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得吓人,她花颜失色,只得匆匆收拾了自己,离开了房间。
赶走了碍眼的女人,袁风把门摔上,然後拎起蜷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的李先。然而对方脸色煞白,宁愿挣扎得失了态,也不肯与他有半点接触,身体老是往腋窝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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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6
见他如此不知好歹,队长的动作不由粗鲁起来,狠狠拖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床边,而李先刚脱离他的禁锢,就神经质地往墙角钻,脸色布满不正常的红晕,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
袁风根本懒得去探究他的状况,把他扔在那里就不管了,他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出去示人,如果让泰德看见,会引起很大的麻烦,保罗那几人再不成气,怎麽说都是他手下的兵,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被除名。
只是没想到,洗完澡回来居然会看见如此淫秽的一幕。蜷在墙角的男人正激烈地自慰,一只手狠狠套弄著yīn_jīng,一只手用力抠著红得发紫的花穴,嘴边满是喘息,半睁著的眼里豁出去一般迷乱。
他完全没有发觉有人在参观,一心只盼著能够彻底发泄一番。那硬如铁的男性被他没轻没重的捣鼓弄得一片狼藉,花穴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豔丽的伤痕,血混著欲液流得股间、腿上到处都是。
袁风紧紧皱著的眉间满是嫌恶和鄙夷,这个贱货又在勾引自己,哪次在床上他不是表面上铁骨铮铮骨子里欲拒还迎,还口口声声地标榜著自己的贞烈。
马眼喷出一股浓稠的jīng_yè,男人在高潮的冲击中眼里有了一丝清明,不过那丝清明很快就被卷入混乱的漩涡找不见,脸上纠结的痛苦瞬间被艰难的欢悦所代替。他的喘息如同被yù_wàng的鱼饵给勾得重了起来,显然身体无法满足这种程度的抚慰,他仰起脖子,上面不住滑动的喉结像是某种哀求的言语,面容扭曲得几近丑陋,而向队长伸出的手如同从地下钻出的饿鬼那般狰狞。男人阵阵抽搐著,嘴里发出可怖的像要吃人的喘息声。
袁风面无表情,并不打算施与援手,就这麽看著他苦苦挣扎在情欲中半死不活,虽然能够猜到他也许是中了春药,但仍是冷眼旁观,甚至比冷眼旁观还要恶劣。李先实在受不了了,抓住他的脚不让他走,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下贱得猪狗不如。几经压抑终於找回一点骨气,但是那点骨气并不足以让他摆脱情欲的腐蚀。而他好不容易伸出来的另一只手,准备去掰开失控抓著对方不放的那只,却也丧失初衷,反而欲哭无泪地抓向男人的脚。
痉挛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呜咽声,他难过地摇著头,心急如焚地想收回那双乞怜的手,但是他的意志只顾著向软弱投诚。队长有点看不下去了,捡起裤子抽下皮带,将他的双手从脚上扯下来,捆在背後,防止他自我伤害,然後关灯,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黑暗扑面而来时,李先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圈,那是深深的恐惧,而束缚著手腕的皮带正是他害怕的根源。无情的鞭打和血腥的强暴就像镜头里的慢动作一般,在脑海里不断呈现。时间在回转,过去的不堪也一股脑涌了上来,歇斯底里地撕扯著他脆弱的神经……
第二天早上的李先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全是被咬烂了的,两者形成一种摧毁性的对比,让人触目惊心。
凌乱的湿发遮住了半边脸,双眼毫无生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切都像是被拳头重击过的呆滞。
马山就要回基地,现在不方便叫医生,何况他觉得男人并没大碍,只是暂时性休克而已。
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发现被勒住的那圈皮肤破损得厉害,袁风只觉一股无名火袭上心间,他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一言不发地装可怜,故意弄些伤口给谁看?真是恶心得要死,一个被春药打倒的男人也配充当‘狼群’的一员?
除了束缚的男人就像被放出铁笼的小兽,驯服而麻木,不仅不会走路连眼睛都不会转。袁风把他拽起来,用了几分锺时间让他站稳才将他放开,但李先仍是没有反应,简直比植物人还蠢笨三分,队长火大地拍了他一下背:“别跟我装死!听见没!”
先先好可怜,大家觉得这几章虐麽~~~~~~其实这章有点像放屁的某章……
风色真是朵好菊啊5555,每天不看见你的留言我就难耐寂寞……还有另外几个比较爱在会客室里说话的孩子,想你们爱你们舔你们──滴烂菊!
99一定会坚持日更,当你们每天下班回来打开老子的专栏就会看见有新的文,那种感觉一定很好很温暖,99也是一样的,看见有票有留言菊会欢快地蠕动一阵~所以说,千万别吝啬花那点时间,如果是过路的不放屁都没啥,但是我们大家都是在一起很久的了,一直在一起放屁和蠕动……操,老子说的什麽……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7
李先的模样与来时大相径庭,衣襟有所整理但纵欲过度的痕迹难以掩饰,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让人怀疑表象之下是否存在真相的尸体,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著谈笑风生,谁也懒得猜测。
泰德隐隐察觉不对,但李先没主动告状他也不好过问,所谓牵一发动全身,他也不希望自己多此一举反而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负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