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大嫂喜欢了大哥七年啊,又不是七天!”连君诺连连摆头。
“那若是真有呢?”谢云流继续问道。
“真有啊?那大哥怎么办?大嫂怎么办?”连君诺托着腮喃喃道。
谢云流听此不再说话。
本来很近的路程,只需半炷香的时间,可到了湖边以已花了一炷香有余……
马车轻轻的停在湖边,连君越又轻轻把十一抱下马车,吩咐谢云流带他去船上的房间。
连君越踏上船,船上挂满了灯笼,一片灯火通明。连君越随着谢云流走进船上一楼船中间的房间,二楼只有一个小亭子。
连君越安稳的把十一放在床上,把十一身上衣服拿开替他盖好了被子。又躺在了他身边小憩,打算等十一醒来一起赏湖。透过对面的窗外望出去,天色早已黑,估计一会儿月亮便要出来了。
连君诺走进了船头的房间,在房间转了一圈又跑到船头,嘟囔道:“好无聊,大嫂还没醒,和谁玩儿啊!”连君诺只好独自一人站在船头,等大嫂醒来。
月亮已经偷偷摸摸的钻出来了,月光温柔如水的撒在整个湖面上,湖面上波光粼粼,似是有微光闪动,月光柔和的包围着整个揽月湖。连君诺是第一个见到此美景的人,他呆呆的看着,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只感觉自己也被揽在了柔和的月光里,难怪叫“揽月湖!”
连君诺看着此情此景,连忙就要去喊大哥大嫂,又一想大嫂没醒,大哥也不会出来,还是自己先看看吧!
谢云流在二楼小亭布好了一些吃食,又准备了一壶“百里香“。吩咐下人们各自回房,便下楼轻轻走到连君越的房门前。
连君越知道有人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却不开口,一直站着,只好自己起身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君越轻轻打开门发现谢云流站在门口,似是有事,只好出了房门回身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合上。
“有事?”连君越淡淡问道。
“云流有一不请之请,希望庄主能够跟我小亭一叙,只消片刻。”谢云流恳求道,话语里满是真诚。
连君越想了想,自己是和谢云流多年未在一起好好说过话了。曾经的记忆虽已抹去,但好歹情分还在。便点点头答应了。
谢云流心里窃喜,他知道连君越还是惦念着当年的情分。便高高兴兴的领着人来到二楼小亭。
连君越看着早已准备好的吃食,旁边还放了一壶酒,“百里香”?谢云流坐在连君越对面,为他斟酒。
连君越却没喝,他不想喝酒,若是十一在身侧,借着这月色美景倒还能小酌几杯。
谢云流见他没动,便放软语气轻轻的恳求:“庄主小酌几杯便好!”然后又拿起自己的酒杯:“云流敬庄主!”然后一口下肚。
连君越瞧见这番情景,也拿起酒杯尽数饮完。
“庄主,云流有一事想请庄主解答”,谢云流看着眼前连君越英俊的面庞。
“哦?何事?”连君越盯着亭外远处的湖面淡淡的开口。
“喜欢一个人可有错?”谢云流有点悲伤。
“并无。”连君越回答
“云流有一心仪之人,可他丝毫未曾关注云流。云流只能看着他和别人恩恩爱爱,缠缠绵绵,云流只觉心里痛如刀绞。”说罢谢云流又给自己酙上一杯酒,一仰头就喝掉。
连君越暗想愿来是求情不得啊,只道:“既如此,那就断了这份心思。”
谢云流直视着连君越幽深的桃花眼:“可我心仪他十二年,岂是说断就断的。”说完又陆续喝了几杯酒。
连君越心想,十二年,谢云流年纪才二十有六呢,哪来的十二年这么长。只能道:“那便只有自己煎熬了。”
谢云流听这话给连君越斟了杯酒,又给自己斟了杯酒,然后抬起酒杯敬连君越:“云流心仪他十二年,从小与他一同长大,幼时感情甚好,自小与字相称。后来命运弄人,云流离开山庄便已是相处异地,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云流以为他只钟情女子,只能把这份感情深埋心底。可他现下又宠一男子,云流不甘心,既是男子,为何不能是自己!”说完一仰脖子喝完酒,然后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上,酒杯在桌上晃了好几个来回,终于立稳。
连君越听着谢云流的话越听越是惊讶,自己从未想到过谢云流心仪之人会是自己,毕竟往日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过。但是惊讶归惊讶,连君越还是想消了谢云流这念头,自己心属十一,不会再喜他人。
“我不是因为十一是男子便宠他,我喜欢他便宠他,理所当然!我已心属十一,必不再喜他人,十一就是未来连云山庄的庄主夫人,日后身侧也只他一人。”连君越认真明白跟谢云流说道,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谢云流听完这话状若癫狂:“为什么?因为他喜欢了你几年吗?我喜欢你十二年,十二年啊!比不过他的七年嘛!”谢云流声嘶力竭的低吼道。
连君越摇摇头,眉头微蹙,似是很烦这种场面:“十一喜欢我几年跟我喜欢他没关系。”
“你当真如此绝情?”谢云流颤抖着嘴唇,看着连君越淡漠的表情。
☆、君越
十一在床上醒过来没看见庄主,心里一阵慌乱。立马穿好衣服走到门外,却发现外面已是黑夜,自己已经到了船上。暗骂自己睡得太沉,又失职了,赶紧急急忙忙去找庄主。
十一看见二少爷站在船头忙跑过去问:“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