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宇被他这么严谨的表情一唬,居然有点紧张,他坐下了,仿佛又多了一条脊椎般,坐的比韩君平还要韩君平:“找我有什么事?”
“你……”韩君平看了看他一丝不苟的肩膀:“不用这么紧张。”
“没紧张,我们正经君子,坐姿怎么能是软趴趴的?”说的好像他平常不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一样。
韩君平深知苏澜宇这货说话和放屁一样,于是没再从这方面聊下去。他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木桌:“关于这次的下山历练,你有多少把握?”
景山君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真不知道苏澜宇是真蠢还是假蠢,在他一语道破他恐高之后,居然还能任重而道远地继续假装自己是个身世凄惨的小孩。难道把他和不周都当猪了吗?
苏澜宇目光一凌,全然认定了韩君平已经知道他身份了这个不争的事实。他没有接话,只笑着问道:“景山君,你方才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这话一出口,苏澜宇又有点紧张,他实在拿捏不好韩君平的性格,很难断定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