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让他误会,我跟她根本就没感情,也告诉过她不要再联系我。”
“你应该告诉他,这样只会更让他误会。”原里树说,“本来从他生病后就更加脆弱了,他那么相信你,一旦他有什么瞒着他,他就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你不爱他了。”
“你先回去吧,他今天就睡这儿。”enix打算让左宇彦离开。
回家的第一晚,难道只能以吵架收尾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劝解
“我会和他一起回去。”面对enix的提议,左宇彦摇头否决。
enix没有反对,拿着医药箱去敲门了。他看见em手指上有伤。
“em,开门。”
也许是外面的寂静让e的视线把他带回房间。
“鼻血还没止住吗?”
em取下纸,发现已经止住血了。
“手疼吗?”
的手,双手的指节那儿都划破皮流血了。拿出酒精消毒,再涂上药,裹上绷带。
“忘了。”消毒的时候,em颤抖着手说道。
enix是又心疼又觉得好笑。
“你不相信他吗?”
“我想,可是……”
“你觉得他爱你吗?”。
“我以为他爱我,他会给我做饭,叫我起床,给我挤牙膏,可是他却有很多事瞒着我。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恋人,可是我也不想生活在欺骗之中,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他曾经不要我,”说到伤心处,em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得到他的爱真的那么困难的话,我宁愿没有回来,相信他依然爱我。”
躲在门外偷听的左宇彦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爱em,却不想他给他造成了那么大的精神压力,他想起了从前的伤心事,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默默地承受着无声的痛苦。他迷惘,他猜忌,他怀疑,他只是笑着跟他说“我爱你”。
“我始终爱你。”左宇彦说着话走进房间。
em别扭地转开头不看他,背对着他们躺下了。
enix识趣地走出去,关上房门。
“没事吗?”原里树有点担心。
“会没事的。”enix让原里树放心,两人回了他们的房间。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左宇彦率先道歉,“本来你的压力就很大了,我不希望你再胡思乱想,结果却适得其反了。”
em没理他,缩成一团躺在床上。
左宇彦坐在床边,轻言细语。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曾经是交往过,但没有发生过关系,我说过那时候堕落了,找了人当慰藉,但没人可以替代你,所以没两天就分手了,其他人也一样。”
看了看还是没有反应的em,左宇彦轻声叹了口气。
“我们身边围了太多人,所以我们老是为了一些莫须有的情敌吃干醋,心情不好,所以,从现在起,不管谁想要再接近你或者我,我们都告诉对方,毫不隐瞒好不好?”
把手搭上em的身体,左宇彦询问道。
em依然不说话。
“其实我也知道孙瑞杨找你的事。”
“我明确地拒绝了,你却偷偷跟她说那么多。”em气呼呼地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左宇彦一眼,又调回头自个儿怄气去了。
见e身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放在em的腰上。
“女人没有男人那么干脆,我也严厉地拒绝了,她还要打来,我也没办法,等她找到新目标就好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那么用力砸玻璃,手疼了吧?”
把em翻过来,左宇彦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痕,摸着他受伤的手心疼不已。
“我真的爱你,除了你绝不会爱上任何人。”
“那你不许再接她的电话,”左宇彦一温柔,em就驯服得跟小猫似的,不过语气依然别扭,“不许再瞒着我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偷偷联系。”
“我保证,再有追求者穷追猛打,我一定让你知道,同样,你也要告诉我,让彼此都有心理准备而不会胡乱猜疑。”
“嗯。”吸了吸鼻子,em答应了。
真是天见犹怜的家伙,还真跟哄女孩子一样。想起在三亚时那个游客说的话,左宇彦咧嘴笑了。
“笑什么?”人家正在伤心,他居然还笑得出来,em对左宇彦的没心没肺不乐意了。
“还记得在三亚有人请我们吃沙滩烧烤吧,有个游客说他的男朋友跟你一样可爱,跟哄小女生差不多。”
“就想说我任性就是了。”em自我总结道。拿女生和他比,不就是想证明这个观点么。
左宇彦抚摸着em的脸,动作温柔而又带点调戏的味道。
“嗯,任性也这么可爱。手疼吧?”
“嗯。”瞄一眼裹成猪蹄的手,真觉得疼。
“生气想发泄的话,打我吧,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伤害自己了。”
“那也得下得去手啊。”em嘀咕了一句。
左宇彦又笑了,他始终爱着他,怎么会忍心对他动手。
“那我自己打好了。”说着就抬手准备打自己,em忙伸手阻止,结果碰到伤口嗷地叫了一声。左宇彦忙拿到嘴边吹吹,“不要生气了,好吗?”
“嗯。”彦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可能还不投降。
“我爱你,你还爱我吗?”
“嗯。”肯定的声音。
“你知道我爱你吗?”
“嗯,”em扬起了嘴角,很自豪的样子,“搬家的时候我找到一张写满我名字的纸,证明你以前也是爱我的,而且也一直想着我。”
“嗯,有时候想你想到睡不着,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