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宁奕殊披着外套,立在屋门口。
秦朗三步并做两步,迅速来到宁奕殊面前:“奕殊!”
他低头仔细一瞧,赶紧伸手把宁奕殊的外套给掖紧:“外面冷,进屋说!”
宁奕殊只披着薄薄的外套,里面的睡衣领口大咧咧敞开着,露出白皙的锁骨。
秦朗真怕把她给冻坏了,裹着宁奕殊就往屋里走。
王晓琴也起来了,给两人泡了壶热茶,又切了盘水果放下,然后悄悄退了出去,不打扰两人说话。
秦朗进来的时候,已经把屋里给扫视了一遍。
他说:“确实比顾家宽敞,我还担心你一个人住着不安全,不过保镖和保姆都跟着你,我就放心了。”
秦朗握着宁奕殊的手,怎么摸也不够。
宁奕殊却抽回手,面容冷淡。
秦朗心里一沉,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他最近,都没见过宁奕殊,根本没机会做错事的吧?
“秦朗,你为什么不告诉韩军长我和你的事情!”宁奕殊开门见山,一点也不跟秦朗绕弯。
秦朗一听,松口气:“奕殊,你不是说我无论做什么,都要尊重你的意见吗,我就是等你商量呢!”
宁奕殊:“……”
还是她的错了?
她小脸一垮:“你知道我昨天受委屈了吗?”
秦朗紧张了:“什么委屈?谁给你委屈受?”
“还有谁,那个沈茜萍呗!她说你不给家里说我的事情,因为你就是抱着玩的心态!”
“她还说自己有把握嫁给你,你不敢忤逆家里人!”
宁奕殊心里气,一股脑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气死我了,她还想打我!”
“打哪了?”秦朗目光一冷,板着宁奕殊的肩膀,上下打量。
宁奕殊推开他:“我能挨打吗?我打回去了,我就是生气!”
秦朗松一口气:“打回去了呀,以后不要打了,手多疼!”
宁奕殊拧他一下:“我说我很生气!”
“生气是对的,她就不该招惹你!”秦朗跟宁奕殊,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没生人家的气,人家喜不喜欢你,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招惹我,我打回去就是!”
“你不告诉家里,想跟我商量,那你写信呀,你信上提都没提过!”
“她还拿这个借口讽刺我,你说我心里怎么想的?”
秦朗一个星期一封信,还隔三差五打电话,可没提过要不要告诉家里人的事。
秦朗叹口气,给宁奕殊把理由掰碎了说:“你是知道韩女士跟我关系的!”
“你还在市,不在我眼皮底下,我若是及早给家里说了,她万一背着我找你麻烦怎么办?”
“你还记着,我以前养过一只猫吗?”
“那是家里跟我最亲的活物了,就因为跟我亲,韩女士趁着我上学,把它给掐死了。”
“那时候我没有能力保护它,现在我也担心,我在城,照顾不到远在西北的你!”
“奕殊,如果你同意,明天咱就去陆军大院,将关系公开!”
“……”原来误解人家了。
宁奕殊一下子说不出话。
“那位韩女士,昨天我也见了,看着挺优雅的,怎么心那么狠。”
“秦朗,是我错怪你了,我小心眼,你可别生气。”
“不过秦朗,你不认我,她们更有理由践踏我;你若是公开关