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其实更喜欢操前面的小屄,往往从明口几分钟做前戏,他就会把人拉起来直接捅进更紧致温暖的地方。但这次从明做得分外卖力,何平被伺候得很是舒服,就直等到从明的下颚终于受不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开始往下流,何平才把他拉起来。
从明下巴撑得又酸又涨,几乎脱臼,还是何平抬住他下巴用力一拖,才终于合上。
何平也没多话,只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上,从明张开腿虚坐着,何平一个挺身,终于埋入阔别许久的地方。
自从娶了从明回来,何平发现两人身体契合无比,尤其在使用前头时,不但对从明大有补益,连他自己也觉神清气爽。
因此三四年间,每日恩宠不断,连从明怀孕及生产时,也最多让他休息过两三天。这次将近半月未曾用过这次,进去时只觉得紧致非常,加上甬道干涩,竟然擦得他也隐隐作疼。
何平在从明屁股上顺手就是一巴掌。
“混蛋,才几天,连怎么伺候都忘了?”
他本意是想让从明放松些,不料他全身绷的更紧,里面更挤得他几乎要滑出来。
何平一抬眉,从明看他表情不善,急得都快哭了,“您别生气,我就是好久没用,锈了。”边说边顾不得擦得慌,上上下下动了两次屁股。
好在里头终于通窍了般,分泌出些汁液,动作变得顺滑起来,何平才没跟他计较。
维持着这个姿势上下了几百次,又让从明背过身去,重新进入。
这次何平每次往上挺腰,却是有目的了,想要捅进从明的子宫,感受guī_tóu被子宫颈拼命吸吮的快感。
不料几日未用,从明从里到外几乎都恢复成处子的感觉,何平用劲了许久,别说进去了,连子宫口都没碰到。
他脾气上来,把从明剥了精光,换了若干姿势,务必要怼进那里才肯罢休。
从明被他前前后后在yīn_dào里干了数千下,先还能配合他的动作往回顶,被干得高潮了后全身都软了,再也无力晃臀摆腰,只咬着牙忍耐。
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平弄了小半夜,总算如愿以偿,射到了里头才肯满意抽出,只见从明外yīn_chún那里早被磨得红肿,何平撤出yīn_jīng之后,那里的蜜花哆嗦了一会儿,吐出一口白色jīng_yè,带着点微微血丝,显然里头也被磨得着实够呛。
若是往日,从明早娇声喊疼了,此刻却只默默起身,去浴室转了一圈,拿着条热毛巾回来,却是帮何平擦了身子,才蜷在一边躺好。
何平这才注意到他从背上到大腿,一片狰狞伤痕,竟还没好,皮下淤血已从紫黑散成了各色深浅不一的颜色,破皮流血的地方有的已经结痂,还有的在刚才磨到,又绽开了些,还带着新鲜血迹。
何平皱眉,把手在伤处按过,看从明嘴唇发抖,却不敢喊出声,疼得狠了反倒往自己怀里钻。
“怎么没用药?”
从明钻到他怀里,回话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您没说,我不敢。”
何平听了,顺手就给了他一下子,从明疼得身体一缩,何平又有些心软,抚摸了两下。
“傻子。”
他这晚才射了两次,yīn_jīng过了不应期,再次硬起。从明察觉到,挨挨蹭蹭的靠了上来,抬起大腿想往他腰部蹭。
何平知道他已没有体力了,也不再用他前后,只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yīn_jīng插入了后洞,也不大动,就只是浅浅的chōu_chā了一阵,过了一会,听从明喘息声渐起,知他情动,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最后射了进去后,便不再出来,搂着从明睡了。
何平记得从明臀上的伤,第二日便让人去内务府要点内制伤药,没想到主管让位教导嬷嬷亲自送来只玉制小瓶,封着明黄的签子,回话道,“这伤药最是活血化瘀,不留痕迹,只是药性浓烈,上药时必须充分揉开。”
何平也不以为意,让他上楼给从明上药。
嬷嬷让从明躺在床上,撩开下衫,见到伤处也不多话,只将玉瓶中的液体倒了些出来,然后用力细细揉开。总揉了一时三刻,才算完事,下楼前跟何平回话,“明天我再来,等回到京城就有专门的嬷嬷到您府上做这事了。”
从明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起来伺候,何平怜惜他这些日子憔悴不少,也没在意。
回京之后,管家见到了那瓶药,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药性强烈,用时可要受罪了。何平用指尖沾了一点,只觉得一阵烧灼般的剧痛,才明白从明每次被嬷嬷揉完药,都要在床上趴一阵,是真的疼到起不来。
若是以前,从明早就会跑来撒娇抱怨,这次却一句没说,甚至每次上药时连叫疼声都没有。何平捻捻手指,莫名的觉得有丝失落。
这晚,从明照旧张开双腿,乖乖服侍了他后,何平摸着他已基本恢复如初,光滑无痕的屁股感叹,“这么乖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想给这里上点色都没理由。”
从明一呆,扭头看他,见他神色丝毫无伪,眼神便一丝丝活络起来,恢复成往日慧黠灵动的神色。
他晃了晃腰,往前躲了点,雪白的臀部从何平手下逃脱,嘀咕了一句。
“您给我上色儿,什么时候还要找个理由啊。”
何平大乐,拽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拉,从明四肢并用拼命要逃离,到底还是抵不住何平力气大,被他拉到自己膝盖上趴着,大手噼里啪啦的打在两边臀部上,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