是太过靠近何弼学,他就不会出现之前那些不舒服、又是幻听又是幻觉的症状,而且他也注意到,那个圆脸大眼的年轻人同样也是下意识地避着他。可能真像管彤猜测的,两人的磁场加乘,导致一些不该被引发的能力全都被诱发了。
“我们到别的地方去,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凑到游乐琪的耳边低声说着。
管彤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认识何弼学八成是他一生中最凄惨的事情了,可是他又很不争气地觉得开心。那个大眼睛的平凡人真是很不平凡啊!
“去哪儿?上床吗?”语气平淡、理所当然地反问,游乐琪好玩地等着管彤的反应,果然就见到那只意外纯情的狐仙,手脚慌乱地想捂住他的嘴,急忙将他架走。
“你用得着这么迫不及待吗?”冷不防补上一剑,何弼学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