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明白怎么有些不开窍的不能理解,所以这也是这些人永远被圈子排斥在外,脖子伸得再长,也够不到,只能跟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讨人家吃剩的东西。啧啧,程先生你说是吗?”
程志风紧紧握起拳头,不断提醒自己,自己是背负了家族责任而来的,家族的荣耀光辉会让他的忍辱负重得到应有的补偿,好的耸就耸了吧,在许根面前有几个男人能够真汉子。
许根很有趣味地看他变脸。
在许根施加的压力之下,程志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部署,那就是杀许根一个出其不意,在他新置的房子里面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程家的能力也不是盖的。虽然许根是背着家里面在这边置办的房产,但是程家依然可以找上门来,其中隐含的意味昭然若揭。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握之中。
而在许根看来,这种想法纯粹是有病吧,在绝对权力面前任何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好的,我们继续说程志风的问题,他觉得既然跟许根迂回政策行不通那就直接上主题。
他说:“其实我今天来是受了家父的嘱托,希望和你做一笔双赢的交易。”
“讲。”
程二暗自得意笑,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不明白他那个杂种小弟跟美人有何关系,但也许是有钱人的癖好总是有那么些诡异的,说不定就是因为程昔皮厚耐操呢。
想着,他还煞有其事的叹息一声,“家父讲了,难得许少对一样东西感兴趣,但是怎么样程昔也是我们程家人……你看,哎,其实救个人对于许少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只要您把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从对方手里弄出来。那么程家就再也不提程昔的事,他就跟您姓了。”
许根哈哈大笑起来,他以为程家绕了半天圈子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弄了半天是卖儿子吗?
这个太搞笑了,“你觉得程昔值钱吗?”许根天真状托腮。
程二楞了一下,“看玩笑,他就是贱命一条。”
“哦,那就是破烂货咯。”
程二笑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许根想表达什么,上赶着粘着程昔是他,说程昔一文不值的也是他。
哪知道许根一转口风,“那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做交易呢?以物易物都说要价值相等吧,而且又是你们求着我跟你们换,看来要换的那货肯定是比程昔这样的破烂货要更不值钱……真是可惜了,你们为了个烂货这么费心。”
程二终于揭开他虚伪的面具,他一把抓住许根的领子狂吼,“你小子满嘴喷粪。”
管家早就带人在旁边候着了,还没等程二反应过来就被拖了出去。
许根掏掏耳朵,“还文明人呢。”
他暗想,他看上什么人,他自己有手会争取,不劳别人动手。
就像是温水里快要煮熟的鸭子,不懂行情的外人来了,那不就是要把鸭子给吓跑了吗,白沾了一嘴的鸭毛。
然后他仔细想了一下程昔,细皮嫩肉的还真透着股鸭汤的鲜味,再切点豆腐块和小葱进去,炖一锅奶白色的鸭汤,当真是有点烹小鲜的味道。
在程家的程昔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有点莫名其妙的微妙感。
当然,他要是知道一会儿工夫他以多变灵活的形象在别人的谈话中反复重复出现,并成为谈论的中心话题,一定会感到更加微妙的。
难道这不是语言的精妙之处……比喻变一变,形象大不同?
9、天生反骨 ...
很久没有再踏足过程家老宅大门的程昔还是这两年第一回登门。
红木的大门、大理石地面、大厅里高悬的吊灯、安静干活的管家和阿姨……一切都显得陌生又熟悉。
上辈子小时候只觉得这里是个冰窟窿,一切冰冷又没有人情,有的只是勾心斗角和冷漠轻藐,他不断在这个水晶笼子里试图寻找出路,得以解脱,但结果无疑是惨烈的,螳臂当车,头破血流。
然而,再次站在这里的心情绝然不同。
管家过来要帮他挂起大衣,他微笑回绝,“没事,反正过一会儿就走,我自己拿着就好。”
管家看着这位已经长大的少爷,默默离开去泡茶。
这时候一串脚步声从楼上踢踢踏踏传来,是程昔的妹妹程蓉蓉听见有人来跑出来看,她见到程昔顿住脚步,她并不惊讶程昔在这里。
她惊讶的是程昔居然根本不想她中的那样,是个畏缩、卑贱的可怜虫,这样的出身,程昔根本不配和他们兄弟姐妹走在一起,他应该在程家某个阴暗的角落卑微的苟延残喘,可怜又可悲的长大。
没有人会给他关怀,没有人会为他伸出援手,然后她就可以继续扬起她孔雀般高贵的头去嘲笑这个令人厌恶的孩子。
但不是这样的,程昔不仅表现的风度翩翩,而且身上的衣着打扮也丝毫不见落魄,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打扮,但是衣帽齐整,简洁利落的穿衣风格足以瞬间让人眼前一亮,博得好感。
程蓉蓉向来不喜欢别人夺取她的风头,同父异母的哥哥也不行。
更何况这个哥哥从来不被家里承认,怎么可以这样,太打击人了。
家里面的保姆阿姨把程昔引进门在客厅的饭桌上坐下,新到的茶叶飘着清香的气息沁人心脾,似乎把程昔心里的阴霾驱散了一些。
程昔围自己的亲人们,父亲、父亲的第二任老婆、哥哥、妹妹。
父亲端坐在主位上,就和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